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我跟着你們去華立,然後我再去南嶺。”祁振擎說,終究還是不放心,想要送沈笑菲和皇甫琦到華立。
“好吧。”沈笑菲知道祁振擎是擔心自己,只能無奈地答應了。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着。
……
南嶺帝國,凌宸軒看着電腦上的股票漲幅趨勢,聽到敲門聲,隨口應了一聲。
邢覓拿着一份文件走進辦公室裡,一邊遞給凌宸軒文件時,一邊說道,“少爺,這是收購報社的協議。”
凌宸軒接過文件,挑重點翻閱着看,問道,“那個記者找到了嗎?”
“找到了。”邢覓回答,末了補充道,“而且還查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凌宸軒擡頭,看向邢覓。
邢覓對視上凌宸軒的目光,說道,“上次少奶奶和古霄那張照片的新聞,也是這個記者寫的。”
凌宸軒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心裡有幾秒的詫異,看來上次自己沒有下狠手,這個記者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了。
“那個記者。”凌宸軒咬牙切齒地說,“讓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嗯。”邢覓回答,清楚凌宸軒的作風,這樣的命令自己一點也不意外。
“出去吧。”凌宸軒說。
邢覓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就在邢覓剛關上辦公室的大門時,凌宸軒的手機響了。
凌宸軒一看是宮喆的電話,快速接通,開口就問道,“找到了嗎?”
“嗯。”宮喆回答,“三個人全部在我這裡,我派人給你送過去還是?”
“我過去找你。”凌宸軒說,這次沒有啓動暗黑的人,這三個人,自己需要讓宮喆來處理。
“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凌宸軒拿過西裝外套和車鑰匙,手機,走出了辦公室。
喬琳娜和邢覓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忙碌着,看見凌宸軒出來了,兩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新聞發佈出去了嗎?”凌宸軒看向喬琳娜問道。
“已經發布出去了。”喬琳娜回答。
凌宸軒點頭,隨後看向邢覓,“我出去一趟,緊急事情給我打電話。”
“好的。”邢覓回答,看着凌宸軒的表情,卻猜測不到他要去幹什麼。
凌宸軒來到地下停車場,開着車駛出了南嶺大廈。
宮喆站在郊區一傢俬人會所的門口等候着,身後站了兩排黑衣人。
凌宸軒車速很快,當車剛到會所門口時,一個急速剎車,待車剛剛挺穩,凌宸軒就打開車門走下車。
“軒少……”
兩排黑衣人問候的同時,都九十度鞠躬彎腰。
凌宸軒沒有去看兩排黑衣人,而是看向宮喆,兩人眼神對視了一下,表示問候。
“人在哪?”凌宸軒急切地問道。
“地下室。”宮喆說着,和凌宸軒並肩走進了會所裡。
由於是私人會所,不對外開放,只是服務穩定的幾位客人,所以整個會所異常的安靜,沒有一點嘈雜聲。
宮喆和凌宸軒來到地下室二層,昏暗的燈光下,空曠的大房間裡三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周圍是一排身穿工字背心的大漢在看守。
“軒少……”大漢們看見凌宸軒,問候的同時也鞠躬彎下腰。
“嗯。”凌宸軒應了聲,大漢才直起腰。
三個男人原本恍惚的精神,在聽到軒少兩個字時,頓時清醒過來,目光看向走過來的兩人。
“凌宸軒?”
一個男人詫異地說出口。
另外兩個男人眼裡全是害怕,看着凌宸軒,不敢說話,就連呼吸都是輕微的。
“我……我們不知道沈笑菲就是你老婆。”一個男人激動地解釋,今天早上看到報紙,自己才知道沈笑菲是凌宸軒的老婆,而童瞳之前一直沒有告訴自己。
“是,是啊,我們根本不知道。”另外一個男人也緊張地說道。
凌宸軒走近其中一個男人面前,兇狠地盯着他,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誰指使你的?”凌宸軒問。
“是,是……童瞳。”男人回答,這會爲了保命,什麼都顧不上了,雖然童瞳還沒有結尾款,可是現在對於自己來說,錢不是最重要的,命纔是。
凌宸軒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往後退了幾步,和宮喆並排站着,繼續問,“誰送的快遞?”
三個男人瞬間傻眼了,難道,有人要遭殃?
沒有聽到回答,宮喆的目光斜視了一下,一個大漢就拿着鐵棒走了過去。
三個男人看着大漢兇狠地走近,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了。
“是,是他。”一個男人最終沒有忍住,爲了自己保命,出賣了兄弟。
“對,就是他。”另外一個男人跟着說道。
而最左邊那個男人,用驚恐的眼神看着大漢,心裡的恐懼一直在直線上升,自己不想死,自己還沒有活夠。
大漢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停下,等待凌宸軒的發令。
“拉出去,剁了他的手。”凌宸軒開口說道,眸光裡全是殺氣。
敢打自己的女人主意,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只見,旁邊的兩個大漢走過來,架着那個男人,向房間的小門走去,拿着鐵棒的大漢也跟了過去。
其他兩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嚇得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
“軒,軒少,放過我們,我們錯了。”
“是,軒少,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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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喆轉過頭,看向凌宸軒,說道,“他們是彪子的手下。”
“那又如何?”凌宸軒開口,每一個字,都是冰冷的。
“我的意思,讓彪子親自來處理。”宮喆說,自己相信凌宸軒不笨,他應該明白自己的用意。
凌宸軒看了宮喆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一個黑衣人走下樓梯,向凌宸軒和宮喆這邊跑來。
“軒少,宮先生,彪哥來了。”黑衣人恭敬地說道。
凌宸軒沒有說話,全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
“請他進來。”宮喆吩咐。
“是。”黑衣人離去。
不一會兒,黑衣人帶着王彪走了過來,王彪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鏢。
王彪走過去正打算問候宮喆,之前接到宮喆的電話,自己就急忙趕過來了,能受到宮喆的邀請,是自己的榮幸,但是當看到凌宸軒一臉怒意地站在那裡,王彪心裡不由地冷了一下。
“軒少……”王彪將對宮喆的問候改變成了凌宸軒,自己也是在道上混的,自然之道這裡最屬凌宸軒地位高,宮喆就算權力再大,能力再強,也比不過凌宸軒。
凌宸軒睨了眼王彪,沒有說話。
王彪這纔看向宮喆,問候道,“宮先生。”
宮喆點點頭,知道凌宸軒不屑和王彪說話,那自己就代替凌宸軒說了。
“彪子,這兩個是你手下的人吧?”宮喆說着,看向眼前不遠處的兩個字,繼續說道,“還有一個,剛纔軒少下令了,剁了他的手。”
王彪心裡縱使有詫異,可這會在凌宸軒面前,也不敢表現太多。
看着眼前綁在椅子上的兩個人,王彪很清楚是自己手下的人。
“彪哥,救救我們。”
“彪哥,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惹軒少的,真的。”
王彪氣得牙癢癢,這三兄弟平時揹着自己接一些私活賺錢,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是這次,居然惹到了凌宸軒。
王彪剋制住自己的情緒,隨後看向凌宸軒和宮喆,問道,“軒少,宮先生,這三個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怎麼會惹到軒少呢?”
王彪說完,看向凌宸軒,想聽到凌宸軒的回答,自從自己在道上混以來,還沒有和凌宸軒接觸過,今天第一次接觸,想與他有個溝通的機會。
宮喆回答了王彪的話,“今天有關軒少的新聞,你看了嗎?是這三個人乾的。”
頓時,王彪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今天的新聞自己當然知道,有人拍到了凌宸軒老婆的照片,在文字的潤色下,整個江城市都在談論這個話題。
王彪憤怒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兩個手下,這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王彪一步一步走近那兩個人,眼裡是即將要爆發的怒氣。
“彪哥,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軒少的老婆,真的。”
“彪哥,救救我們吧,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貪圖錢去揹着您做事。”
王彪走到一個男人面前,看着那個男人說道,“誰給你們膽子,讓你們碰軒少的老婆了?”
“我們錯了,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男人苦苦哀求着說道。
“還有下次?”王彪怒問道,“這次,是你們自找的。”
說完,王彪輕快地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男人的心臟位置。
“啊……”男人疼痛地叫了一聲。
接連的幾刀,直到看見男人閉上眼睛,腦袋下垂下來,王彪才拔出匕首。
而另一個男人,沒有等王彪動手,手下的兩個保鏢直接走過去,一本保鏢按住男人顫抖的身體,另一個保鏢掏出無聲手槍,對準男人的心臟的位置,射出兩發子彈。
兩個男人,就這樣死在了凌宸軒和宮喆面前。
王彪轉身看向凌宸軒和宮喆時,手中的匕首已經收起來了,恢復了一臉的淡然。
“軒少,是我管理手下不當,惹到了您,需要什麼樣的處罰,我接受。”王彪說着的同時,走近凌宸軒身邊。
凌宸軒至始至終,都沒有去看王彪一眼,更不會去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