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的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喂,臭小子,看不到你姐還是怎麼回事?”
“誰讓你來的?”喬景蓮擡眸,鳳目帶着幾分涼意,盯着喬薇。 .!茇阺畱亥殘傺泟
喬薇被他那寒冽的眼神兒盯得眼眸輕縮了縮,擰眉,“還能有誰。”
“……”喬景蓮清美的臉龐倏地一沉,收回視線,好一會兒,才道,“回去!”
“你跟我一起回去。”喬薇看着他冷敇的側臉說。
喬景蓮抿脣,不出聲。
又垂下頭,保持原來的姿勢。
喬薇見狀,扯了扯他的衣襬,軟聲勸道,“蓮兒,小兮今天不會下來了,你要想見她,改天再來行不?”
喬景蓮眉頭擰緊了,啞聲道,“她會下來。”
“她如果會下來,就不會發信息給我,讓我來勸你!”
喬薇急道,“蓮兒,小兮已經不是十幾歲了,她現在二十了,不再是小姑娘,你不能再用同樣的方法逼她就範。你要是真那麼喜歡她,就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不要用歪門邪道的方法吸引她的注意。”
而且,他那些方法,一般人哪受得了!
別說葉兮是個軟妹紙,就算是她這種女漢紙都表示接受無力好不?
從一定程度上而言,她還是很理解躲他的葉兮的。
喬薇說完,見某人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摸樣,登時泄氣,擺擺手道,“行,你要等是嗎?那好,二姐捨命陪你等!”
喬薇不說話了,空氣一下子陷入了長久的靜默狀態。
而喬薇也以爲,某人今晚是不會開口說一句話了。
可是某人卻偏偏開了口,“二姐,我該怎麼做?”
聲音低落,帶着絲絲縷縷的無措和困惑。
“……”喬薇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某人說話了。
見他臉色陰鬱,眉心緊蹙,喬薇心有不忍,站直身,走到他面前,一根手指,指向他左胸膛的位置,認真道,“女孩兒的心,要用這裡得到,懂嗎?”
喬景蓮眉心輕跳,垂眸,盯着她手指向的位置,鳳目情緒翻涌,最後化成一縷攝人亮光,紅脣繼而一勾。
邪佞挑眉,看向喬薇,“回家!”
說着,他一手撐在車門上,躍身坐進了車內,車子隨之揚長而去。
“……”喬薇看着如離玄之箭奔馳而出的跑車,愣是在原地怔傻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氣得直跺腳,“喬景蓮,你個臭小子,過河拆橋啊,你回家你不捎上我……”
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出來,便見疾馳而出的跑車,一個漂亮的滑轉,又停在了她的身側。
喬薇看了眼自己的小腿與他跑車之間不足一毫米的距離,這才後知後覺的倒抽了口涼氣,瞪着車內笑出了一口白牙的混球,氣得直磨牙。
不明白,明明是同一個爹媽生的,他怎麼就這麼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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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葉兮頂着個熊貓眼醒來,趴在牀上,哀怨的盯着某個神清氣爽站在衣櫃前換衣服的男人,撇嘴道,“老公,不公平。”
一點都不公平!
爲毛每次她累得跟車碾過似的渾身無力,黑眼圈就沒見消過,可他卻精神抖擻,氣勢勃發。
太不公平了!!
瞿曜庭扣襯衣鈕釦的指一頓,揚眉,繼續慢條斯理扣好處領口三顆鈕釦外的所有鈕釦,才轉身朝她走了過去。
葉兮盯着他領口沒扣的三顆鈕釦,以及從領縫間若有若無露出來的迷人鎖骨,小嘴舔了舔,在他坐過來時,便圈着他的胳膊爬進他的懷裡。
“一大早就這麼熱情,想榨乾你老公?”瞿曜庭一邊享受她的投懷送抱,一邊輕謔道。
雙臂穩穩的摟着她的小腰,重瞳柔柔的盯着她。
葉兮臉紅了紅,小嘴兒努了努,沒說話。
大眼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襯衣鈕釦上,而後伸出小手兒,將他上面沒扣的三顆鈕釦全部扣上了。
瞿曜庭見狀,重瞳閃過費解,長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大眼,“幹什麼?”
“你忘了扣,所以我就幫你扣上了!”葉兮眨了眨大眼,說得特別認真。
忘了扣?
瞿曜庭輕挑脣,“小兮兒,你見過我什麼時候忘過一件事?”
葉兮想了想,好像從來只有她忘記,他都記得牢牢的。
於是搖頭。
瞿曜庭點了點她的鼻子,“所以,我不是忘記。”
“那也要扣好。”葉兮小聲道。
“理由。”瞿曜庭握住她的手兒。
葉兮抿着脣兒想了想,道,“現在家裡,不止你和我,還有一個劉姨。”
瞿曜庭眼眸眯了眯,大致懂了。
卻盯着她不說話。
葉兮以爲他不懂,嘟了嘟嘴兒,悶悶道,“劉姨是女人。”
瞿曜庭胸腔震了震,“可劉姨已經四十幾。”
“那也是女人,不給看。”葉兮揪緊他的領口,擡起下巴,小小的聲音,難得的霸道道。
瞿曜庭盯着她小眼神兒裡濃濃的佔有慾,心間有狂喜涌動,他暗吸了口氣,薄脣壓下,在她脣上親了口,啞聲道,“不是想趕走劉姨嗎?”
“哪有趕走那麼嚴重?”葉兮嘀咕,“我開始只是覺得,我們只有兩個人,請家傭很浪費,而且,我現在沒上班,你一個人撐着,會很辛苦!”
“心疼我?”瞿曜庭心頭充斥着暖流,忍不住又黏着她的小臉密密的親着。
葉兮輕縮着脖子,一邊躲他的脣,一邊臉紅紅道,“你是我老公。”
“還有呢?”瞿曜庭咬着她的耳朵,誘哄她說出,他最想聽的答案。
“還有,還有什麼?”葉兮輕輕呼吸,耳朵被他咬得有點疼,有點麻。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瞿曜庭放過她可憐的耳朵,一隻大掌捧住她的小臉,高挺的鼻尖兒親暱的靠在她的小鼻子上,間或輕輕抵蹭一下。
葉兮摟住他的脖子,呵呵笑道,“我不知道。”
“小騙子。”瞿曜庭“恨恨”的咬了口她紅撲撲的小臉。
並未用力,牙齒摩挲着她的臉膚,帶了點微氧。
葉兮咯咯笑着躲,笑聲如鈴聲清脆,震動着瞿曜庭的心尖兒。
咬着她臉的齒停下,重瞳柔如春水,脣亦隨之滑向葉兮的耳畔,薄脣情不自禁的,低低吐出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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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