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吸氣,柳霓不敢懈怠,忙提醒,“城南收購地的用途。
“嗯。”瞿曜庭修長的指敲打在會議桌,隔着眼鏡兒的重瞳輕眯了眯,“就做高級食府和休閒娛樂。”
城南那塊收購地,便是之前某小丫頭被綁去的那片危樓,已經成功收購半年之久,因爲高層意見分歧,有的說用作修建商業購物圈,有的又提出做美食天地和休閒娛樂。
之前他更傾向於修建時尚商業購物圈,但現在,他更傾向於後者。
小丫頭對上次迷暈事件,表面上看已經走了出來,可心裡一直存在疙瘩,若將那片讓小丫頭惶恐的危樓改建成輕鬆休閒的娛樂美食天地,再帶小丫頭前往感受一下輕鬆熱鬧的氛圍,或許便能真正走出來也不一定。
當然,之所以決定將城南收購地修建成食府和娛樂商業區也並非僅僅處於私心,他是個商人,不會不考慮利益。
如今b市已經有三大購物圈系,瞿氏喬氏以及燕北辰插足的星光百貨大樓。而娛樂出名的便只有皇圖和北城天下。所以,將城南收購地改建成休閒娛樂美食的商業一條街,也不見得就次於修建時尚商業購物圈。
衆高層見他決定了,也不再說什麼,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這次會議主要是針對城南收購用途一是,現在已經得出結論,也就理所當然散會了。
會議結束。
瞿莫寒沒有走。
柳霓察言觀色,知道他有話和某大總裁講,識趣的退了出去。
瞿曜庭垂着頭,慵懶拿着手機把玩兒,側臉寒惻。
瞿莫寒勾起脣,“三弟,今晚的家庭聚會,爸爸特意讓我告知你,務必參加。”
瞿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每一個月末,便會有一次家庭聚會,凡是瞿家的人,無論身在國內國外,情況有多特殊,都必須參加。
而每一次的家庭聚會,對於十八歲以後的瞿曜庭而言,是個特例。
因爲他從十八歲以後便不再參加這種虛情假意的聚會,不論掌權前還是掌權後。
可他越是這樣一屑不顧,狂傲不可一世,瞿老爺子就越對他另眼相看,甚至於最後還將瞿氏掌權人的身份交到了瞿曜庭的手上。當然,一個“交”字,說着容易,可瞿老爺子兒女衆多,要想在這衆多競爭者中真正得到這掌權人的身份,這過程註定佈滿荊棘,滿手血腥。
“我若不去呢?”瞿曜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沒有溫度,結了冰,帶着嘲諷。
瞿莫寒眼眸陰氣一帶而過,“這我就不知道了,呵……不過三弟不妨試試。”
瞿曜庭重瞳幽冷,盯了瞿莫寒一眼,“威脅我?”
“不敢。”瞿莫寒清了清襯衣,站了起來,盯着瞿曜庭的雙眼藏着奸芒,嘴角勾着冷笑,“只不過我也好奇而已。”
說完,他便朝門口走了去。
瞿曜庭看着他出去,臉上沒什麼表情,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上,輕倚在大班椅上,眯着眼閒適的吞雲吐霧。
卻倏爾,他將菸蒂重重摁熄在了會議桌上,立時,會議桌出現一抹淺灰色的印記。
瞿氏財團總經理辦公室,女人嬌軟無骨的身體掛在男人身上,竭盡全力承受着男人每一次的用力。
知道男人喜歡聽她的叫聲,便放浪形骸的在他耳邊輕輕的叫,每叫一聲,便迎來男人更加大力的動作。
“……叫這麼銷魂,還讓不讓我活了,嗯……”男人用力,低喘,撕咬女人潔白的脖頸。
“唔……莫寒,輕一點,人家,人家受不了。”女人嬌滴滴的求饒,雙手卻更緊的纏着他的脖子,將腰送上前。
“受不了還湊上來,欠!”瞿莫寒臉漲紅,咬着牙關,被她這一舉動,弄得鼠蹊骨一顫,發狠的摟着女人往她身後的辦公桌上抵去,絲毫不顧及她的死活,拼命在她身上發泄。
“啊……”
房間內,立時傳來傳來女人柔媚驚叫聲,久久不消。
完事後,瞿莫寒露着半面胸膛坐在沙發上,女人仍坐在他腿上,紅脣在他滿是熱汗的胸膛移動,手,仍像是未得到滿足,停在男人微焉下的地方輕輕撫動。
“妖精,一個小時還滿足不了你?”瞿莫寒邪氣的伸手摸向女人的胸口。
女人也不羞澀,登時配合的挺起胸,咬着紅脣,欲語還休的盯着他。
瞿莫寒倒抽口涼氣,手上猛地一個用力。
“啊……”女人痛得輕叫,美眸含着委屈看着他,“莫寒,你弄疼人家了。”
“是嗎?”瞿莫寒輕挑的勾脣,滿不在意的更加重了力道,看着女人痛得脣都發白了,他才滿意的收了手,攫住女人的下巴,拉下,如猛獸般嘶啞着她的紅脣,直到嚐到血腥的味道才鬆口。
指腹輕磨着她破皮流出鮮紅液體的脣,瞿莫寒眼中露出興奮,驀地握住女人纖腰,摁坐了下去。
“唔莫寒?”女人忘了剛纔那疼,立刻迎合。
因爲她知道,他並不喜歡矯情的女人,他需要的,是他想要就能送上門,想要就乖乖迎合的女人。
瞿莫寒眼眸燃着熱度,可再往深裡看,全是冷意,盯着女人動情的臉,“顧家的二小姐,你說,要是你這個樣子被你們顧家人看到,會怎麼樣?”
“……”女人意亂情迷的臉龐微微一僵,繼而她主動湊上紅脣,軟軟道,“莫寒,這個時候你怎麼還有心思說別的事,你這樣,讓我很挫敗。”
瞿莫寒笑,那笑意卻分不清情緒,拍拍她的臉,“你顧芯寧還有挫敗的時候?你的功夫這麼好,伺候得我很舒服,說說,睡了多少個男人才學到這個地步的?”
顧芯寧掩下眸,“莫寒,我跟你是第一次。”
“哈……”瞿莫寒大笑,笑了一會兒,他突地停了下來,身體也涼了,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背,命令,“下去!”
顧芯寧雙眸登時泫然若泣,楚楚可憐的盯了他一會兒,才低眉順眼的垂下頭,乖乖下去,咬緊脣蹲在他面前,先替他整理好衣物,才起身,將自己收拾好,沒有說什麼,轉身才門外走了去。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