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甜心 總裁,手放開
雖然這些女人經常在**內流連,見過的帥哥也不少,但是這麼帥的可是很少見。
一身抹胸緊身豹紋超短裙,一頭金色**浪捲髮,一臉妖嬈**妝的女子扭動着翹臀,緩緩走到席炎澈身邊坐了下來,蔥白的手撐着精緻的面,媚眼如絲,道:“帥哥,一個人喝酒啊?”
席炎澈依舊不理,眼看着一瓶白蘭地就見了底,他又拿起另外一瓶喝了起來。
“帥哥,真是好酒量,我陪你一起喝?”說着,女子從頭頂杯架之上取下一隻酒杯,作勢要去拿席炎澈的酒。
席炎澈卻死死抓着酒瓶,冷眼看着他,道:“女人,不想死的話,現在就給我滾!離我遠一點。”
一旁在看好戲的男男女女發出了一陣一陣的笑容。
女人自是感覺有些下不來臺了,面色潮紅,眼神閃爍,道:“呵……不給面子啊,那算了……。”
隨着席炎澈冰冷的打發了妖嬈女之後,也便沒有人敢靠近了,女人們也就是在遠處**的看着他,卻不敢行動。
一瓶半白蘭地下肚,席炎澈已經有些暈乎乎了。
他跳下了吧檯,踉踉蹌蹌的穿過人羣,走出了
外面下着雨。
秋天的雨,落在身上總會讓人徹骨的寒。
席炎澈站在雨裡,醉眼朦朧的看着眼前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一陣一陣的冷笑。
城市的繁華、喧囂、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只是細水長流,花開花謝而已。
終是忍不住寒意上了車。
因爲酒精的原因,他的神經高度亢奮,點了火之後,就狠踩油門衝進了車流。
此刻,路上不是特別的堵,所以他的車開的很快,而且在不斷的超車、闖紅燈……
到了家之後,安惠娜並不在家,席小雅也不在,只有保姆在掃地。
他換下了拖鞋,保姆上前爲他脫掉了溼潤的外套,之後道:“先生,怎麼:喝這麼多酒啊?太太去參加宴會了,帶着小姐一起,因爲您的電話打不通,所以太太就一個人去了,對了,先生,飯菜我已經做好了,您要吃嗎?”
“不要了……。”席炎澈踉蹌的拖着沉重的身子上了樓。
進了房間之後,他就跑進了衛生間,將胃中所有的東西都盡數吐了個乾淨。
吐完之後,他才感覺自己整個人活了過來。
他又直接脫掉了全身溼溼潤潤的衣衫,走進了浴室。
快速衝了一個熱水澡之後,他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披着浴巾沒有吹頭髮就鑽進了被窩,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鈴鈴鈴……、”
朦朧之中,席炎澈被電話給吵了起來。
他睜開眼睛,摸到了牀頭櫃上的電話,湊到耳邊,道:“喂,哪位啊……。”
“你太胡鬧了,你說到中國就到中國,說要回意大利你就回意大利,你……你不是說要將沐氏吞併嗎?你當初的雄心壯志哪裡去了?咳咳咳……。”電話那頭傳來安言氣喘吁吁的聲音
“因爲有些事情,所以計劃有變動,所以……。”他現在真的很煩,不想跟安言吵。
還沒等席炎澈說完,電話那頭安言就激動的說道:“什麼計劃趕不上變化?到底是什麼事情?我把公司交到你的手裡,是爲了你讓你把公司給做大,不是爲了讓你胡鬧的!”
“胡鬧?我要是胡鬧的話,我大可以繼續呆在國內,我就不回去了,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你知道身份曝光的話,對我的影響有多大。”
“她有證據嗎?沒有的話,你怕什麼?你真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林千回了,你別忘了,你欠我們安家的,你曾經答應過我,你會將沐氏拱手送給我們,作爲你報答我們的禮物,不是嗎?”
“呵……我欠你的?那你就不欠我的麼?岳父大人?你救過我,我也間接的救了你,我覺得我們之間並不存在誰虧欠誰的。”席炎澈冷冷的說着,酒精的作用,讓他有些口不擇言。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你並不適合做安氏的總裁。”
“那麼隨便您,不適合我就不做,不過,我的職位被罷免的那一天,也是當年的事情被曝光的那一天,別以爲事情過了很久了就一切都隨風消散了,我手上可是有證據的!”席炎澈又一次冷冷的說着。
“你……咳咳咳……你說什麼?”
“我說的什麼您不是很清楚嗎?很多年前的某個夜晚,您血洗了沐家不是嗎?”席炎澈又一次冷冷的說道。
“你……那件事情你也有份兒!”電話那頭安言的聲音明顯有些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我可沒參與你們的事情!”席炎澈冷冷的說着。
“你有種!嘟嘟嘟嘟……!”隨後,耳邊便響起了刺耳的掛斷聲。
席炎澈將電話扔到一邊拉了拉被子準備睡覺,就在這一刻,門卻被突然推開,隨後,整個室內由暗轉明。
一臉震驚的安惠娜站在門口,看着席炎澈,道:“什麼血洗沐家?這是什麼意思?”
席炎澈看着安惠娜的眼神裡面帶着明顯的震驚。
現在才十點多,他沒想到安惠娜會這麼早就回來。
“沒什麼,你聽錯了,乖,洗個澡睡覺吧,我困了。”席炎澈緊閉了雙眼,翻了個身……
“什麼我聽錯了,我聽得一清二楚,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血洗沐家?這是我父親的事情,我我有權利知道。!”安惠娜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會被騙過去的,她不依不饒走到席炎澈身邊,坐了下來,不斷地推搡着他,道。
席炎澈始終緊閉着雙眼,不肯說話。
當年的事情,事關重大,他不想說。
“你給我說啊你,你說啊~!”安惠娜依舊不斷地推搡。
推搡了大概十五分鐘,席炎澈終於煩了。
他起身,靠着牀背,道:“就是你的父親當年殺了沐嫣然一家,你現在聽清楚了?我可以睡覺了嗎?”
安惠娜就像是被抽乾了氣體的充-氣娃娃,整個人都軟在了那裡,瞪大了雙眼,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