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兮最後幾乎是痛暈了過去,然而,即便是她暈了過去,仍能感覺到男人在她身不停的發泄、懲罰。
瞿曜庭最後釋放而出,懷裡的小人兒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娃娃,軟軟的跌靠在他的身。
瞿曜庭胸膛起伏烈烈,一隻手摟着她光潔的背,另一隻手輕輕掰開那處嬌花,見柔嫩的花壁傷得嚴重,好幾處都見了血,眉頭當即鎖緊了。
閉了閉眼,瞿曜庭低頭在她發心印疼惜一吻,而後躬身,抓起她的衣服將她緊緊裹了起來,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副駕座,扣好安全帶。
將車速開到最大,徑直朝香城公寓而去。
瞿曜庭抱着葉兮回來的時候,劉慧正拿着雞毛撣子擦灰,當看到瞿曜庭懷裡一臉蒼白的葉兮時,嚇了一跳。
但見瞿曜庭一張臉冷如修羅,又不敢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抱着人走進臥室。
臥室內,瞿曜庭抱着葉兮直接走進了洗浴室。
坐在浴缸邊沿,瞿曜庭將葉兮放坐在腿,打開熱水龍頭,調試水溫,調好後,他便低下頭,眉心輕擰的盯着懷裡呼吸淺淺的小女人。
指腹,憐惜的颳着她臉細膩的肌膚。
深邃無垠的重瞳,卻深入古井,幽沉望不見底。
昨晚,他連夜讓人將小丫頭從小到大接觸過的人一一查了個遍,
然而,在小丫頭十六歲以前,除了喬家三兄妹以外,她和任何人,哪怕同性的接觸都極少。
而十六歲之前的資料,幾乎全是她和喬景蓮的點滴。
且,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都因爲喬景蓮的警告,而疏遠葉兮,以至於葉兮在十六歲之前,除了喬景蓮和喬薇以外,沒有一個朋友。
資料還顯示,十二歲的葉兮,像是喬景蓮的小跟班,只要有喬景蓮的地方,便有葉兮。
而十二歲以後,葉兮突然開始疏遠喬景蓮,專注於學習,並且連着兩年,跳了兩級。
也是說,其他人大學畢業,一般是二十一二歲,甚至二十三四歲,而她不過二十歲便大學畢業,全是因她那時疏離喬景蓮的成果。
同時喬景蓮也是在那時,開始了對葉兮長達四年之久的“折磨”。
所以,她次所說的,那個高年級,喜歡欺負她的男同學,是喬景蓮!
瞿曜庭抿緊脣,深深盯着懷裡的葉兮,“十二歲,有人偷走了你的心是不是?”
瞿曜庭抱着清洗好身子的葉兮走出洗浴室,走到牀邊,將葉兮輕放在了軟軟的牀。
牀的被褥和牀單已經重新換乾淨的,藍白格子的羽絨被,以及全藍色的牀單,葉兮躺在牀,羽絨覆蓋在她的胸口處。
她露出來的小臉白得有些透明,一雙粉脣抿得很緊,秀麗的眉頭亦是緊然鎖着,在這片藍色裡,她整個人是那般的憂鬱和不快樂。
瞿曜庭看着這樣的小丫頭,心尖兒猛地被戳了一下。
微提口氣,俯下身,在她緊皺的眉心處輕吻了吻。
而後起身,走到牆壁一側的置物閣,取出醫藥箱打開,從裡拿出藥膏和無菌棉籤,重又走回到了葉兮身邊。
動作輕柔的拉開腿側的羽絨被,她一條玉白的長腿便從被子裡露了出來。
瞿曜庭伸手到她的內側,掰開。
卻不想剛碰到,便聽到牀的小人兒輕輕嚶嚀了聲。
瞿曜庭抿脣,擡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雙眼緊閉,並未醒來,只是兩道漂亮的眉毛,卻是皺得更緊了。
以爲剛剛拉到了她的傷口,瞿曜庭動作不由更是放輕了輕,然而,當他看到她大腿內側淤青至紅腫的一大片雪白肌膚時,他不禁微微抽了口氣。
重瞳收緊,又去看她另一條腿,見那潔美的肌膚,仍留着一大塊的青腫,瞿曜庭雙拳緊了緊。
剛纔在車,她被他脫光,而他身的衣褲都在,他那麼用力,她的肌膚又總是很嬌嫩,這些傷,想是來回摩挲導致。
深瞳暈過淡淡的自責,瞿曜庭抿緊脣,跨牀,高大的身形蹲跪在她的腿間,微微俯身,在她腿側,分別吻了吻。
打開藥膏,本想用棉籤給她那處藥,但擔心棉籤許多地方可能擦不到,便選擇用指。
塗藥膏,瞿曜庭將指伸了進去。
剛進去,她卻突地收緊了身子,四壁都在將他往外擠,很抗拒。
而隨之,牀的小人兒,也忽然嚶嚶哭了起來。
“疼……不要……我不要……我不喜歡……嗚嗚……不要,我不要……”
“……”瞿曜庭心尖兒收緊,眼看着小丫頭雙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不停的在空氣推搡揮動,眼眸閃過一絲愧疚,他傾身而,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兒放在脣間安撫的輕吻,“小兮兒,乖,老公不要了,老公給你擦藥。”
“嗚嗚……我不要,不要……”葉兮閉着眼睛,小臉滿是痛苦的淚水。
瞿曜庭喉頭髮緊,他知道自己這兩次對她的粗暴,傷了她,可是,控制不住。
只要想到她心裡的人不是他,他發了瘋的嫉妒,忍不住想欺負她,狠狠的欺負!
咬了咬牙,瞿曜庭低下頭,在她楠楠囈語的小嘴兒,摩挲輕吻。
在她身下的指,隨之推了進去。
“嗚唔唔……”
在她哭叫的一瞬間,瞿曜庭猛地封住了她的脣,將她的抗拒全數堵在了脣間。
可是,他的藥擦了多久,小丫頭哭了多久,混沌的哭聲自兩人脣間溢出,沙啞而可憐。
瞿曜庭心口沉甸,重瞳略過幾縷紅光,緩緩鬆開了她的脣。
精壯的胸膛從她身撐了起來,卻仍舊是覆在她身的姿勢。
視線灼灼而複雜的盯着身下抽哭不停的小人兒。
她的兩扇似被驟雨拍打過的溼潤睫羽,顫抖得厲害,水珠不停從她綿密的長睫掠過,她微微抿着粉脣,鼻尖兒紅紅的,輕輕抽動。
小臉兩邊的髮絲都被眼淚打溼,貼在她小巧潔白的耳朵。
她整個像是被風雨無情摧殘過的百合花,此刻,嬌羸不堪。
瞿曜庭心臟處,彷彿被一雙無情的大手,揪緊,撕扯,痛得他嘶吼。
或許這一刻,他才體會到,他對她的懲罰,欺負,到最後,他的痛,遠遠她重,她甚。
【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