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方便您的下次閱讀,請記住或收藏本站網址:他卻使壞的不讓,並將她的手兒,往他襯衣裡送。【】∥。 .!
“小兮兒,這裡也是你的,只有你有使用它的權利。”他灑在她耳朵的話,沙沙的,啞啞的,性感如醇酒。
掌心貼着他結實的腹肌,一路往下,葉兮嚇壞了,害怕其他人看見,她將上半個身子靠近他的懷裡,另一隻手慌忙的用腰上寬大的西裝遮住兩人不雅的行爲。
羞紅的雙眼,悸顫着可憐巴巴的看着他,低聲求饒,“老公,別這樣,放過我……”
瞿曜庭壞笑,啄了口她的脣,“放了你可以,晚上回去,給我?”
“嗯嗯。”雖然答應他很害羞,可是她更害怕他們這樣子被其他人看見,所以葉兮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瞿曜庭舒朗的笑,眯了眼端着托盤朝兩人走來的服務員,垂眸,重瞳濯濯盯着她,低聲命令,“吻我。”
葉兮伸長脖子對着他的嘴親了口。
在即將退離的時候,他卻猛地撲了過來,叼住她的脣,狠狠口允了口。
這才鬆開她,順便將她軟軟的小手兒也抽了出來。
葉兮剛剛坐好。
服務員便出現在了餐桌旁,將法式鵝肝、牛排以及醒好的紅酒放在了餐桌上。
葉兮因爲剛剛做了“壞事”,大氣不敢出,兩隻小拳頭拘謹的搭握在膝蓋上,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不敢看其他地方。
服務員放下菜品離開後。
瞿曜庭斜睨了她一眼,見她羞得耳根兒都紅透了,不禁微微莞爾。
優雅的拿起刀叉,將牛排細緻的切成小方塊狀,放到她面前,大掌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說,“不是餓嗎?快吃吧。”
葉兮深深吸了口氣,沒看他,拿起叉子吃了起來。
入口的牛排,細膩嫩美,拌上黑椒汁,十分美味,比她自己做得不曉得好吃了多少倍。
這一口牛排,徹底激發了葉兮體內的饞蟲,不再去想剛剛的小插曲,專心的吃了起來。
瞿曜庭兩根漂亮的手指夾着紅酒杯,偶爾抿了一口,大部分時間都在溫柔的看着葉兮吃。
“二姐,我到餐廳了,嗯,就在大堂……”
一道漫不經心帶着微微不耐煩的男音從後冷不丁飄來。
葉兮擦牛肉的動作驀地頓住。
大眼閃過一絲異樣,豎起了耳朵。
“108號包房?好,我馬上過來。”
隨着那道散漫的聲音逐漸靠近。
葉兮眼珠子轉了轉。
突地。
“哐”一聲。
葉兮手中的叉子掉到了地上。
看了眼掉到地上的叉子,瞿曜庭眉峰微斂,抿脣看着她。
葉兮尷尬的笑,“不小心,不小心掉了……我去撿!”
瞿曜庭剛要說不用,重新換一個便是。
她卻一咕嚕彎身,鑽進了桌子底下。
而與此同時,一道俊逸的身姿適時從兩人桌邊擦了過去。
直至十秒後,某人才捨得從桌子底下探出身來。
一雙大眼,卻是心有餘悸的盯向周圍。
好一會兒,才撫着心口坐了下來。
瞿曜庭看着她小手裡握着叉子,重瞳微不可見沉了沉,探手,將叉子從她掌心裡取了出來。
招來服務員,另換了一副刀叉。
“謝謝。”葉兮拿着乾淨的叉子,感動的對瞿曜庭說道。
瞿曜庭輕繃着下顎,沒出聲。
葉兮不知道心裡有事還是覺得某人的表情很正常,是以並未多想,輕吐了幾口氣,纔將剩下的牛排大快朵頤吃了進來。
她吃得很快,像是在趕時間,短短三分鐘,便將剩下的牛排吃了個乾淨。
之後,拿起擦嘴巾擦了擦嘴巴,便看着瞿曜庭道,“老公,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瞿曜庭看着他面前那一盤還未動過的鵝肝,臉也微微黑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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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葉兮咬着大拇指,秀白的眉頭輕皺,盯着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瞿曜庭臉上的線條都一根一根繃緊了,車內的氣流也不曉得下降了多少度,可某人愣是沒發覺。
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
終於在一個分叉路口,車子猛地一個提速,如利劍般飛馳了出去。
從車窗外灌進來的風,灌了葉兮一大嘴巴。
她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將車窗關上,兩隻小手兒死死抓着安全帶,慌慌的去看瞿曜庭。
當看到他如覆薄冰的側臉,以及抿緊成一條直線的雙脣時,心裡一咯噔,這才察覺出他情緒的不對勁兒來。
腦子飛快轉動着,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又做了什麼事惹他生氣了?
她絞盡腦汁的想啊想啊,卻怎麼也想不出來!
她急得直咬脣,下脣都被她咬出了好幾個牙印了。
“不準咬!”
突地,某人開了口,語氣不善,帶着濃濃的霸道。
而與此同時,車子亦吱嘎一聲猝停了下來。
慣性使然,葉兮整個人往前栽了去。
幸好身上有安全帶,纔沒讓自己的腦袋砸撞上去,但卻也驚出了她一身的冷汗。
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啪嗒一下,身上的安全帶被解開。
腰肢繼而被一雙有力的大掌緊緊握住,輕巧一提,她便從副駕座的位置,換到了他結實緊繃的大腿上。
下脣叫他溫熱的指腹輕輕摁住,重瞳幾許認真的查看着她脣上的牙印。
但看到有處竟被她自己咬出了血沫,瞿曜庭眉峰頓時皺了個緊,擡眸,狠狠瞪了她一眼。
葉兮本來就受到了驚嚇,現在又被他一瞪,委屈的癟了嘴,眼淚花花都在眼眶裡打起轉兒了。
瞿曜庭看見,脣角抽了抽,大手輕撫了撫她的眼睛,語氣卻硬邦邦道,“哭什麼?”
葉兮一眨眼,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了下來,她握着他的一隻大手,攤開,將眼睛藏進他的掌心裡,哽咽。
瞿曜庭看着自己的手掌就有她的臉大,心口一澀一軟,另一隻手從後扣住她的小腦袋,輕輕摁在了胸口,五指揉捏着她的小脖子。
微微吐了幾口氣,吻了吻她的煩發心,重瞳柔盯着她黑呼呼的小腦袋,淺淡的嗓音裡帶着醉人的溫寵,輕嘆道,“愛哭鬼。”
“……才,纔不是。”某人嘴硬,聲音卻帶着哭腔和小小的委屈。
瞿曜庭嘴角勾出些許柔軟的細紋,接連在她髮絲上啄了幾下,“小丫頭,你覺得委屈,我還覺得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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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