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縫針而已,對於顧以安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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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酒精消毒,反正她又不疼。
不過厲寒也是一條硬漢,酒精消毒絕對是相當疼的,可他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還在衝景姒笑。
景姒的眼淚還在流着,卻被厲寒這樣子氣得翻白眼。
“我多縫幾針,這樣的話疤痕會很小,眉毛可以遮住,你忍耐一下。”顧以安冷聲說道。
厲寒嗯了一聲,並沒多說話,眼神一直都在盯着景姒。
“好了。”顧以安打了個漂亮的手術結,剪斷了線,“過一週還要拆線。”
上了點止血的藥粉,又弄了一塊紗布蓋上,貼好,就算是完事兒了。
“安安,你跟我來。”
剛收拾玩,談晉承就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屋內走。
“哎,可是姒姒……”
“讓厲寒看着,反正一時半會兒你也沒什麼辦法。”談晉承隨口說了一句,繼續拉着顧以安往屋內走去。
“可不行啊,厲寒再氣到她了怎麼辦?”
被拉到了主臥裡的顧以安,甩開了談晉承的手,又要出去。
談晉承一個轉身,擋在了顧以安的身前,看着她,很無奈地笑了笑:“安安,有些事情應該讓他們自己解決。”
顧以安愣了一下,沉默了起來。
不得不說,談晉承說的很對,有些事情,的確是應該讓他們自己解決,她只是……只是擔心景姒會被欺負,擔心她被氣出毛病來。
“安安,你不是在急救科嗎?”談晉承忽然說道。
“嗯?嗯。”顧以安沒太明白談晉承這話的意思。
談晉承卻是沉了臉,“剛纔景姒說的是什麼?你給哪個男人縫那裡?”
顧以安想了一下,才明白談晉承的意思,她瞬間就無語了起來。
好吧,即便她是醫生,可在對着普通人的時候,她也不會隨便把這些名詞掛在嘴上。談晉承對着她,也說不出來,的確無可厚非。
她有些無奈地看着談晉承,低聲說道:“事情也很巧合的……”
簡單地把那個因爲強硬爆菊,而撕裂了自己命根子的悲催男人的故事說了一邊,談晉承的臉色卻還是沒有好轉。
“你的意思是,他對着你的時候,還是硬着的?”
“……”顧以安瞪大眼睛。
這……
這的確是個很讓人沒辦法回答的問題啊。
她當時也真沒想那麼多,而且這……誰會注意這個問題啊。
“要讓我知道他是誰,我會讓他永遠都硬不起來!”談晉承的聲音有些陰森。
顧以安已經徹底無語了,真是懶得理會這個人。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顧以安也聽不到客廳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景姒哭得怎麼樣了。
看她還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談晉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拉着她,滾在了牀上。
“既然你這會兒很有閒心,那咱們不妨探討一下其他問題。”
談晉承饒有興致地說道。
顧以安卻是很迷茫,“探討什麼問題?”
“造、人。”
說完之後,談晉承直接親了上去。
顧以安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已經被吻得暈暈乎乎了。
而談晉承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入了她的衣內。
情潮來得很快。
顧以安也不知道是因爲自己這會兒很放鬆,還是太過沒有防備。
總而言之,她完全被他給帶入了情和欲的漩渦。
浮浮沉沉。
原來,女人在情和欲達到共鳴的時候,是真的會有一種很空虛的感覺,渴望被緊緊地擁抱,渴望被填滿。
這種渴望,對於東方女性來說,往往會覺得很羞恥,會壓制,會不好意思,但其實這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顧以安覺得自己的視線似乎變得朦朧起來,有些看不清楚一樣。
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小疙瘩,汗毛倒豎。
渾身都癱軟成了一灘爛泥。
整個人好像是被帶着飛了起來,飄在雲端……
她甚至都忍不住輕輕地哼嚀了一聲。
“安安。”
談晉承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本就被他挑逗得極其敏感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沒辦法,誰讓她的耳朵那裡太過敏感呢,平時都經不得任何刺激,更何況是現在!
她一張臉都因爲充血而變得通紅,腦子都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今日何時。
她忍不住輕輕地咬了自己的舌尖。
只有疼痛,才能讓她稍微清醒那麼一點兒。
“安安,你溼了。”
談晉承的聲音帶着無窮的魅惑,幾乎是一瞬間,就完全引爆了所有的情緒。
顧以安聽清楚了。
她完全聽清楚了談晉承的話。
下一秒,本就滿臉通紅的她,簡直全身都開始充血,心跳絕對一百八,身上已經所剩無幾的衣物,根本遮不住她那具誘人嬌軀的美色。
粉紅粉紅的,好像是剛煮熟的蝦子一般,漂亮得讓人很想把她吞吃入腹!
顧以安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她就捂着被子,鑽在被子裡面,任憑談晉承再怎麼叫怎麼說,她都絕對不出來!
啊啊啊,真是丟死人了!
她真的……她真的動情了,不光是心動了,身體上也情潮洶涌。
如果她能夠剋制住的話,還沒什麼,可是偏偏她沒有剋制住,身體的反應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薄薄的,已經被打溼了……
身體的反應最真實地告訴了她,她、想、要!
沒臉見人,真的沒臉見人!
顧以安把被子捂得更緊了,真打算就這樣把自己捂死了算了。
而被子外面的談晉承,看着裹得像是蝦球一樣的顧以安,也頗爲無奈。
這本該是多正常的事情啊,可她卻羞成了這個樣子。
這樣嚴嚴實實地捂着被子,氣都喘不過來了,她這是要把自己憋死嗎?
不光如此,再看看自己身下那鬥志昂揚的小小承,談晉承更加無奈,寶貝,你家妹妹太害羞,委屈你了……
打破僵局的,還是那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顧以安完全顧不得害羞了,景姒還在外面,她也不知道是否止住了哭,還是說又出了什麼事情?
顧以安趕緊掀開了被子,剛要跳下牀,卻又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趕緊又蓋住被子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見狀,談晉承很無奈,“我去開門。”
相較於她的衣不蔽體,談晉承可謂是衣冠楚楚,只是稍微凌亂了一點點,但比她整齊多了去了!
真是不公平!
這章是恭喜文姐在澳洲成爲本書的第三個弟子,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