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傷上陣,樂正宇的體力一點也沒有讓蘇溪失望。
蘇溪脖子上有傷肚子裡有貨,原本應該矜持了又矜持,可是一上|牀,她就表現得像個蕩||婦一般,飢|渴了太久的身體,像終於得到了雨露的滋潤,完全把持不住!
樂正宇要不是顧及着蘇溪肚子裡的孩子,真想狠狠地在牀|上羞辱她一遍,這個她朝思暮想當女神一樣捧了十幾年的女人,如今像個ji女一樣主動在她身下呻|吟,他雖然沒有完全得到她的心,可是能得到身體,就已經成功了一大步!
“樂正宇,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你了,你若負我,我會帶着你一起下地獄!”事畢之後,蘇溪氣喘噓噓地躺在樂正宇懷裡,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對樂正宇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就有過這種水乳交融的感覺。
“你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樂正宇對蘇溪帶着嬌嗔的威脅置之一笑,他早已經在地獄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把蘇溪也拉進地域!
蘇溪聽到承諾,感覺安心了一些,正往樂正宇胸前蹭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樂正宇手臂上的傷越來越嚴重!
“你的胳膊還是處理一下吧,藥箱在哪兒?我去拿。”蘇溪將自己裹好後起身。
樂正宇給她指了地方後,趁蘇溪不注意,再次起身去衣櫃後面關掉了監控。
等相互處理完傷口之後,樂正宇忽然問蘇溪:“你想現在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還是等過一段時間?我好安排。”
蘇溪猶豫了一下,說:“還是過段時間吧。”
君家那邊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她還沒有真的到走投無路的時候!
“那你現在住哪裡?你還要回君家嗎?”
蘇溪眸子沉了一下,她確實想回君家打探消息!
“如果你要回君家,那我送你回去。”
蘇溪立刻拒絕說:“你受傷了,就好好在家修養吧,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
樂正宇本來就不想趟這趟渾水,所以就不再堅持了。
兩個小時之後,蘇溪收拾好自己就開車離開了樂正宇的家,而蘇溪前腳剛走,樂正宇後腳就進了自家的監控室,調出了一段視頻。
之前君夏讓他製造一些蘇溪曖昧的東西,當作以後蘇溪出軌的僞證據,這個任務,他今天總算完成了!
而且他拿到的可不是僞證,而是真真實實的證明!
只要把這個東西交給君夏,他就能自由了!
換好衣服之後,樂正宇迫不及待地給夏夏打了個電話,約她見面拿東西,但是樂正宇最後見到的不是夏夏,而是陸斯揚!
之前綁架嚴苓歌的時候,他胳膊上的那一槍就是陸斯揚打中的!
所以他一看到陸斯揚,就忍不住緊張!
“這是君小姐交代我給她錄的東西。”樂正宇右胳膊受了傷,所以用左手將東西遞給了陸斯揚。
陸斯揚狀似無意地看了一下他的右手,接過東西之後看了一下,居然是樂正宇和蘇溪苟|且的視頻,他慶幸還好今天是他來了,不然那個小女人可就看了別的男人的身體了!
“君小姐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那麼君小姐承諾我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兌現了?”樂正宇有些急切地問。
陸斯揚淡淡一笑,問:“她承諾你什麼了?”
“君小姐說過,只要我替他辦好最後一件事,她就放我自由,而且會給我一筆錢。”他手中的房產和銀行卡確實是真的,可是房子的真正的主人不是他,銀行卡里面的錢也是凍結的!
陸斯揚卻問:“你就這麼急着擺脫她?”
樂正宇聽出了不不同的意味,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好像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樣,趕緊擺手說:“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每個人都想要自由,我很感激您和君小姐救了我,所以不管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陸斯揚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說得很好聽,既然你是心甘情願的,那爲什麼要一次次背叛夏夏?”
樂正宇一聽,背猛地一下就直了,立刻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這時陸斯揚油動了動脣,說:“又肘關節下一寸,84式微型消音手槍彈,偏差五毫米,斜下式創口。”
樂正宇整個身體頓時僵冷得像一塊冰雕!
陸斯揚剛纔說的,就是打上他的那枚子彈和他的傷口位置以及形狀!
他中槍的時候,子彈打偏了,擦過他的手臂後釘在了一塊木板上,他當時清清楚楚地看見,那是一枚84式的微型手槍子彈,而且是消音的!
樂正宇立刻害怕起來,起身就想跑!
結果陸斯揚輕易地就握住了他的傷口,用一種他幾乎無法反抗的力道將他瞬間制服!
然後,陸斯揚身後的車上立刻下來了幾個人,公然將樂正宇綁到了名都會所!
“陸少爺,我求求您放過我!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求求您!”樂正宇被人丟到了名都會所的暗室裡,一瞬間,他就聞到了毀滅的味道!
“放過?從夏夏幫你整容至今,你背叛了她不下三次,夏夏如今越發善良,沒有將你怎麼樣,可我不是夏夏,你現在覺得,你的求饒還有價值嗎?”陸斯揚很難得地多跟樂正宇說了幾句話。
樂正宇驚恐地看着陸斯揚,用盡全力地解釋說:“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瞞騙了君小姐,可是我最後不都是在幫君小姐做事嗎?而且我也沒有傷害君小姐分毫,看在我有苦勞的份上,請你放過我,我以後保證滾得遠遠的,絕對不出現在君小姐的視線裡!”
“呵……”陸斯揚轉身,目光優雅卻又冷肅無比,但他緩慢的語氣更冷,“你的苦勞,就是毀了我苦心經營了半年的計劃?”
樂正宇的身體再次一僵,聽陸斯揚的語氣,他就知道,他這次是真的闖下大禍了!
“那你、你們準備把我怎麼樣?”
陸斯揚極淡而又優雅地一笑,喃喃似地說:“怎麼樣?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