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哭?你有什麼好哭的,品文還沒死呢!”舒糖不管什麼表現,在柳母的眼裡都是壞的。
舒糖其實也很生氣,自己的計劃好好的,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誤,不僅沒有把舒童從獨孤言的身邊脫離開,而且還要繼續面對這個半殘廢的柳品文。
雖然她現在很是不甘心,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還是要面對柳母,在別人的面前還是要裝成淑女的模樣的。
“柳阿姨,不是的,我也是想幫文哥啊,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舒糖的演技很好,這時候哭得很是惹人心疼。
但是柳母根本就不領情,她現在眼裡只有兒子,她覺得除了自己誰都是害自己兒子的兇手。
“你給我滾!你們都是不懷好意的,給我出去,不要你假好心!你肯定是和舒童聯合起來一起欺負品文!”柳母推搡着舒糖。
舒糖聽見這裡就不樂意了,什麼叫自己和舒童聯合起來,自己和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是一路貨色呢?
“柳阿姨,怎麼會呢?雖然舒童是我的姐姐,但是她害死了我和品文的孩子,我怎麼可能還會幫她呢……”舒糖想到自己沒掉的孩子,就傷心的哭了起來。
是呀,不管她再怎麼不喜歡柳品文了,但是他們還擁有過一個孩子啊,一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都還沒有來得及叫自己媽媽就沒掉了。
柳母聽見舒糖說到孩子的事情,就更是傷心了,自己好好的孫子就那樣沒有了。
“你說,孩子是因爲舒童纔沒有的?!”柳母聽見這個消息很是震驚,她一直都以爲孩子只是一個意外,沒有想到是舒童做的。
“對,肯定是舒童,就是她嫉妒我和文哥在一起了,所以就拿孩子來報復我,她就是這麼狠心的一個女人,現在又把文哥害成這樣……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舒糖哭得好不傷心。
也許是舒糖的情緒觸動了柳母,柳母竟然也不針對舒糖了,反而是抱着她一起哭,“是啊,我們怎麼這麼命
苦啊,孫子沒了,品文現在又傷的這麼重……”
柳母一邊哭一邊想,這一切都是因爲舒童,自己一定要除掉她!
“舒糖啊,我還有事要處理,麻煩你好好照顧品文。”柳母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計劃,馬上就想去準備實施。
舒糖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答應了,現在她還不能擺脫柳品文,但是如果藉着柳母的手除掉舒童的話也是自己的勝利。
柳母驅車離開,先是回家準備好了柳品文住院要用的所有東西,打包一起送到了醫院。
天剛亮就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某個電話,“喂,是李記者嗎?我這裡有個爆料,你一定感興趣的。”柳母作爲貴婦,手裡面多得是這些娛樂媒體的資源,隨便認識幾個記者當然是簡簡單單。
李記者是橙子娛樂的狗仔,以曝光豪門貴族的私生活出名,柳母會認識他也是機緣巧合,這次她說要爆料,當然是滿心歡喜了。
作爲狗仔的都知道,其實這些貴婦之間的爭鬥多得數不清,只不過是看誰的權利大而已,不過反正這其中受利的都是自己。
“柳夫人是吧,您說您說,我洗耳恭聽。”李記者很狗腿的說。
“我和你說,就是那個獨孤集團言少爺的夫人……”柳母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同,其中不過是舒童藉着權勢欺壓被人,甚至是搞掉別人的孩子的事情。
李記者聽得那叫做一個津津有味,“柳夫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有照片或者是證據嗎?”李記者雖然是八卦記者,但是現在的民衆也講究眼見爲實,都是要證據的,不然自己也不好瞎寫。
“照片,我有的,等下我郵件都發給你。”柳母想着幸好自己早有準備,就把柳品文和舒童親密的照片都發給了李記者,當然柳品文的臉是打了馬賽克的,只有舒童的臉清晰可見。
照片上的兩個人動作真是好不曖昧,但是其實不過是柳品文單方面的接近而已,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舒童一臉不情願的在拒絕。
果然,當天中午李記者就在某公衆平臺上面曝光了這件事情,寫得那叫一個有根有據就像是自己親眼所見一樣。
下面的吃瓜羣衆看得也是好不精彩。都在議論那個舒某某是誰,也有一些人通過人肉找出來這個舒某某就是舒童,而不等他們查出來獨孤某某是誰,網上的消息就全部清除了。
原來網上消息一出現,王宇就立馬通知了獨孤言,獨孤言也是立馬通知手下的黑客們黑掉了所有的網站,刪除了所有的信息,但還是晚了一步,被網友們查出了舒童的身份。
獨孤言大發雷霆的對手下的黑客說,“給我查出來信息的源頭是哪裡!”說完,獨孤言就立馬趕回到城堡裡面,想看看舒童。
舒童這個網癮少女怎麼可能會沒看見這個消息,她一看見自己的照片被曝光就慌張了,那張照片不就是自己昨天和柳母吃飯的時候拍的嗎?不過是借位了而已,怎麼就有人發到了網上了呢,還說出了那麼假的言論!
舒童的微博上面不斷有人私信自己,罵自己是仗着權勢欺負人的小賤人,當中的話真是難聽得讓舒童不能接受。
舒童回罵了幾個人之後,發現根本沒有作用,就氣得關了手機,坐在牀上發呆。
獨孤言回到家裡面看見的舒童就是一臉呆滯的表情,他就知道不管自己多麼及時處理,舒童還是看見了那個新聞。
獨孤言走上前去從後面抱着舒童,安撫着她的頭說,“乖,寶貝,沒事的,一切都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不要擔心。”獨孤言把話說得很是輕柔,他很是心疼懷裡面這個無助的舒童。
舒童之前一直都很無助,直到獨孤言回來了,抱住了自己,她纔有了一種真實感,很安全的感覺。
她撲在獨孤言的胸口,悶聲悶氣的說,“獨孤言,我沒有做那些事情,我不是他們說的賤女人。”說着說着,獨孤言就感覺到胸口有一陣涼意。
他低頭看舒童,就發現她的眼眶早就已經是紅紅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