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孩子打掉

她揉了揉眼睛,仍舊犯着睏意,不過還是掙扎着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走到衣櫃邊蹲下,從最底層的抽屜裡拿出習瑾墨所說的墨藍色的領帶,遞給他,“今天不是週末嗎,你穿的這麼正式幹嘛去?”

“上班。”習瑾墨又將領帶塞到餘依依的手裡示意她,繼續說,“幫我打領帶。”

“哦。”大概是出去旅行花費的時間太長了,公司裡肯定是堆壓了一大堆子的事情,加班也是在所難免的。

餘依依接過領帶,她會打領帶,還是在她小時候何雲教她的,會是會,但她可從來沒有實戰過,她跟餘徳源不是很親,所以她從來沒有爲別的男人打過領帶過。

習瑾墨的個子太高了,她扯了扯習瑾墨的襯衫,將他拉到適宜的高度,這才踮起腳尖將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翻在衣領裡面。

好久沒有系領帶了,手法顯得特別生疏,仔細的回憶着何雲是如何教她的,但憑過去了多年,回憶的畫面早已是一片模糊。

擺弄了一會兒,實在是不會,後來還是習瑾墨極有耐心的手把手的教她。

他的十指白淨修長,煞是好看,看起來像是一雙彈鋼琴的手,輕易的就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裡,讓她明白該怎麼打領帶。

習瑾墨最後對着鏡子整了整領帶的角度,“以後打領帶這份工作就交給你了。”

汗顏,什麼叫做打領帶的工作啊,餘依依推了推他,“你不是還要去上班嗎。還不快走!”

餘依依說着要將習瑾墨往門外推,可是這麼高大的一個身子怎麼可能是她這樣的小身板能夠推得動的,習瑾墨一個轉身將她抱了個滿懷,“親一個。我再走!”

他湊過頭來,想要吻她。

餘依依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可置信這話居然是從習瑾墨的嘴裡蹦出來的,天吶,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冷漠無情,任何事都不妨在眼裡的習瑾墨嗎?

面對習瑾墨慢慢放大的俊臉,餘依依羞得紅了臉,這個男人一大早的就發什麼神經呢!

於是她想也不想地小手一伸,捂住他的嘴,“習瑾墨。你再不上班,當心你老闆扣你工錢!”

習瑾墨毫不費力的拿開她的手,莞爾一笑,“習太太,你忘了我就是老闆了嗎。我無論什麼時候上班都不會有人管!”

餘依依翻了個白眼,她怎麼倒忘了習瑾墨不是一般的白領,人家白領拿着老闆的錢,每天按時上下班的,而他是給白領發錢,自己想要什麼時候上班都可以。

最後,餘依依將所有的話都嗚咽在喉嚨裡。因爲習瑾墨的脣已經覆蓋住她的了。

習瑾墨讓餘依依躺回牀.上再去睡一會兒,但是餘依依想着今天要去醫院看餘徳源,在習瑾墨走後沒多久也就起來了。

顧敏對餘家的事情瞭解的不是很多,餘徳源住院的事情倒是知道了點,不過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住院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聽說餘依依要去醫院探望餘徳源。連忙準備了許多好吃的,讓餘依依從家裡帶過去。

餘依依對此除了感激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以前也有媽媽疼愛她,但那時間畢竟過的久了,被母親疼愛的滋味早已忘卻。如今顧敏對她的好,她全部都記得。

……

來到病房的時候,從護士的口中得知最近這一段時間都是蔣琳來看望他的,時間雖然不長,即使寒風冷冽也是堅持每天都到,必定要呆在醫院裡很久纔回去,餘依依知道她要照看的不僅是她的老公,家裡還有一個女兒需要她照顧。

她來的時候,蔣琳剛走沒多久,看着櫃子上擺着的湯碗,摸了摸,表面還是溫熱的,應該是蔣琳留下的。

看了一會兒,發現餘徳源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後,餘依依纔來到大廳一樓掛號。

最近這眼睛越來越不行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在座位上等了許久,餘依依看着眼前還有十幾位病人,不由得嘆了口氣,現在想要看個病都要等這麼久。

不過也沒辦法,就只好咬着牙耐心的忍下去。

終於前面的十幾位病人全都檢查完畢之後,輪到她進去了。

“醫生,我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起來眼睛總是會有一段時間看不見,以前情況還稍微好一些,現在的情況更加嚴重了,就連有時候看某樣東西也會突然看不清。”餘依依將自己的情況全都講清楚,就比如今天本來她是要等公交車來的,結果出門的時候視線就開始發糊了,就像帶了八百多度的眼睛一樣,視線一片模糊,不僅看不見東西,還頭痛欲裂。

醫生在病例上龍飛鳳舞寫着什麼東西,然後撕下來將那張紙給她,“你拿着這張單子去抽血室抽血,然後再過個幾天來拿報告就行了。”

看病的是個老醫生,年紀挺大了,戴着老花鏡,兩鬢雪白的銀絲。

餘依依有些擔憂,“醫生,去抽個血就行了?”不需要做些別的東西嗎?

不是她不相信這醫生,只是光去抽個血就可以了,這也太簡單了吧!

“行了!你先出去吧!”醫生點頭,然後對護士喊道,“下一位病人!”

出了診斷室之後,餘依依看到身後的病人猶如長龍一樣坐滿了全部的椅子,有的人甚至還站着,不由的感嘆,她好不容易排了那麼久的隊,結果凳子還沒焐熱呢,就讓她離開了,真是鬱悶。

餘依依走到一旁的櫃檯邊,拿着眼科醫生寫給她的紙,詢問,“護士小姐,請問一下,這個抽血室往哪裡走?”

“這條走廊一直直走,然後向右轉彎,你的左手邊第三間就到了。”

“哦,謝謝!”

去抽了血後,餘依依就回了餘徳源所在的病房,剛出了電梯就看到幾個醫生和護士匆忙的往前趕去,餘依依連忙跟上去,抓住一個護士,“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那護士認得她,“你就是餘徳源病人的女兒吧,你爸爸剛剛醒了,現在我們要給他做個全面調查。”

什麼!她爸醒了!

餘依依足足怔愣了一分鐘,才反映過來,雖然說餘徳源對她並沒有什麼親情可言,但好歹是他給了自己生命,在聽到他醒過來的那一刻心底無疑是雀躍的。

餘依依連忙跟上護士的腳步,因爲要做全面的調查,確保餘徳源的身體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所以餘依依被勒令守在門外等着。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終於確定餘徳源清醒過來,並且各方面的指標都很正常,大腦思緒也是異常清楚的,只是昏迷了好久,一直處於缺水和不發聲的狀態下,餘徳源的聲帶還沒有完全適應,到現在就只能靠眨眼睛表達自己的意思,身體還極度虛弱,需要大補。

餘依依將蔣琳帶過來的湯熱了熱,然後用勺子餵給餘徳源吃。

一直靠輸營養液維持生命的餘徳源好久沒有真真正正的吃過東西了,就連吃起東西來也特別的慢。

等忙完一切之後,餘依依才發現自己高興的忘了頭,忘了通知蔣琳一聲,便連忙出去打電話給蔣琳,那頭的蔣琳聽說了,只說明天早上就立即趕過去,剛說了一會兒,餘依依聽到那頭餘思佳的聲音在吵,蔣琳無心再說下去,只好匆忙將電話給掛斷了。

臨近下午的時候,顧敏打來電話問她怎麼還不回去,餘依依就只好將實情都說了,“媽,我爸今天剛醒,我想留下來在這裡看夜。”

顧敏也是做父母的人了,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兒女孝順,那頭的顧敏也表示理解,便說,“行,你就在醫院裡吧,有什麼事就打電話回來。”

餘依依回答了個好,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除了第一天晚上是餘依依在醫院裡守夜的,在之後的幾天都是護工來看的,白天上午的時候是蔣琳來看餘徳源,到了下午就是餘依依了。

經過幾天的調養,餘徳源的身子好多了,氣色也好了不少,也可以開口說話了,就是暫時還不能下牀走路。

這一天在喂完餘徳源午飯後,餘依依忽然想起今天要去拿報告,收拾好東西,囑咐了護工一聲,便去了驗血室。

“醫生,我是來拿我的驗血報告的。”餘依依對着窗口喊,可惜等了大半天就不見有人迴應。

看來只好呆會再來拿報告了。

餘依依往回走,看見跟前一個背影似乎熟悉,好像是李文祥。

他怎麼會在這裡?

餘依依好奇的跟上去,就見李文祥轉身進了一間醫生辦公室,餘依依瞟了眼門上的字——婦產科。

一個男人怎麼回來婦產科?

門並沒有完全合緊,還留下一條縫,餘依依從縫中看到李文祥筆挺的站着辦公桌前,而他身側那位坐着的男人居然是習瑾墨。

正當餘依依好奇習瑾墨怎麼會在這裡的時候,他已經給出了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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