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依依是睡着了,習瑾墨倒是有點不淡定了,她這一蹭,正好碰到了他的那個,鼻息間滿滿都是她溫軟的氣息,濃郁芬香,一時間,覺得欲.望高漲。
習瑾墨低咒了一聲,擡頭對前面的司機吩咐,“去金苑!”
司機接收到命令,點頭,腳踩着油門就出去了,他透過後視鏡看到習瑾墨一臉陰沉的面相,不由得提高了時速。
……
習瑾墨將餘依依放置在牀/上,轉身進了浴室開始放水,等差不多的時候,就出來抱着餘依依進去。
餘依依睡的正嫺熟,忽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還有什麼東西在身上動來動去的,掀開半條眼縫,“你是誰啊,幹什麼脫我衣服啊!”
模糊的視線裡,一張看不清的臉呈現在眼前,而這個男人的手居然在脫自己的衣服,餘依依拍開他的手,大罵,“流/氓!你居然敢碰我!”
很好,這已經是她喝醉後第多少次開口罵他了?
剛纔在車上抱着他又打又罵的場景,被人家司機給如數看了去,要不是自己是他家先生的客人,恐怕那個司機要笑的站不直了!
“你說我是流/氓,那我就做點流/氓的事情好了!”手又重新覆上餘依依的胸前,解着她未解開的鈕釦。
他要是不做點什麼流/氓的事情,又怎麼能對得起這個稱號呢!
餘依依今天穿的是很保暖的襯衫,胸前的一排鈕釦差不多解了一半,習瑾墨就沒有耐心了。大手用力一扯,剩下的未解開的鈕釦就被全部崩掉了,散落在地上。
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正在被男人給侵犯,餘依依試圖拿開他的手。可是卻被習瑾墨的一隻手給抓住了,習瑾墨將餘依依的手抓起來扣在她的頭頂,同時將她貼在玻璃門上。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之前在醫院裡,手上的石膏還沒有拆掉,再加上這小妮子每次都板着臉。死活不讓他碰,找着他的手會受傷的藉口。
一看到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躲得遠遠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指尖挑起她的下頜,紅豔豔的脣映入眼底,她的嘴早就懷念不已了。
低頭,乾淨利落地覆上她的脣,吮吸着她的小嘴,糾纏着她的舌,在她的口腔裡肆虐。與此同時大手也不閒着。
大掌貼着她的肌膚,一寸寸地往她的後背探去,她的皮膚真的很光滑,如蘇州產出的絲綢一樣,摸起來手感特別好,尋找到她的胸衣的扣子。手指一勾,排扣就掉了下來。
餘依依一下子急了,想也沒想地就開口警告,“你知道我是誰的老婆嗎?”
聞言,習瑾墨的手頓住了,眼裡別有深意地看着她,玩味的勾起一抹笑,狀似驚訝地問,“你結婚了?”
“當然!”餘依依語氣相當地自豪,“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是瑾世的總裁習瑾墨!我告訴你在a市,就沒有人不認識他!你要是今天敢碰了我,我就告訴我老公去!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是無所不能的!”
這話說的習瑾墨很是受用,親暱地颳了下餘依依小巧的鼻子,“你老公真有這麼好?”
餘依依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廢話!”她的舌頭有點打結,“我老公不好,難道你的老公好?”
“……”
“你要是敢……唔唔……”餘依依還想說什麼話,習瑾墨的脣就已經傾覆上來,堵住餘依依所有未說完的話。
浴室的溫度一度攀升,兩人的衣服一件件脫落,餘依依剛開始還有些掙扎,到後來就完全沉/淪於其中。
在習瑾墨挺身進入她的時候,餘依依惹不住刺激,扣緊了習瑾墨的脖頸,一口咬住他的肩鎖骨。
……
翌日清晨,當第一束陽光照進屋裡的時候,餘依依翻了個身,埋進一個溫暖的懷裡,這些天餘依依陪在醫院裡的時候,都是跟習瑾墨睡在同一張病牀/上,身體上已經習慣了習瑾墨的存在,她習慣性地像個小貓一樣,蹭了蹭頭,然後又睡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餘依依只覺得腦袋嗡嗡嗡地痛了起來,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習瑾墨的側臉。
垂眸,發現自己的腰上搭着一條粗壯的胳膊,怕吵醒他,餘依依小心翼翼地挪開他的手臂,支起身子坐起來。
潔白的蠶絲被因她的坐起而滑落至腰間,瞬間一陣冷意襲上她的身上,餘依依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居然一絲不掛,而且雪白的肌膚上落滿一塊塊紅色的痕印,頓時傻了眼。
有些不可置信地掀開被子,發現被子下的自己仍舊絲毫未縷,而且稍微一動,下身就痛的厲害。
餘依依不是沒經歷過情事,身上的吻.痕以及下身傳來的痛正明明白白地告訴她,昨天晚上她酒後亂.性了!
她看了眼身側還在睡熟的男人,沉靜的睡顏,就像一個小孩子,令她忍不住地想去觸摸他的眉眼,不過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輕手輕腳地下了牀,目光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的衣服,就只好將就着將習瑾墨的襯衫套在身上,轉身進了浴室。
進入浴室的第一反應便是怔忡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着浴室裡的一片狼藉,浴缸裡是滿滿的水,水漬濺了一地,還有那東倒西歪的沐浴瓶子,腳邊還有她的衣服。
天吶,止不住地倒抽一口涼氣,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嗎?
廚房裡,粥正在鍋裡沸騰,而餘依依則是站在煤氣竈跟前,雙目無神,發着呆。
大腦努力思緒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她只記得安瀾姐去給她拿點心後,然後那個習瑾墨的秘書肖琪進來了,她的手裡端着一瓶酒,是來囂張的,說是讓她跟習瑾墨趕快離婚。
肖琪,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對習瑾墨有意思。
但是有意思,也不能當着她這個正牌說啊,挖牆角也不能當着主人的面啊!
後來她一怒之下就受了肖琪的挑撥,然後就一個人喝下了一瓶酒,再後來的事情,她就記不太清楚了。
只記得從頭到尾有一個溫暖的懷抱一直溫暖着她的身子,其他的什麼關於亂.性的事情,真是一點都記不得了。
總覺得隱隱約約的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嘗試着深入回想一下,腦瓜子就疼得厲害。
宿醉真的很痛苦,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習瑾墨起牀的時候,發現懷裡的人已經不見了,被窩裡沒了她的溫度,索性也就起了牀,看到的就是餘依依站在廚房裡發呆,而鍋裡的粥正沸騰的厲害,蒸汽敲的鍋蓋作響。
昨天晚上,他折騰到將近三點才放她睡去,之前還是精疲力盡的她在完事後顯得特別有精神,嘰嘰喳喳地,嘴就一直說個不停。
說了他的好,也說了他的不好,一直抱着他警告他說就原諒他這一次,以後不準再騙她。
扒着他睡了一會兒,剛消停了一會兒,嘴又開始嘟囔起來,說他是個花心大蘿蔔,到處招惹爛桃花,那個時候他聽了就想笑,這段時間他基本上都在醫院裡度過,她又不是不知道,哪來的功夫去招惹女人。
若說有,也就只有她這麼一個,只有她,。
直到後來她說到肖琪的時候,習瑾墨才覺得有些地方開始不對了起來。
肖琪作爲肖家的千金小姐,自然也在這次宴會的受邀賓客之內,只不過她怎麼會找上依依的?這一點倒是讓他有點困惑。
“滋滋滋”粥忽地從鍋裡撲出來,餘依依仍舊在走神,習瑾墨走過去,快速的將煤火一關,餘依依這纔回過神來。
她好不容易煮的粥啊,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於是,餘依依想查看一下粥的情況,一時着急也就忘了鍋蓋燙人的溫度,直接用手去拿。
剛一觸摸到,那熾人的溫度燙的她的手一下子像觸了電般地快速地收了回來,鍋蓋砰一聲掉落在地上。
習瑾墨連忙抓過她的手,打開水龍頭就放在水下面直衝,責備的語氣裡充滿關心,“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小心!”
冰冷的水一直澆灌着手指頭,但餘依依的心裡卻宛若注入一道暖流一樣溫暖。
同時大腦裡浮出秋穆澤的話,他說習瑾墨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可是既然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近她,那爲什麼還要對她這麼好?
好到她無話可說。
心思一下子亂了起來,秋穆澤沒有理由會騙她,可是習瑾墨呢?
習瑾墨正一臉關切地看着自己的手,在他的手裡,彷彿他握的不是手,而是這世界上更加珍貴的東西。
餘依依控制不住地眼眶就紅了,他幹嘛要對自己這麼好!
習瑾墨見她的眼眶紅的厲害,眼底的水霧快要瀰漫出眼眶,以爲她的因爲手被燙到的緣故纔要哭的,連忙哄道,“好了,以後我們倆都成右手殘廢了!”
說完握了握餘依依仍舊沾着水的手指,又搖了搖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