看着這些資料文件,舒童隨意拿起了一個,竟然是5年以前的。
“靠,那麼久的就不知道扔了嗎?都丟在這裡幹什麼!”現在都成了自己的任務。沒辦法,舒童只好認命的一個個整理了起來,還好資料庫有人定期打理,纔不至於落滿灰塵,要是那樣的話,舒童更要狠狠地咒罵獨孤言了。
“舒童呢!”難得的一向以工作爲重的獨孤言竟然不到兩點就回來了,張嘴第一個就是問舒童在哪裡。
“回少爺,舒小姐在資料庫那邊整理資料。”劉管家接過獨孤言手裡的文件夾,自動的走在獨孤言的左後方。
“哦?”得到答案,獨孤言腳步不停直接在路口轉了方向,向資料庫走去。
“少爺要過去看看嘛?用不用先換身衣服?”劉管家還是很瞭解這個少爺的,直接猜到了他的心思。
“把我的文件袋送到資料庫去,我一會過去。”穿着這身衣服過去確實不怎麼方便,就好像自己多迫不及待的見她一樣。
“是,少爺。”
舒童不知道獨孤言已經回來了,正準備來她這邊,還在努力的和資料奮鬥着。
“這個獨孤言,寫的字還是挺好啊!”收拾資料,免不了要翻開看一下日期,以便於更好的歸類,不可避免的就能看到裡面的內容,還有字跡,此刻的舒童正盤腿坐在地上,看着一份兩年以前的規劃案,可以看出這是不成熟的那個,要不然也不會被扔在這裡,可獨孤言眼裡的不成熟對舒童這個專門起草計劃案的小白人來說,已經很完美了。
“哦……還可以這樣啊!不錯……這個細節處理的好……”
獨孤言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的一幕:舒童一身灰撲撲的坐在地上,頭髮也亂糟糟的,小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粘着灰,腿上放着一個文件夾,正認真的看着。
每當看到她認爲好的地方,就讚許的點點頭;看到自己想不到的地方,就一臉的恍然大悟。
輕輕的一撇,獨孤言就知道這是
自己兩年以前計劃案的草案,那個項目他以絕對的優勢拿了下來,當時並沒有多大的感覺,不過現在看到舒童的表情,倒是多了一絲成就感。
獨孤言伸手去推門――
“獨孤言真是太變態了,各方面都變態,這份草案比我這個專攻的寫的都出色,更變態的是竟然一年寫的比一年成熟,以前的也不知道扔,都要姑奶奶我來收拾!”說着狠狠地和上手裡的文件夾,憤憤不平的起身,卻正好對着獨孤言。
“咳咳……你回來了啊……”她喉嚨發乾,明明沒有做什麼卻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一想到剛纔自己說的話可能被獨孤言聽到了,她就有些後怕,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除了說他變態也沒沒說別的,又鬆了一口氣,看向獨孤言的眼睛。
說實話,對於一向乾淨整潔的獨孤言,舒童現在這個樣子可真不是一般的狼狽,讓他不想在多看一眼。
看來明天應該告訴劉管家結束教導了,獨孤言覺不承認自己有些心疼了,絕對是舒童現在這個樣子影響他的興致!
看着一言不發的獨孤言,舒童心裡陣陣的不爽。
獨孤言穿着白色的襯衫和休閒長褲,身子卓然,頭髮半乾,整個人看着清爽精神,顯然回來很久了,連澡都洗過了。可是再看看自己,4點不到就起牀了,到現在連飯都沒吃,水都沒喝,整個人看起來髒兮兮的。這樣想着,舒童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這個對比太打擊人了。
這樣想着,卻看到他滿眼的嫌棄。有着這一層的不以爲然,舒童像是突然被打斷了心虛,突然硬氣了起來:“你來幹嘛,是來看我笑話的嗎?放心,姑奶奶好着呢,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獨孤言只是冷漠的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卻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霸氣,眸色深而亮,看不出情緒,但那一種一種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演繹的淋漓盡致。
“爲什麼不說話。”感覺到自己氣勢不如人,舒童一下子站到了椅子上,已彌補氣勢上的差距,眼
睛瞪的圓圓的,叉着腰與他對視,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獨孤言聲音冷漠,眸色深沉:“姑奶奶?”
這麼沒前沒後的三個字一說出來,舒童整個人都是濛濛的,差點以爲獨孤言鬼附身和他服軟了,慢半拍才反應過了,獨孤言是在質問她是誰的姑奶奶!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既然你只是想要一個玩具,那麼選誰不好爲什麼非要選我,我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爲什麼一個個的都要這麼對我。”舒童越說越委屈,想到這幾天所受的一切,更加的沒了理智:“要不是因爲你選中了我,我就可以嫁給從小和我定親,青梅竹馬的文哥了,可是都是因爲你,我現在被困在這個鬼地方,要是文哥絕對不會這麼對我的。”
獨孤言像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發難,略略愣了一下,可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的時候,一向情緒很少波動的他也壓抑不住了:“你說什麼……嫁給誰?”
本來心情還算不錯,特意來看看她,還準備在這陪她一會的獨孤言臉色難看的可怕,這兩句話,哪怕在平靜,舒童還是能感覺到裡面的咬牙切齒。
“我說……”舒童大吼了起來:“我嫁給誰都不回家給你這個變態。”
吼完之後,舒童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挑釁的看向正在走近的獨孤言。
倏的手腕一緊,人已經落入獨孤言溫熱的懷抱,大掌扣着他的背脊壓下他的胸膛,俯身吻以落下不帶任何的感情,含住了她的脣瓣。
他吻的霸道,舌尖撬開禁閉的貝齒,深入到她口腔的深處幾與抵住她的咽喉,掃過她口腔的每一處的柔軟,放棄的掠奪着她的空氣。
這個吻裡沒有一絲的溫柔,舒童只覺得疼痛難忍,忍不住開始掙扎,獨孤言似是被舒童的掙扎喚回了理智,慢慢變的相對溫和了起來。
慢慢的舒童被吻的全身都是去了力氣,臉色駝紅,雙眼迷離要不是獨孤言摟着她,她早就攤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