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碰了,斷哪隻!

他看着習瑾墨的眼神裡充滿了害怕,這個男人簡直是惡魔。

“放過你?”習瑾墨俊眉一揚,“我又沒對你做什麼,讓我怎麼放過你?”

陳遠航臉色慘白地沉默不語,今天跟陳友福見完面後,回到房間裡,原本只有他一人的房間突然多出來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全都是紋身,一看就知道是在牢裡的地痞流氓之類的。

他剛開始也沒怎麼在意,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現在睏意泛上心頭,就想倒在牀上先睡一會兒。

可是他剛一挪步,其中的一個男人雙手抱胸,面色不善地擋住了他的去路,“新來的吧,給大爺們跪下來磕個頭。”

陳遠航一聽,向來都是讓別人給他磕頭,讓他磕頭,說出去就是個笑話,他大少爺的脾氣上來了,斜眼鄙夷地看着他們,“就憑你們也配!別擋着本少爺的路!”

男人非但沒有讓開,而是笑着問着他身後的人,“這小子大概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啊,你們說該怎麼辦?”

“新人不懂規矩是正常的,好好地教教他就行了,可不能壞了規矩!”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回答,眼神凶神惡煞地看着陳遠航。

陳遠航心裡發虛,不過平常也是囂張慣了的主,讓他拉下臉來是不可能的,氣勢弱了下來,“外面可是有警察看着的,你們別亂來!”

“是嗎?”男人笑着反問了一聲,一拳揮過去,打中陳遠航的肚子,被打出去老遠。

“我還當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呢,一點實力都沒有!”爲首的男人揉了揉手,骨節發出咯吱作響的聲音,“這小子太弱了,還是交給你們來解決吧。”

男人剛說完,後面的幾個男人就笑着摩拳擦掌地靠近他。

陳遠航被打的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想要爬起來,突然腹部絞的一陣陣痛,額頭沁滿了汗水,害怕地往後退縮,“你們別過來,這裡可是警局。再過來我就要喊警察了!”

“叫?”一個男人看了他一眼,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首先你也得攪得出來啊!”

男人將脫下的衣服塞進陳遠航的嘴裡,頓時濃重的汗臭味立刻充斥了滿嘴,噁心地想要吐,男人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用力地往上提,另一隻手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臉,“這麼一張俊俏的臉蛋毀了就不好了。”

說完又是一拳砸向他的胸口,登時,陳遠航只覺得肺腑被人猛烈的一撞,痛的他冒出一陣陣的冷汗,其他的男人見狀似乎興奮了起來,紛紛躍躍欲試地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身上,連塞在嘴裡的衣服都沾滿血跡散在一旁。

陳遠航無力反抗,處於本能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身上的疼痛,他們才揍了幾下,陳遠航就止不住地向他們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規矩了!我給你們磕頭認錯,你們別再打了!”

爲首的男人舉了手,動手的男人紛紛住了手,他挖了挖耳朵,彷彿沒聽見是的,“你說什麼?剛剛有點吵,沒聽見?”

陳遠航立刻顫顫悠悠地再次求饒,“我錯了,大哥,你就繞了我!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現在才說啊!”男人若無其事地看着他,“可是我的兄弟剛剛打上癮,你總不能讓他們放着他們不管吧。”

說着眼神示意,“繼續。”

男人們眼裡閃爍着嗜血的意味,看的陳遠航骨頭髮怵,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不知多久過去,陳遠航迷迷糊糊地蜷着身子癱軟在地上,他明明看到剛剛有警察從旁邊走過,明明看到了自己被人捱揍的事,確當沒看見一樣直接過去了。

“停!”牀邊上的男人突然出了聲。

男人們一聽,停止了動作,看着地上癱軟的一團,重重地踢了一腳,回頭問老大,“這小子太不經打了,還沒幾下就軟的跟蝦一樣,太沒意思了!”說完又憤憤地補上一腳。

“帶過來!”爲首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發話。

陳遠航被踢得翻了個身,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抓着陳遠航的衣領拎起來,半拖着往牀邊走,“老大,這個男人怎麼辦?”

“放牀上!”

“啊?”紋身男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大,彷彿覺得自己是聽錯了,他們將這小子揍了一頓,居然還要把他放牀上,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老大的思想了。

不過他還是聽話地將陳遠航往牀上狠狠一丟,陳遠航隨即痛苦地蜷縮在一起,劇烈地咳嗽,鮮血從嘴裡噴涌而出,順着嘴角蔓延。

“不過,老大,就這麼放過他了?”紋身男問,這不是老大的性子,平常都是不揍到死是根本不會停的。

“瑾少吩咐了,不能讓他有事。”他半蹲着身子,對着陳遠航說,“記住,習瑾墨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今天就是你運氣好,瑾少說留你一命。還有呆會出去見到瑾少了,可別多說話,否則後果不止這樣!”

陳遠航只能半睜着眼睛,乾澀的嘴脣顫抖着,張張合合,聲音就發不出來了。眼裡盛滿了對他口中的男人的名字的惶恐。

爲首男說完起身就喊了衝着牢房外喊了一聲。

立馬一名看管的警員就跑過來開門,幾個男人見狀紛紛跟着老大走人了。

那幫人打人都是專業的,沒打在外面,專門照着他的身子打,若不是脫了衣服,別人根本就發現不了。渾身疼痛難捱,陳遠航痛的直接暈了過去。

後來,他是被警員推醒的,醒來的時候身上痛的更加厲害,警員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陳遠航出來,有人要見你。”

陳遠航一聽有人說要見他,腦子裡的第一反應便是習瑾墨。他恐懼的搖頭,害怕去見到那個被稱爲瑾少的男人。

可是警員根本不顧他的反抗,拉着他就往外走。

“怎麼不說話了?我看你有很多話要說啊!”習瑾墨把玩着餘依依的髮梢,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纏繞着,目光落在陳遠航那張蒼白的臉。

陳遠航如坐鍼氈,張了口,然,腦子裡忽然想起之前那個男人的話,將剛遞到嘴邊的話又打回肚子裡,瑾少的笑容讓他只覺得毛骨悚然。

“看來你是沒話說了?”習瑾墨又自顧自地說了一句,轉而對着餘依依,“那天晚上就是他?”

雖然是疑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

餘依依稍稍愣了神,雖然不懂習瑾墨的用意,不過還是老實地點頭。

“哪隻手碰的你?”

“習瑾墨。你是想爲我報仇嗎?”餘依依扭頭問他。

“想知道?”

“想知道!”餘依依點了頭,“如果是的話,那就是兩隻手都碰了,你那天不是也看到我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嗎,一隻手怎麼可能辦得到。”

“說的也是。”習瑾墨覺得她說的很在理,他笑着詢問,“那你想怎麼報仇?”

“很簡單,哪隻手碰了,就斷哪隻手!”平靜的話語裡不起一絲波瀾,彷彿他們在討論的不是一隻手的問題。

餘依依看向陳遠航,那天晚上的事她還記得清清楚楚,秋穆澤的手就是被他的人給輪了一棍子。

習瑾墨一聽,眼裡劃過一絲驚訝與讚許,他以爲像她這樣的女生會厭惡呢。伸手揉了她的頭髮,就照你說的去做。”

陳遠航聽他們倆講話的口氣就像上菜市場買菜一樣,討論哪顆大白菜更加便宜。但是討論的內容……

打斷他的手……一想到那樣的痛,他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說起話來哆嗦得更加厲害,“瑾少,習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的人,瑾少……”

習瑾墨冷哼一聲,看向他的眼神裡多了厭惡,“現在做主的可是我太太,你得罪了她,就得向她求饒!”

陳遠航連忙又巴巴的看着餘依依,乾澀的喉嚨發出顫音,“習夫人,昨天晚上是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吧!求您了!”也顧不上尊嚴了,邊說着邊想要跪下來求饒,可是忘了他身上還有傷,剛一離開凳子,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但他仍然不放棄地看着餘依依。

餘依依冷眼看着他,就像一條蟲一樣,這樣的男人就知道狗仗人勢,等到背後沒了勢力,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圍着別人團團轉。

餘依依站起身,往後退了一大步,冷聲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天晚上你手下人做的事你還記得吧。”她嗤笑一聲,“做的可真狠,那麼多人圍着秋穆澤打,我記得他當時受的傷可不止你這一點點,最起碼你還好好地呆在我眼前,而他卻被當成送進了醫院。”天都不知道,現在秋穆澤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還指望着自己放過他,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陳遠航登時面如土色,冷汗津津的往外冒。

“話就說到這裡,我希望你能好自爲之!”餘依依深吸了一口氣,轉換了下語氣,眨眨眼睛對着習瑾墨說,“瑾墨,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午飯吧。”

“好。”

走到門口時,習瑾墨看了眼李文祥,“照着她的去做,另外,別忘了讓他長點記性。”

習瑾墨別有意味地眼神,相處已久的李文祥心知肚明,點頭應了一聲,只是沒想到總裁夫人居然也這麼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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