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金夜腳受傷,走路觸動傷口時,他會抿着脣或者蹙眉。
腳受傷了,自然不能開車。
出了酷似白宮的白夜居,金夜牽着童以晴走在前頭,來到馬路邊等出租車。
今天是星期六,上班族們大多都放假,街上人來人往。
金夜和童以晴的出現令不少人爲之側目。
英俊絕倫的他,配上美的不可方物的她,真的很相配。
看見童以晴沒有光澤的眼睛,行人就知道她是個盲人。
看到金夜綁在膝蓋上的紗布,行人就知道他受傷了。
如果不是一個眼睛失明瞭,一個腳受傷了,那麼就是絕配了!
面對衆人的各異的目光,金夜沒有理會,緊緊的握着童以晴的手。
聽到車開過的聲音,還有喇叭聲,童以晴道:“夜,我們是不是在等車?”
雖然童以晴看不見,但他還是習慣性的點了一下頭:”對,在等車。”
“你沒車麼?”童以晴又問。
“有,但是我受傷了,不能開車。”金夜實話實說。
“受傷了?傷到哪裡了?”
“膝蓋。”金夜能在童以晴的聲音中聽到關心,一股淡淡的幸福感涌上心頭。
“一定很疼,在家裡處理不好會留下舊患的,到了醫院一定要讓醫生消炎殺毒。”
童以晴就像個小媳婦,說話間每個字眼都透着都金夜得關心。
“好,我聽你的。”
曾經,金夜以爲漂亮貪錢的女人是用來玩的,玩夠了就扔。
但現在看來,他覺得童以晴不一樣,他不貪錢,知道自己失明失憶了還那麼樂觀,百年罕見。
這樣的女人怎可以落在別的男人手裡?
絕不能!
“她是我的,誰敢跟我搶我就宰了他。”金夜黑眸閃過一絲嗜血的紅光,在心底暗道。
隨後不久,一輛計程車飛馳而來,金夜一招手,計程車一步不差的,停在兩人面前。
金夜拉着童以晴上了計程車,交代了計程車師傅下車地點,計程車揚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