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雲這幾人還沒有下車,看着那些蜂擁而至的人嚇了一跳。
聚光燈不停的閃爍着,猶豫了一下,邢雲還是打開車門。
“新娘子出來了,新娘子出來了”看着慢慢打開的車門,那些記者沸騰了。
可是。
一瞬間。
激動的笑意凝結在臉上,看着那陌生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他們所希望的。
“你們全部在這裡幹什麼,新娘在上面”邢雲指着空中的直升飛機說道。
順着他的手看過去,天空之中果然有着一架直升飛機。
“這的多土豪啊,用直升飛機迎親。”
“墨家二公子對於這自己夫人看來很用心啊。”
“看來墨家二公子很愛他夫人啊。”
人羣裡都有着竊竊私語,看着天上的直升飛機,眼裡嫉妒的有,羨慕死有,驚訝的也有。
墨御看着下面聚集在一起的人羣,提出自己旁邊的一個箱子。
拿出小蜜蜂:“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大家辛苦了。”
說完把自己手裡的盒子打開,抓着裡面的東西往下拋灑。
“那是什麼,怎麼覺得有些眼熟。”邢雲好奇那在天空中飛舞的東西。
“傻缺,那不就是紅包,這個你都看不出來。”南宮錦看着人眼裡全是嫌棄。
“臥槽,這麼土豪,我們也去搶一個,圖一個手氣吧?”
“你確定你進得去”南宮錦看着那圍着水泄不通的地方,反問道。
邢雲嘴角抽了抽,點點頭,“確實進不去。”
這一幕被那些記者狗仔不停的瘋拍,這也算爲了老婆一擲千金了。
看着那行天空中不停飄下來的紅包,那些人更加沸騰。
“這孩子,花樣很挺多的,真沒看出來”鍾夫人看着墨御的所作所爲,忍不住稱讚道。
看不出平時那麼沉默的一個人,還會這樣浪漫,這些可能女孩子都想不到。
“那孩子對於他老婆總是格外的用心,有時候就是我們這些做母親的看着都覺得嫉妒”元秋晴看着那場面,眼睛都笑得眯起來了。
“真是太有心了”容夫人也不得不感嘆,這些小孩子想法真是越來越新奇了。
可是接下來卻讓那些人更加不解了。
“這二公子到底想幹什麼,站在飛機的門口,很危險的。”
“就是啊,那樣的高度幾百米啊,往下看可能腳都是軟的。”
“這想幹什麼啊?”
所有人看着上面的一幕都非常不理解。
墨御把唯一和自己固定在一起,唯一沒做過這些,眼裡有着好奇。
“我都已經踩點計算過了,我們從這裡下去會在那邊的草地降落,老婆,怕不怕。”
墨御擁着唯一,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這是降落傘?”唯一有些好奇,這墨御簡直比自己還會玩。
“對的,老婆,怕的話就抱緊老公”墨御也不知道唯一會不會適應。
“不怕,不怕”有你在身邊呢?去哪裡都不怕。
“那好,準備了,我們要下去了。”墨御大聲說道。
“好,一起下去”唯一還沒有玩過這麼刺激的。
“三,二,一,跳”墨御的話說完,擁着人一起跳下去了。
“啊”唯一感覺自己不停的往下掉,連忙緊緊的抱着墨御的身子。
“啊,這是幹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這樣想不開啊。”
“這二公子是怎麼啦。”
看着這一幕,場面有些混亂了,這特麼從飛機上跳下來,是有多想不開啊。
任由下面的人沸騰,墨御的降落傘已經打開,下降的速度開始緩慢起來。
唯一感覺自己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樣,身體非常輕盈。
因爲婚紗的裙襬很長,風吹氣的時候,是往後面飛揚的。
再者這些墨御之前也考慮到了,婚紗還有那種貼身的內層。
墨御倒是不擔心唯一會走光。
墨御看着那閉着眼睛睫毛不停顫抖的人,胸口不停的顫動。
“老婆,你確定不想看一下下面是怎麼樣的風景”墨御湊近唯一的耳朵邊輕聲說道。
唯一連忙避開,耳朵不爭氣的紅了個徹底,慢慢的睜開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鬆了一口氣,把眼神放在下面,看着下面人潮洶涌的人。
嘴角勾起笑意,“我們什麼時候降落。”
風吹起唯一的婚紗,吹起她頭上的白紗,一切就好像在夢中,有些不現實。
“好美啊?”顧悠悠看着那緩緩降落的人,就像仙女下凡一般。
這墨御怎麼就那麼會懂得浪漫啊,簡直就是太有情調了。
“對呀,還沒有看見這樣別出心裁是婚禮,墨叔叔太有心了”白薔薇眼裡全是羨慕。
“唉,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林初夏看着天空中的一切,非常羨慕。
這樣的婚禮可以說是第一次,因爲A市還沒有誰這樣大膽。
“這傻小子,可真是夠嚇人的,剛剛嚇得我”元秋晴總算鬆了一口氣。
剛剛差一點嚇得魂都沒有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鍾夫人臉上刷笑意始終沒停止過。
墨御的身手她經常聽自家老頭子說過,怎麼可能會這樣幹傻事,很明顯的,肯定有後手。
“對呀,剛剛真是嚇人”容夫人也覺得所有太冒險了。
“不過你家這個兒子對他那個夫人倒是不錯的”齊瑤看着那個把自己妻子護在懷裡小心翼翼的人說道。
“對呀,有些人就是緣分,我之前一直就是忙碌兩個人的婚事,哪裡知道還沒來得及張羅,這事情就有下落了。”
從來都沒見過自己沉默寡言的兒子這樣溫柔寵溺的一面。
“我們過去吧?也許儀式就快要開始了”齊瑤說道,她對於這位墨家少夫人是真的很有興趣。
“走吧,走吧”元秋晴帶着人朝着前面的位置走去。
墨御果然計算的沒錯,還真的就降落在了草地上,在降落的瞬間,無數的閃光燈聚集在她們身上。
唯一被晃得睜不開眼睛,墨御走上前遮住那些燈光。
“大家少安毋躁,現在馬上就要舉行儀式,我希望大家配合一點。”時間也真的就差不多了。
墨御看着前方百米之處的禮堂,嘴角有着幸福的掉一。
“老婆,我在哪裡等你”墨御說完看了司帝雲一眼。
司帝雲因爲剛纔的事情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可是爲了自己妹妹,深吸幾口氣壓制自己心底的憤怒。
可是卻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小一一,我送你過去好麼?”沈嚴走到唯一的面前,雖然知道自己沒資格,可是他還是想要試試看有沒有這個機會。
把沈唯一親自交到墨御手中,親眼看着她走上幸福。
唯一有些錯顎,擡起頭看着沈嚴,眼裡神色莫名。
“小一一,讓爸爸送你好不好,爸爸想看見你幸福。”沈嚴眼裡有着請求。
“你憑什麼”司帝雲就有些不服氣了。
“因爲在別人眼裡,我纔是唯一的父親,我纔是那個最有資格的人,而你,只會讓別人在背後說她,因爲你的身份並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
沈嚴看着那個男子,那個有着一身怒氣的男子。
這個孩子也有蘇穎的血,只不過也有那個人的血脈,因爲在那個人身邊的原因,脾氣倒是很像那個人。
所以沈嚴自然沒什麼好的語氣。
“你…………”司帝雲即使有些生氣,可是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這是對的。
現在要是讓別人知道唯一不是沈嚴的孩子,現在媒體記者這麼多,明天不知道會被別人傳成什麼樣子。
“小一一,讓爸爸最後爲你做一件事情”沈嚴把眼光放在唯一身上,希望得到她的允許。
唯一看了沈嚴和司帝雲一眼,朝着司帝雲微微一笑,把手交給沈嚴,“好。”
聽見唯一的聲音,沈嚴很高興,牽着唯一纖細的雙手,眼裡有些動容。
司帝雲看着是唯一自己的選擇也不會勉強,這裡始終還是人多,拿出自己的墨鏡帶上。
“小一一,我尊重你的選擇”無論是誰牽着她走向婚姻的殿堂,他都只是希望看見那個人幸福。
“謝謝”唯一看着這個算是自己親人的人,眼角有些溼潤。
“好了,我們該去準備了”沈嚴牽着唯一的手指,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禮堂這邊,已經很多人迫不及待的等着開場了。
邢雲一行人也打算去找一個好位置。
“怎麼啦?”南宮錦看着自己身邊的人輕聲問道。
每一次看見南宮錦那副溫柔寵溺的樣子,邢雲都是恨不得自戳雙目的。
簡直就是瞎狗眼啊?
錦笑用手指比了一下,南宮錦立刻會意。
“這裡人多,你想要去廁所也不方便,要不我跟着你去。”
錦笑搖了搖頭,示意南宮錦先進去。
“真的不用哥哥跟着你”南宮錦還是有些不放心。
錦笑點頭,轉過身子朝着一邊走去。
直到目送人不見了,邢雲搭上南宮錦的脖子。
“嘖嘖嘖,你小子看不出來也是一個情癡啊?”這話明顯有取笑的成分。
“放手,先管好自己吧?”南宮錦拍開他的手指朝着裡面進去。
“嘿嘿,這是不是害羞了”邢雲看着自己身邊的墨子芩問道。
“算是”墨子芩隨口回答,他現在根本沒時間顧及她。
因爲他正在和自家小女朋友聊天呢?
“一個二個的都不省心”邢雲看着墨子芩那個樣子,有些唾棄。
不過眼光也在四處尋找自家袁寄語,他也是有家屬的人。
這邊,錦笑走到無人的角落,看了四周一眼。
拿起自己身上的槍支,瞄準一個地方。
“哎呦,我們十一這是幹什麼,別擦槍走火啊,小心一點”暗處走出來一個蒙着面具的男子。
男子幽深的雙眸裡面全是陰冷,看着錦笑有些玩味。
繼而收斂表情,出手和錦笑打起來,錦笑看着那上來找打的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出手間盡是狠厲,擊的男人節節敗退。
“呵呵呵,這麼久沒見,我們十一拳腳功夫越來越好了,是不是因爲有男人滋潤的原因。”
男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度血液,看着錦笑眼裡全是戲謔。
錦笑看着眼前的人,眼裡全是殺意。
“怎麼?想要殺了我,我告訴你,殺了我南宮錦這輩子都不要想好過,不信你可以試試。”男子放聲大笑。
這個怪物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稍微有一點人氣了,還是很好控制的。
錦笑眼神閃了閃,對於南宮錦的事情她是真的很關心或者說不允許出一點差錯。
即使這個人武力值不如自己,可是好歹也見得多了,這些人手段骯髒的多了去了。
“十一,你真的還要放任自己這樣執迷不悟麼”錦笑把眼光放在另外一道身影上。
“零,你管她做什麼,人家自取滅亡,我們攔不住的。”
男子看着自己身邊白衣飄飄的女子,聲音沒有之前的冷淡。
“小五,別再刺激十一了”被喚作零的女子也是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面容。
“十一,上面交代了,你只需要殺了沈唯一,你和南宮錦的事情大家都可以不管。”零看着那個面無表情的女孩子沉聲說道。
錦笑眼神閃爍,以前想要擊殺沈唯一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可是現在有些複雜了,沈唯一可是南宮錦好兄弟的老婆。
就是錦笑在單純也知道,一旦這樣做了,後果很嚴重。
可是還是不這麼做,受苦的還是南宮錦,這得人早就盯上南宮錦了。
想到這裡眼色暗沉,手指緊緊的捏起,爲了南宮錦,沈唯一必須死,必須死。
“十一,你考慮清楚,是南宮錦還是沈唯一”零看着錦笑,把南宮錦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錦笑擡起頭,朝着兩個人點點頭,隨即轉身離去。
零看着她的動作,嘴角勾起,問世間情爲何物,這樣冷血的人也知道讓步。
以前根本沒人敢這樣和十一說話,因爲敢威脅或者挑釁她的已經死了。
現在突然之間這樣容易控制,還得多加感謝南宮錦呢?
“零,你說,她會不會真的殺了沈唯一”小五還是有些不放心,現在的變數有些多。
“會的,她會乖巧的把沈唯一殺了,女人,向來都是最自私的”零的聲音有些飄渺,也有一些嘲諷。
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也算看盡人間生死了。
什麼情情愛愛的,根本就不屬於他們這些生活在黑暗裡的人。
她們這些人註定一輩子孤獨終老,沒人可愛。
“零”男子嘴脣動了動,最終沒說什麼。
因爲沒借口否認啊,零說的,確實是實話。
他們這些人,手上沾滿了鮮血,是沒有任何資格的。
他剛剛那樣刺激錦笑,誰又敢說裡面沒有嫉妒的成分。
憑什麼同樣都是生活在這最陰暗的一面,錦笑可以這樣被人寵愛着。
而他們卻只能像一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所以,他不服氣。
“可是錦笑就沒有想過,她只要殺了沈唯一,也不可能會和南宮錦在一起麼?”
“因爲墨御不會放過她的,天涯海角也會追殺他,一個南宮錦在墨御心中可是分量還沒有那麼大。”
“呵呵呵,真是好玩,好久沒有這樣盡興了”男子的聲音裡面詭異的笑意,看着錦笑離去的方向臉上全是興趣。
婚禮現場。
“先生們,朋友們,歡迎來到墨御先生和沈唯一小姐的結婚現場。”主婚人說完便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在這個充滿愛意和幸福的日子裡,請給予我們新人最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墨御先生。”
“對於墨御先生大家應該不陌生,可謂是我們A市女人的夢中情人了…………。”
主婚人說完全場的燈光就熄滅了,走廊的另一頭,燈光就只照射在一個人身上。
墨御把衣服換了,換成了自己的軍裝,讓那本就高大挺拔的身姿更多了一份威嚴,墨御一步一步的走向舞臺的中央。
周圍那些年輕的女孩子看着這樣有着成熟魅力的男人,眼裡無一不是花癡的,恨不得把墨御的衣服盯出一個洞。
“太帥了,果然,好男人都在部隊啊。”
“我以後也要找一個軍人,這身材簡直就是太棒啦。”
“你看那身材,絕對有八塊腹肌,倒三角啊,想想就會有流鼻血的衝動。”
每一個地方,都不缺乏花癡和色女。
邢雲聽着周圍那些人嘴裡大膽的言辭,嘴角抽了抽,現在的女孩子都怎麼啦?
墨御走到主婚人身邊,等着他的小嬌妻接下來出場。
“我們新郎都已經出現了,看着他那個焦急的眼神,我們還是不耽擱了,有請新娘出場吧。”
主婚人看着墨御原本還想要打趣一下的,可是看着墨御那個眼巴巴的神色,都不好意思耽擱了。
“新娘大家應該也不陌生,那就是沈氏集團的千金沈唯一小姐,據說我們這位新娘子長得那可是傾國傾城啊。”
主婚人看着墨御,笑道。
“快把新娘請出來,我們要看新娘子。”
“對的,快點,快點”一提起唯一人們頓時沸騰了。
剛剛唯一在外面停留的時間太短了,並且身邊一直都有人保駕護航,這些人怎麼可能靠近一睹芳容。
現在自然着急了,想要看看新娘子的廬山真面目。
“這些孩子真是猴急”元秋晴輕笑。
“可不就是,我也想看看,能讓墨御這般對待的人到底什麼樣子的”齊瑤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別急,慢慢來”鍾夫人倒是非常淡定。
隨着婚禮進行曲的響起。
另外一面的門緩緩地打開,映入人們眼簾的就是那一身白紗,手捧鮮花的人。
長長的婚紗裙襬是由墨家最小的孩子墨炎和另外一個小姑娘牽着的。
唯一的右手挽着沈嚴的左手。
“嘖嘖嘖,這件婚紗簡直就是太奢侈,好大的手筆了,這墨公子簡直就是太浪漫了。”
“我要是記得沒錯,這件婚紗應該是出自法國巴黎時裝秀的首席設計師的手筆。”
旁邊的一位小姐看着唯一身上穿的衣服眼裡有着羨慕,這樣的衣服簡直就是價值千金。
“嘶”聽到這裡,那些女孩子倒抽一口冷氣,顯然對於那位設計出還是有些熟悉的。
那位基本上一年也不會設計一件衣服,可是這個今年出自哪位設計師手筆的作品在上個季度已經展覽出。
可是沈唯一身上所穿的卻不是那一件,那麼就是哪位親自重新設計的。
那得多大的面子才能讓那位花心思爲一個人設計。
想到這裡,全部人的眼光都投注在臺上那個男人身上,應該是墨御的意思吧。
洛思琪看着那件婚紗還有穿着婚紗的人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這一切原本都是屬於她的,爲什麼,爲什麼這個人給自己奪走了。
沈唯一,沈唯一,洛思琪牙齒咬在一起,眼裡全是怨恨,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對於身邊的那些眼光,唯一沒注意,她的眼光只在墨御和沈嚴身上徘徊。
“別緊張”身邊的人感受到挽着自己手臂有些緊,足以看得出來有些緊張。
“這麼多人,我還是有些不適應”唯一小聲說道。
“紅毯的另外一頭就是幸福的彼岸,小一一,爸爸希望你幸福,儘管語言有些蒼白無力。”
沈嚴看着自己已經長大的女兒,眼裡有着欣慰。
蘇穎,是我對不起你,折磨了大家這麼多年,一直沒看清楚。
“謝謝”唯一看着身邊的人微笑,有些東西不存在了,也釋然了,自然覺得無所謂了。
墨御看着那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來的人,整個人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都是高興。
盼了這麼多年,終於把人娶到手了,現在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唯一吸了吸鼻子,也覺得有些不現實,就好象做夢一樣。
回憶和這個老男人相處的日日夜夜和點點滴滴。
眼眶都有一些溼潤了。
“哭什麼,傻東西,現在可是大喜的日子。”墨御看着人,溫柔的說道。
視線轉移到唯一身邊那個人的身上,對於沈嚴以前不喜歡現在沒感覺的。
“墨公子,小一一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今天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沈嚴看着墨御鄭重的說道。
“我從小一直沒盡到一個作爲父親的義務,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也是無可厚非,小一一一直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別看她這樣堅強,她很怕黑,晚上睡覺都會抱着東西。也會怕打雷和閃電。”
“做任何好事也不會宣揚,即使別人誤會也不會去解釋,她很要強,你要包容她。”
“她有時候有些小任性,會做一些別人看起來非常不理解的事情,可是墨先生要相信,她一切只是因爲在乎。”
“她很笨,有時候不懂得怎麼樣獲取別人的關愛,總是做一些適得其反的事情。你要理解她。”
“她還小,不懂事情,哪裡做錯了,你好好和她說。”
沈嚴想起小時候那個喜歡抱着他撒嬌的小不點,現在終於嫁人了,眼眶有些微紅。
唯一眼裡也開始蓄滿水霧,那時候不是不在乎沈嚴,那時候對於沈嚴是有感情的。
不過是在往後的日子將那份親情一點一點掐滅罷了。
現在聽着沈嚴說的這些點點滴滴,證明不是真的對自己一點都不在乎。
“其實小時候她不開心就喜歡吃甜點…………”沈嚴看着墨御,交代了一大堆。
聽到最後唯一的眼淚啪嗒啪嗒不停的往下掉。
“傻丫頭,今天結婚呢,別哭,要笑,笑給所有人看。”沈嚴看着唯一,眼眶也有些溼潤。
“嗚嗚嗚…………”唯一哽咽出聲。
墨御把人抱在懷裡,輕輕的在她背後拍拍,動作很溫柔。
全場的人聽着這番話,都有些感觸。
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可憐天下父母心。
“以後受委屈了,就回家,爸爸在家等着你,我們的家裡”沈嚴拉着唯一的手拍拍。
唯一張開自己的雙手抱住了沈嚴“謝謝,謝謝,嗚嗚嗚………。”
“傻孩子,要幸福,一定要幸福”沈嚴攬着人,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會幸福的,會幸福的”唯一退出沈嚴的懷抱。
“墨先生,我把我的女兒交給你了,好好對待她”沈嚴把唯一的手指交給墨御。
“我會的”墨御朝着人點頭。
“別哭了,像一個小花貓似的”唯一依舊還是你心軟。
“我………我………”一時間還不知道什麼回答。
“來,牽着手,我們一起走”墨御牽着人,朝着舞臺中央走去。
隨着兩個人的步伐,周圍屏幕展開,那裡面都是兩個人那相處之中點點滴滴的照片。
有拍婚紗照的,在家做飯的,唯一偶爾撒嬌賣萌的,也還有一些單獨的個人照片。
單獨照片最多的就是唯一了。
看着那些照片,唯一就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一定是那幾個人提供的。
沒錯,很多照片都是林初夏幾人提供的。
“我現在才發現在手機相術這樣好”林初夏看着那些照片有些得意。
“我的也不錯”顧悠悠也跟着說道。
“其實主要還是小一一長得好,你要知道,顏值纔是最重要的”白薔薇意見顯然和兩個人不一樣。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林初夏眼神涼颼颼的看了她一眼。
“我只是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白薔薇有些無辜。
“別鬧了,留着點力氣,晚上鬧洞房”顧悠悠提醒。
“這纔是重點”林初夏立刻閉嘴。
“我也覺得”白薔薇也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看着上面。
兩個人走到主持人身邊,那些屏幕最終定格在一張照片上。
唯一看着那張照片,那是她十六歲的樣子。
墨御拿過話筒,看着照片開口道:“這是我和我夫人第一次見面。”
人們看着照片上的兩人,一個青澀,另外一個沉穩。
十六歲的沈唯一和二十六歲的墨御,一個穿着軍裝嚴肅冷酷,一個穿着旗袍儘管有些青澀卻也淡雅出塵。
“這兩個人原來認識的這樣早啊。”
“難道墨家二公子一直沒娶妻子就是爲了等這一位長大麼?”
“好浪漫的感覺,一眼萬年啊?”
衆人的眼裡有着好奇和八卦。
“五年前,十六歲的沈唯一和二十六歲的墨御的相識,那是一場軍訓,那個時候,我還是她的教官,她也許記不得了,可是我卻永遠不會忘記……………。”
唯一一直低着頭聽着墨御這類似告白的話,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大家認識的這樣早。
“那時候我就在想,要是以後我能娶到她,一定會給予畢生的寵溺,讓她無憂無慮。”
“可是我是軍人,我也很遺憾,沒有時間陪在她身邊,她怕黑,我不能陪在她身邊,寂寞,我依舊不能陪在他身邊……………。”
“所有情侶都會在一起做的事情,我也不能陪着她,所以,我很對不起她。”
“所以,我會利用自己所有的時間,給她加倍的寵愛,給她加倍的呵護,讓她知道,其實她老公很愛她。”
墨御看着唯一一字一句的說着,話聲剛落,便是一片掌聲。
“說的好,說的好。”
低下那些女孩子看着這樣深情的男人,羨慕的同時也是祝福。
“所以,老婆,我不在的時候千萬不要哭,等我回來,我會給你擦眼淚”墨御握着人的手,鄭重地說道。
“嗯”唯一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能點頭。
“聽了我們新郎的一番話,有沒有覺得少女心爆發。”主婚人看着眼前這一對,有些戲謔。
“有那麼一個人始終如一的對待自己,寵自己,愛自己,那是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我們新娘無疑是非常幸福的,接下來,我們將進行婚禮誓詞。”
主婚人站到兩個人中間的位置,看着兩個恩愛的人,也有些感觸。
“墨御先生,請問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墨御看了唯一一眼,嘴脣輕啓:“我願意。”
主婚人看着唯一這邊。
“沈唯一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麼?
唯一吸了吸鼻子,答道:“我願意。”?。
主婚人臉上全是笑意。
“請問墨御先生,沈唯一小姐,你們願意從今以後她(他)成爲你的妻子(丈夫),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至死亡麼”。
墨御和唯一對視了一眼,眼裡有着笑意。
同時說道:“?我願意沈唯一(墨御)成爲我的妻子(丈夫),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接下來,請新人交換戒指。”主婚人大聲說道。
墨御單膝跪下,拿過一邊的人遞上來的戒指,一隻手牽着唯一的左手,朝着無名指,套了下去。
隨即低下頭顱,在戒指上親了一口,說不出的憐愛。
有些人不識貨,可是有的人卻非常精明的。
“璀璨之星”有人驚呼出聲。
聽見這道聲音,所有人再一次把眼光放在唯一手上的藍鑽上。
眼裡的光芒非常炙熱,這顆鑽石可以說是價值連城了。
這墨御對於沈唯一真的是太用心了,所有在場的女子無一不是羨慕的,有這麼一個老公,此生足矣。
墨御站起來,唯一拿過戒指,牽起墨御的手指,也給他戴上。
完畢之後,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就是大家所期待的了,我們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主婚人的話纔剛剛說完,下面開始沸騰了。
所有人就以邢云爲首,邢雲開始吹口哨。
“親一個,親一個,快點,親一個。”
下面的人也都開始起鬨。
“快點親一個啊,墨公子。”
“親一個,親一個。”
“我們可等着呢?親一個啊。”
聽着下面是歡呼聲,唯一低下頭有些羞澀,因爲還沒有在人前這樣親熱過。
墨御看着那害羞的人兒,心裡更加憐愛。
墨御伸出雙手揭開唯一的面紗,捧着人的臉頰。
緩慢的底下頭顱,在唯一的嘴角親了一口,雖然很喜歡和唯一親熱,可是還是沒有當衆表演的愛好。
迅速的親完,退了回來。
“好,好,好,老大威猛,威猛。”
“墨御,這樣敷衍可不行了,晚上我們會還回來的。”
“就是,能不能走心一點。”
聽着那些埋怨,墨御笑笑。
“接下來就是我們新娘拋捧花了,就是不知道誰是下一個幸運的人。”主婚人聲音裡都是笑意了。
牽着唯一走上前,而下面的齊瑤看着那面容眼睛猛地睜大,甚至打翻了手裡的茶杯。
和她有一樣反應的還有冷冽,兩個人情緒有些激動。
“母親,先看看再說,現在不便”冷千凰連忙連忙拉住自家情緒激動的母親。
看着臺上的人,讓自己母親情緒如此激動的肯定不是墨御,那麼就是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沈唯一。
冷千凰眯起眼睛,打量着唯一。
齊遙的身子有些輕微的顫抖,看着唯一的眼神很複雜。
“小一一,我要捧花,把花給我啊”林初夏站起來,朝着唯一招手。
“我也要,小一一,快給我”顧悠悠也跟着嚷嚷。
“我也要,給我”白薔薇也想要。
“快拋啊,我們等着。”
“新娘子,快點拋了。”
唯一的捧花想要的自然很多,一羣人都等着。
唯一轉過身子,背對着那些人,看着自己手上的捧花,往後拋去。
“哇噢,是我的。”
“我要,我要。”
“你別搶,這是我的。”
那些年孩子全部都在爭奪,可是出乎意料的,捧花卻落在了最安靜的袁寄語手裡。
“啊”袁寄語有些驚詫。
“爲什麼是你,我的捧花”林初夏欲哭無淚。
“你這狗屎運”顧悠悠臉上也很無奈。
“羨慕嫉妒恨”白薔薇也很遺憾。
臺上的唯一看着接到捧花的人,“下一個幸福的就是你,袁寄語加油。”
袁寄語害羞的低下頭。
流程走完了,墨御纔開口。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我夫人的婚禮,在這裡,給大家說一聲感謝,現在離酒宴開席還有一些時間,大家可以先去外面坐一下。”
墨御看着下面的人,客氣的說道。
“我先帶夫人去換一身衣服,失陪了”墨御說完帶着唯一朝着一邊走去。
倒是很體貼的給唯一托起婚紗。
那些賓客很識趣的去外面入座,反正離開席的時間也不晚了。
墨御和唯一走向另外一邊,沒有人了,唯一才鬆了一口氣。
“老公,陪我去換衣服,我好累啊,這身婚紗太重了,穿的我頹廢”沒人了,唯一可以埋怨了。
“可以的,穿那身唐裝吧,我叫人給你重新畫一個適合的妝容。”
墨御也捨不得唯一受累啊。
“快去把人給我找來,我在那邊的房間等你”這裡唯一來過的,後面就是專門準備休息換衣服的。
“好”墨御把唯一送到房間之後轉身去找化妝師了。
唯一走進房間,拿出自己那身大紅色的唐裝,開始換衣服了。
“咯吱”門有些輕微的響動,可是唯一現在根本沒集中注意力,所以沒聽見。
手裡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走路沒有一點聲音,緩慢的朝着唯一現在所在的房間而去。
唯一換好衣服,摘下頭上的王冠,看着現在這一身比較輕鬆的。
轉過身子,去打開房間的門。
在唯一打開房門的瞬間,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殺意,連忙往門後躲。
唯一心裡一驚,看着那鋒利的匕首,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行兇。
看了看房間,唯一拿過一邊的的簪子,女子用力推開房門。
唯一看着那臉上帶着紅色彼岸花的面具的人。
“你是什麼人,敢在墨家的地盤上行兇,夠膽啊?”
唯一看着人,今天的防守不應該如此鬆懈,可是爲什麼這樣嚴密了人還是可以進來了。
女子沒有說話,看着唯一那張臉,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可是隨即被殺意取代,這個人必須死。
唯一看着人不說話,也有些焦急了。
握緊手裡的簪子,這個人,即使從那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殺氣來看,也不是之前那些小嘍羅可以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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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唯一要和她家墨爸爸去度蜜月了,你說,要不要讓夏夏送什麼情趣內衣之類的,咳咳咳,我可單純了。
小祖宗:作者你個兒砸,爺36D的大胸口還需要情趣內衣(傲嬌臉……)
墨爸爸一臉狗腿:老婆長得好看,說什麼都是對的。
作者君:……勞資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