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一驚,抓着丈夫的袖子道:“你要做什麼,你當初答應過我,要讓菲菲心甘情願的出嫁的。你現在是要犧牲女兒,討那個白少爺歡心嗎。”
宋父甩開她的手,壓着怒火道:“白家都把我們逼入絕境了,還管她的心情做什麼!她身爲宋家的後代,能夠爲家族做出貢獻是她的榮幸!也是她的責任!”
宋母眼眶泛紅:“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爲了家族連女兒都可以放棄嗎。”
宋父眼裡沒有絲毫情緒,呵斥傭人:“還不快去!”
宋母阻攔不下,只能低頭默默垂淚。
宋父聽着心煩,但好歹是陪伴自己多年的髮妻,語氣稍緩道:“菲菲嫁過去就是豪門少夫人,一不受風吹二不受雨林,就是過去享福的,你不用擔心這麼多。等她跟白文培養出了感情,她自然就不會怪我們了。”
宋母眼淚稍稍止住,宋父又道:“如果等白家撤資,菲菲跟着我們纔是受罪。”
宋菲菲被鎖在房間裡出不去,只能在心裡怒罵哪個無恥的傢伙,突然房間門被打開,她警惕的瞪着門口。
傭人捧着餐盤走進來:“小姐餓了吧,快來吃早餐。”
宋菲菲掃了眼過於豐盛的早餐,她滿肚子都是氣,根本沒有胃口。
“不吃,端走!”
傭人表情慌亂一瞬,趕緊勸道:“小姐您不吃早餐,胃會難受的,快來吃點吧。”
宋菲菲聽得心煩,一字一頓道:“我說了不吃,端走。”
傭人有些着急,小姐不吃她沒辦成事出去定會被罵死的。
“小姐,您就吃點吧。”
宋菲菲就奇了怪了,平常她們送吃的放下就走了,今天廢話怎麼那麼多。
她偏頭正在訓斥時,捕捉到她眼裡的慌亂和緊張的小動物。
“你爲什麼出這麼多汗?”宋菲菲心生疑竇,她故意走近傭人,在她身邊轉悠:“你很熱嗎?”
傭人明顯有些手足無措:“我剛剛在打掃衛生,是有一點熱。”
宋菲菲注意到她的目光時不時飄向那些吃食上,俯身把那碗還冒着熱氣的粥端起來:“那你那你了這麼久應該很餓了,我剛好不餓,你吃吧。”
“不、不用了小姐,夫人知道會責罰我的。”
宋菲菲眼眸一冷:“要我給你灌進去,還是你自己交代這裡面放了什麼。”
傭人徹底崩潰:“對不起小姐,不是我做的,您就吃了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勸她吃,宋菲菲怒不可遏,把手裡的碗狠狠砸在地上。
“給我滾!”
她這動靜自然引起了正在門口等待的宋家父母的注意。
宋父推門而入,看見眼前的場景明白她已經知道了,沒有多說廢話,手一揮:“給她灌進去!”
門口的保鏢立刻快步上前,宋菲菲驚懼後退:“爸,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媽你就看着你的丈夫這麼對待你唯一的女兒嗎。”
宋菲菲被保鏢抓住,她滿眼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親。
“你愧爲一個母親。”
宋父拉住宋父,冷道:“不要威脅你母親。”
宋菲菲被灌了藥,心如死灰的坐在地上。
宋父帶着人離開,宋母不知道該不該上前,站在原地低聲哭泣。
“走。”
“走!”她手死死的抓着地毯,第一次撕心裂肺的衝自己母親吼。
宋母捂着嘴離開,宋菲菲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腦袋逐漸昏沉,她費力的挪動身子去勾那個被她摔碎的碗的碎片。
她就這樣被自己的家族當作犧牲品獻祭給另外一個男人。
林風,林風你在哪兒啊。
你再不出現,這輩子就見不到我了。
失去意識前,宋菲菲不甘心的看着手上的陶瓷碎片無力墜落,笑的極其嘲諷。
她父親是有多怕她跑掉,連割腕的力氣都不給她。
等到宋菲菲昏過去後,宋父命人進去打擾給她換衣服,一切安排妥當,他才下樓。
樓下的白文聽到樓上一直隱隱約約有什麼動靜,但他並不關心,他只最後驗收結果就行。
宋父笑吟吟道:“白少,麻煩您上去一下,二樓左拐第二個房間。”
白文起身慢條斯理理了理衣服:“我就勉爲其難走一趟,希望你,沒有讓我失望。”
“白少定不會失望的。”
白文踏上二樓,一片安靜,似是沒有人。
他眯了眯眼睛走到宋父說的房門前,擡手打開,裡面非常安靜。
他慢步走進去,瞥見牀上躺着的女人,眼睛一亮。不過注意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時,眉頭皺了皺。
擡手試了試氣息,還有氣兒,看來是被下藥了。
白文看着牀上的尤物心情愉悅,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手也不規矩的撫上玲瓏曼妙的身體,蠢蠢欲動。
但他沒有奸/屍的癖好,耐心的坐在旁邊用手撫摸,等待宋菲菲的藥效過去。
當她還沒有全部恢復的時候,做起來纔有趣。
想到這兒白文的目光又火熱幾分,手上也沒輕沒重的把宋菲菲掐出了青紫痕跡。
宋菲菲慢慢恢復意識時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觸碰自己,她想讓他滾開,但是沒有力氣開口。
“走開,別碰我。”
見她能說出話了,白文解開衣服俯身壓上來,掐着她的下巴誘哄道:“菲菲,再說一遍剛纔的話,我喜歡聽。”
她越反抗他越興奮。
宋菲菲厭惡的扭開頭:“滾開,噁心。”
“對,就是這樣,繼續。”白文大手一揮,刺啦聲響起。
看着眼前白皙嬌嫩的身體,白文異常愉悅。
宋菲菲屈辱的閉上眼睛,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打溼牀單。
白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嘴,俯首慢慢靠近,喃喃道:“別哭寶貝兒,待會讓你舒服。”
“唔!嘔!”
白文被宋菲菲的反應弄的面色黑沉,擡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罵道:“不識好歹!”
接下來他的動作就變得粗暴許多,宋菲菲整個人了無生趣,呆滯的望着頭頂。
千鈞一髮之際,門被人暴力破開。
她身上的白文被一腳踹翻跌滾在地,好事被破壞,白文異常暴躁:“媽/的,誰她/媽這麼不長眼敢踹少爺!”
門口走進幾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分開站定。
白文定定的看着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