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很滿意她這個主動的樣子,從她到英國之後,幾乎是很少笑,也很少與他主動說話,平常二個人的行爲也僅限於擁抱,她總是一觸即離,他那個時候並沒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慾。
自從她再一次見到了傅紹昕,應該是說自從他見到了傅紹昕,就開始明白原來自己有一個如此強勁的敵人,而夏知這個女人也越來越不受他的掌控。
喬治的五官十分的深刻,如果不是因爲他如此***的行爲和心理,或許夏知真的會在朝夕相處間對他有一些心動,這個男人無論放在那裡,絕對都稱得上是一個絕對英俊有風度的男人,而他表面的柔情也足以打開所有女人的芳心。
當然,自從夏知發現他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秘密之後,她開始徹底的厭惡他。
她纔想要逃離他的身邊,才極力的勸說他來到翼北,參加那個什麼商會。
實際上,她也想趁機徹底的擺脫他。
就讓他們二個之間的協議都見鬼去吧。
喬治冰涼單薄的脣,觸碰上夏知的脣瓣,他的身體下意識的往下傾壓,想要尋找更加親密的接近。
他從不知道原來女人是這麼美妙的存在,以至於他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慢慢的享受着一刻曼妙的光陰。
夏知閉着的眼睛忽然一緊,她手上的匕首狠狠刺入自己的大腿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所有已經麻痹的神經都甦醒了過來,
下一秒,喬治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睜開,他狠狠的掐住夏知的脖子,可是她就是不鬆口。
夏知眼眸的笑意清冷,呸的一聲吐出一小塊血肉模糊的東西。
那是喬治的舌尖。
喬治從牀上起身,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夏知的臉上,夏知坐起身,耳朵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矇,他手掌揚起的風帶起夏知的一縷頭髮,迷住了她的眼睛,可是她依然笑吟吟的看向喬治。
“看來你功夫不怎麼樣啊,回去找你的男寵再練練吧。”
喬治的憤怒在看到夏知身上的血跡之後,變得有些慌張:“你怎麼樣了,疼不疼?”
“滾開,你若是今天碰我一根毫毛,我保證死在你面前。”
喬治居然脾氣陰晴不定,本性嗜血暴戾,心裡卻還是在乎夏知的。
只是這種在乎太過於沉重。
她承受不起。
而夏知這樣強硬的態度也確實激怒了他,他披上衣服,點燃一根雪茄,他的臉氤氳在煙霧之後,有些看不清神情,但是他的語氣裡卻極力剋制着什麼。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爲,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真的傷害了她。
“夏知,傅紹昕是永遠不可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的,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死他,你若是不想看到他死無全屍,就乖乖的待在我身邊。”
夏知的腿上被刺了一刀,疼的手心裡全部都是汗,但是因爲一刀避免了和他的親熱,她還是覺得舒了一口氣。
咔噠一聲,房門被鎖上了。
根據她對喬治的瞭解,她的門口至少有四個以上的保鏢。
暫時她也不打算出去
,而大白小白有傅子靖的照顧她也比較放心。
當務之急是把夏天宇帶出去。
..
“紹昕,你這是在做什麼?身體還沒好就出院折騰,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趙嵐聽伍媽說傅紹昕在家裡專門備了二個兒童房,匆匆的帶着李亦希趕了過來,一看這大改造的架勢,瞬間就火冒三丈。
“媽,你怎麼又來了。”
“你這是準備把那個女人和二個野孩子接回來嗎?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傅紹昕穿了一身棉質的家居服,臉上曾經年少輕狂已經逐漸淡去,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成熟穩重,他臉上帶着笑意:“媽,我是打算把夏知接回來,四年之前她就應該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了。”
趙嵐覺得自己的兒子簡直就是魔怔了,怎麼就被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迷成這樣。
“你要給別人養兒子,我不同意,人家李亦希怎麼不好了,我說句亦希不愛聽的,就當初我跟你找的餘薇薇,她嫁給了傅紹昀,你看傅紹昀的公司發展的多好,你怎麼就總是要跟我作對呢。”
“你們把這個牀搬到隔壁女孩房裡去。對。李叔,你去幫忙看看。”
李叔看了一眼太太,低着頭灰溜溜的上去了。
“媽,是我自己結婚,你要是覺得李亦希好,你娶她我沒意見。”
“你,你,你,你這個孽子。”
“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媽你要是沒事,就在這坐坐。”傅紹昕上樓換了一身衣服,整張臉上都洋溢着喜氣。
出門之際,趙嵐問他:“你幹什麼去。”
傅紹昕舉着手中的車鑰匙揮了揮手:“接你兒媳婦。”
趙嵐捂着自己的心口,差點沒被傅紹昕氣的吐出一口老血來。
“這個不孝子,真是作孽,他要是敢把那二個野孩子接回來,我就跟他斷絕母子關係。”
李亦希給她拍背順氣。
“阿姨,他要是把孩子接過來,咱們也搬來住唄,我就不行夏知能受得了。”
“好,這就去搬,我就不行我還治不了那個小狐狸精。”
傅紹昕暫時沒有打算告訴趙嵐,大白小白是他孩子的事情,他不希望趙嵐是因爲孩子而接受夏知,他要讓趙嵐看見,夏知是一個多麼可愛善良的女人。
他要給她一個真正幸福的生活環境。
讓她遠離那些算計和陰謀。
做一個快樂簡單的女人。
“少軒,送我到喬治那裡。”
“少爺,您去那裡幹嘛?”
“夏知一定在他那裡,我的感覺應該不會出錯。走吧。”
以前他替她想的太少,因爲他的世界裡從來都是以他爲中心,自從失去了夏知,他才痛定思痛的想過這個問題,以前他確實很混蛋,根本就沒有站在她的立場想過問題。
而現在,他要做一個暖男。
用他所有的溫柔溫暖她的餘生。
喬治家的保鏢早就聽說過傅紹昕是一個笑面狐狸,在商場上談笑間幾乎就能讓對手灰飛煙滅,他玩不死你,都可以氣死你。
所以對於他的到來,所有的人都如臨大敵。
除了喬治。
喬治見到傅紹昕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的熱情,笑眯眯的出門迎接。
“傅總大駕光臨,也不提前說一聲。”
傅紹昕不動聲色的跟着喬治進了屋裡,他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夏知的身影,但是蕭昱生的消息是不會錯的,夏知一定就在這裡。
傅紹昕一幅雅痞的笑容,十分的***倜儻,大喇喇的往人家沙發上主位一坐,眼睛在地毯上掃過,微微眯起。
隨後,他擡頭看向坐在他對面的喬治,笑道:“喬治先生的舌頭似乎有點問題,是受傷了嗎?”
傅紹昕觀察着家裡的環境,他敢肯定夏知不久前在這個客廳裡待過,因爲空氣裡還殘留着她的味道。
對於一個夏知的死忠粉傅紹昕來說,她的任何一點痕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杯子少了一隻,地上毛毯上有茶葉的痕跡,沙發上隱約有一塊淡淡的皺起,可想而知,剛剛有人從那個方向潑了一杯開水過來,而這個位置通常是主人坐的位置,這個屋子裡敢這樣對喬治的大概也只有夏知一人了。
不錯,潑的很好。
傅紹昕心情十分愉悅。
傅紹昕相信夏知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或者說有什麼把柄被這個男人拿捏着,至於是什麼他一時不得而知,夏知最在乎的莫過於大白小白,而如今大白小白都在他身邊,她還有什麼在乎的人或者事情呢?
如果夏知是因爲擔心他,那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他,還真的沒有把這個喬治放在眼裡。
很顯然,傅大少爺此刻已經開啓了自戀模式。
“多謝傅總關心,我舌頭也不是受傷了,你也知道我和夏知有二天沒見面,昨天我和她好不容易見到了,自然是要多親熱一下的,這親熱太激烈了,所以就......讓傅總笑話了。”喬治笑意淡淡,沒有任何的異常。
夏知聽到這句不要臉的話,氣的在房間裡跳腳,什麼親熱,簡直就是不要臉。
臭不要臉。
她真是擔心傅紹昕吃醋啊,這傢伙吃起醋來可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
傅紹昕呵呵一笑:“舌頭都漏風了,也確實夠激烈的,看來還是我和她比較默契,昨天親熱那麼一下,還真是纏綿悱惻,看來喬治先生的技術不夠好啊。”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夠狠,把人家的舌頭都咬缺了一塊,雖然是這樣,但是想到這個男人親了夏知,他心裡還是十分的不爽,但是今天還真是不能對他動手,他得先保證夏知的安全。
夏知在房間裡恨不得起立鼓掌,傅紹昕,乾的漂亮。
不過,這二個人似乎討論的是她!!!
喬治自然是見識過傅紹昕的毒舌的,對面他此刻的冷嘲熱諷,他也不想跟他脣槍舌戰。
因爲他知道傅紹昕根本就不是一個會按照正常套路出牌的人。
他收斂了笑容,直接問道:“傅總這次來,有何貴幹。”
他也直接開門見山:“找夏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