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的力氣很大,一隻手將她身子固定在肩頭防止她掙扎間掉下來,另外一隻手抓住她的裙子一扯,“嘶啦”一聲響,楚棋身上的裙子就四分五裂了。
“我要告你強姦!”楚棋哭叫着大聲喊。
裙子被撕爛,肌膚被浴室裡沁涼的空氣包圍,冰涼的感覺滿眼到心裡。
她手忙腳亂的想要護好身上的裙子,最起碼要遮住關鍵部位,不暴露出來,可是卻發現是徒勞。
顧傾這撕毀衣服的手法實在是高明,“嘶啦”一聲,裙子就自動從楚棋的身上脫落,任所有的風光暴露於前。
既然沒有辦法遮蔽身子,也不能讓他看得舒服。
於是楚棋兩手齊齊朝他的背上撓去,用九陰白骨爪的招式在顧傾的背上狠狠的攻擊。
“嗷——”顧傾痛呼了一聲。
啪!
下一秒便報復性的在楚棋的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記。
“小野貓,爺的背都給你撓花了。”
背上火辣辣的疼,估計隔着襯衣都被她這爪子撓得夠嗆,不出血也得脫層皮。
“活該,你這強姦犯!”楚棋恨恨的大罵。
“錯了,小爺可不是強姦,而是——誘姦!等會兒看你怎麼求我要你。”顧傾說完哈哈大笑。
浴室很寬,他朗朗的笑聲在浴室裡迴盪,楚棋聽了不寒而慄。
可是他說的這話又讓楚棋怒火大起。
於是這恐懼和怒意在楚棋的心裡頭交織,差點把她逼瘋了。
顧傾開了調好水溫,開了水龍頭,便將楚棋抱到花灑下開始衝。
一隻手控制住楚棋,一隻手在她光滑嫩白的肌膚上游走,他面上還帶着幾分挑釁的邪笑看着她,“別亂動,不讓惹火了我,真就給你邊做邊洗了。”
他吃定她的表情可真讓楚棋恨得牙癢癢。
“你這變態,男女通吃的變態!”
楚棋試圖掙扎,可是剛剛動一下就被他大手捏得更用力,她嘶嘶的抽着冷氣,痛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洗了一會兒,顧傾便再也忍不住,草草將兩人身上的泡沫衝乾淨,便將楚棋打橫抱着衝出浴室,直接走向臥室的大牀。
隔着牀還有兩米遠的時候,顧傾便將楚棋往大牀上扔去了。
牀很大,藍白條紋的牀單被套是簡約時尚的風格。牀墊很有彈性,楚棋被扔在牀上彈起來,下一秒就被顧傾飛撲了上來,將她壓了個結實。
“啊!”楚棋被他這麼粗暴的動作嚇得驚叫出來。
“先別叫,我還沒開始呢!你先攢着力氣,今晚有得你叫的時候。”顧傾魅惑的聲線在楚棋的耳邊想起,配上的一雙放電的桃花眼,真是十足的妖孽。
滾燙的熱氣在楚棋的耳邊迴旋,而他大手已經扳開她的腿。
楚棋此時已經顧不得害怕,手腳並用的開始掙扎。
第一次的痛楚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那撕裂般的痛那麼清晰,彷彿發生在剛纔。
腦中勾勒出一個英俊少年的臉,暖暖的看着她笑,溫柔的撫着她的頭,任髮絲穿過他修長的手指,然後用最好聽的聲音對她說:“楚楚,等我,等我回來娶你!”
記憶中的畫面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近得似乎觸手可及,遠得又不可觀望。
楚楚……
只有一個人這麼叫她。
凌宸……
“你滾開,滾開!”楚棋開始瘋狂的反抗,用腳踹,用手抓,總之就是不讓他得逞。
“不乖?那就別怪我不溫柔了。”剛纔被楚棋撓在背上的那些傷痕仍然火辣辣的疼,此時胸口和脖子上都還被她撓了好幾下,她那亂蹬的腳更是好死不死的蹬了他的要害一記,好懸沒讓他蔫下來。
顧傾說着,一隻手按住楚棋,另外一隻手拉了牀單將她的手捆在一起。
“啊!放開我,你幹什麼?”當手被他綁住的時候,楚棋驚恐的不已,腳更加奮力的亂蹬。
“哦,還有你的腳——”顧傾大手捏着她的腳踝,拉了牀邊的一條皮帶將她的腳固定在牀位。
“嗚嗚嗚……求你放了我吧,我不去找言墨白了,我說想跟他玩np只是開玩笑而已,我再也不敢了……”楚棋哭求着。
想到下午在秋意酒店裡,他聽到她說想跟言墨白他們玩np時,他便陰沉着臉將她堵在門口。
她和顧傾之前本來就不認識,就算第一次見面是本來強上的,那也是他佔便宜她吃虧,她並沒有得罪過他。
要是得罪的話,那隻能是因爲那句話。
可那真是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啊!
說什麼爲了證明他是直男才這樣的啊?明明就是個彎彎,還是個男女通吃的渣渣。
不然也不會因爲她那句話就這樣對待她!
不過今天晚上是言墨白新婚之夜,“愛人結婚,新娘不是他”這樣的事情大概會讓他心裡很不好受吧?
難道他這樣對他,是在賭氣?是在報復言墨白麼?
楚棋腦子像螺旋槳一樣疾速旋轉起來,越想越覺得可恨。
可是她此時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牀上,半點兒也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楚棋緊閉着眼睛,恨恨的咬着牙,已經做好了被他強上的準備。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顧傾覆在楚棋身上頓了頓,沒有理會,用脣代替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柔和的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白嫩的肌膚上浮動着一圈溫暖的光暈,她的身體完全打開,毫無隱藏的展現在他眼前,比他無數次夢裡見得的都要美好。
可是那電話就是不死心的一直響個不停,顧傾沉浸在愛慾裡,都被擾得煩亂。
從楚棋的身上起來,翻身下牀,拿了手機一看,居然是言墨白打來的電話。
新婚夜不洞房給他打電話幹什麼?
難道是向他取經?
顧傾氣悶頓時少了大半,嘴角更是現出了一個得瑟的笑。
接通電話後,那邊便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的說着那邊的情況,大概是嚇得不輕,聲音都在發顫。
顧傾接了電話後,臉色便沉黑了下來。
楚棋以爲他掛了電話後會繼續,可沒有想到他快速的穿上衣服後,便出門了。
“喂,幫我解開——”
直到門被關上之後,楚棋難以置信的愣了半晌,才放聲大喊。
可是顧傾早已走遠,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沒打算就此放過她。
手腳都被綁住,楚棋動不了,也掙脫不開,眼淚更是不爭氣的一直流個不停。
不過手上是被牀單綁住的,楚棋用力的掙了好久,終於鬆了一點兒,等手徹底解脫出來的時候,手腕上已經紅了。
掙扎了那麼久,身上的力氣已經耗盡。
楚棋躺在牀上休息了許久,才緩緩的爬起來,解開綁在腳上的皮帶。
“嘶——疼死了!這個王八蛋,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楚棋抱着腳,吹了着被磨紅的腳踝,一邊恨聲罵起了顧傾。
她必須快點兒離開這裡,萬一他趕回來撞見她逃走,那就糟糕了。
可是之前穿在身上的那條裙子已經被顧傾撕爛了,她現在一絲不掛,難道要裸奔麼?
在顧傾的衣帽間翻找出一套休閒服套在身邊,寬大的t恤穿在楚棋身上,就像裙子一樣。
“難看就難看吧,總比什麼都不穿裸奔着出去要好。”楚棋在鏡子前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吶吶的道。
現在就算是半夜,天黑人靜,可是門口有保安啊,指不定走下去就被他們當成瘋子處理了,或者要是遇到猥瑣的,非禮她,那該怎麼辦?
所以還是穿着比較保險。
啪——
楚棋不小心碰到了一件外套,摔在地上的聲音有些奇怪。
她疑惑的彎腰去撿,卻意外的發現了一樣很眼熟的東西。
這個手機……怎麼那麼像她的那個啊?
一樣的牌子,一樣的外形,一樣的顏色……
可是她的那個手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啊?
上次搞丟了……
上次?
楚棋想到那天晚上在秋意門口的車裡,他強上了她,或許手機就是他拿走的!
這個王八蛋!
他不僅是禽獸,強了她的人,還是個小偷,偷了她的手機。
打開屏幕來,翻看裡面的通話記錄,果然是她的那部手機。
楚棋胸中的怒意翻江倒海,恨不得將顧傾撕碎。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顧傾的對手,要是他現在回來的話,她只能被他再次弄到牀上綁起來,任由他擺弄。
拿起手機走出衣帽間,猛然想起包包留在了顧傾的車上,忘記拿上來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裡面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現在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想要找到她很容易,只是以後不敢在單獨出行了。
顧傾這門安全係數非常高,要是鎖上的話,只有顧傾一個人能打開。只是他大概出門的時候比較急,沒有把門上鎖,只是關上而已。
楚棋很順利的出門,不過在大門口的時候還是被保安攔住盤問了許久,不得不說這保安確實敬業。
幸好這裡交通比較方面,出了門就能叫到出租車,如果這是郊外的話,楚棋哭死的心都有了。
剛剛回到家,便被楚父攔在門口:“你怎麼穿成這樣?”
楚雄打量了女兒一眼,臉上盡是不悅,頓了頓又說:“你電話怎麼回事兒?凌宸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打回來家裡找你,你又不在家。有空給他回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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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小劇場】
“何謂猥瑣之道?”“果果不乖,便從她身上進入。”
“何謂邪惡之道?”“果果乖了,便從她身下進入。”
“何謂淫蕩之道?”“進入之前,先跟她熱下身。”
“何謂節操之道?”“任何時候,想要就要!”
“那慕修你是什麼道?”
“爺叫慕修,修羅之道,當然,對慕果果我是霸道!”
“如此……你還是個男人嗎?”
“只有在慕果果面前,我不是男人……因爲,我甘願化身禽獸。”
ps:本文1v1。誓必將猥瑣進行到底,將邪惡發揚光大,將節操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