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爺爺,你過獎了,你要是不刻意讓我,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要說棋藝在唯一不一定比得上張老爺子,畢竟這些長年累月都在研究這玩意兒。
“丫頭謙虛了,老頭子是真的技不如人了”張老爺子看着唯一笑得非常爽朗。
這墨御找的倒是一個很懂事故的,倒沒有那麼世家小姐爭強好勝和唯我獨尊的感覺。
唯一給人的感覺很平和,沒有那麼心浮氣躁。
“張老頭子,讓開,我來和這小丫頭走一次”洛老爺子也在一邊看的心癢難撓。
“你來,你來”張老爺子立刻讓位給洛老爺子。
“你們這一個個輪番上陣來欺負我們家丫頭是不是”墨老爺子看着那兩人橫鼻子豎眼的。
“對的,你根本就是欺負我嫂子嘛”墨柳覺得自己終於有機會和唯一說話了。
唯一聽見這道比較熟悉的聲音,轉過頭有些好奇。
“莫柳,你怎麼………”說到後面唯一覺得自己有些傻了。
“嫂子,我錯了,這不是就想和你套近乎麼,又怕你不給我機會,所以逼不得已才欺騙了你”。
“嫂子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墨柳端着手裡的點心,給唯一好好解釋。
唯一看着人,再看看墨御,感覺這一家子都是奇葩,見自己還需要找那麼多借口麼?
“我沒生氣,就是覺得你繞了那麼一個大圈,有這個必要麼?”唯一看着墨柳樹眼裡有着懷疑。
沒錯,就是懷疑墨柳的智商。
“嫂子,你那是什麼眼神”墨柳滿臉黑線,她很聰明的好不好。
“沒事”唯一伸出手指在墨柳面前的盤子裡拿起一小塊點心,餵給自己身邊的墨御。
在拿起一塊自己吃進去,唯一覺得沒什麼,一邊的人直看得咬牙切齒。
終極虐狗模式就是這樣,無時無刻都想着秀一把恩愛。
墨御看着自家老婆覺得滿足了,大手一直摟着唯一的纖腰,寵溺的看着人。
墨柳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站在一邊,全是惡寒。
墨御現在也懶得管她,全身心思都在自己老婆身上。
墨老爺子看着小兩口這樣恩愛,眼裡也是笑意,無論怎麼樣,墨御還是有一個牽掛的好。
不要每一次都了無牽掛,那樣的人是最危險的。
有了牽掛,纔有顧及,做什麼事情纔會三思而後行,不會莽撞而大意。
唯一眼神一直就在棋盤上,這洛老爺子明顯比張爺爺也狡詐的多,唯一的每一步都是走得小心翼翼的。
不過最後還是輸了,輸了也不要緊,緊接着輪換着來,就是要和她下棋。
可能最後要不是時間太晚,這幾個人都不太想走,走的時候看着唯一都有些捨不得。
看着這樣懂事乖巧的人,兩位老爺子現在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嫉妒墨老爺子了。
送走這幾位老人後,唯一跟着墨御來到另外一邊。
“邢雲,南宮錦,這些你應該認識的”墨御看着那幾個坐在那裡打牌的人給自己老婆介紹。
“小嫂子,還記得我麼”邢雲露出一口大白牙,看着唯一笑得很開朗。
“我記得你,我們見過很多次”說起這個就是唯一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好笑。
那些年做過的混蛋事情太多,見這位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邢雲想起來也笑得更加大聲了,“確實見過很多次”。
以前唯一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一身全是非主流打扮,唯我獨尊,三天兩頭不是警察局就是刑警大隊。
每一次總是在很短的時間裡出來,然後又在很短的時間內進去。
“那時候可能年少輕狂,不懂事”說起自己以前,唯一還是很唏噓的。
“我老婆以前做的事還不少?”墨御攬着人,顯然想起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事情。
那時候唯一就是以自我爲中心,別給她講什麼道理,她自己認定的就是道理。
“沒有,就只是偶爾的事情”唯一有些不好意思了。
臉頰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看起來更加嬌俏了。
“嫂子別不好意思,當年你的不可一世可是讓我感嘆很久呢?”並且還不能把人怎麼樣。
一個未成年,你和人家計較什麼,每一次進去都是思想教育。
可是次數多了,邢雲他們也疲憊了,走一個過程,就把人放了。
“不是感嘆,可能你記恨我很久”那時候唯一喜歡鬧事情,可沒少給這位添堵。
“哈哈哈哈,都過去了,都過去了”邢雲真的覺得越想越好玩。
他怎麼都不可能想得到當初那個小太妹會和墨御有什麼交集。
有時候不得不說,緣分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
“嫂子以前有這樣活潑麼”一邊墨傲寒看着這樣淑女並且乖巧可愛的女孩子,實在想象不出來那種一身非主流打扮的人是什麼樣子。
“往事不堪回首,你們就不要再提醒我了”唯一真的覺得再說下去自己就需要找一個地洞鑽下去了。
“都別說了,你們看見你們嫂子害羞了麼,還在一直提醒她以前乾的那些事兒”墨御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實心裡也很樂呵的,只是沒表現出來,唯一的以前還是有一起可取之處的。
“咳咳咳,墨御說的對,誰沒有年輕過”邢雲捂着嘴巴咳嗽了幾聲。
“弟妹的生活倒是活得多姿多彩”墨子芩想着自家小不點有這麼一個逗逼的朋友,也有些好笑。
“大哥,你就不要再說我了,真的不好意思了”唯一看着墨子芩趕緊求饒。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就只有南宮錦是眼神一直放在唯一的那張臉上。
眼裡有些迷離,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想什麼。
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身子有些微微的顫動,眼神一直看着唯一。
爲什麼,爲什麼,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個人不可能是墨御的夫人。
現在看着唯一的樣子,讓他想起來那晚在自己身下的女子,這兩人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
難怪自己總覺得這樣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現在看着唯一這樣淺笑嫣然的模樣,南宮錦覺得非常諷刺。
他的不對勁,坐在旁邊的邢雲發現了,順着他的眼光看過去。
看着沈唯一的方向,眼睛猛地一縮。
“南宮,別做什麼衝動的事情”邢雲就不明白了。
以前這南宮錦看着唯一的眼神都沒有這樣複雜和炙熱啊。
這幾天到底發生看什麼事情,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南宮錦的目光唯一也感受到了,轉過頭,看見是南宮錦,也知道是墨御的朋友,微微笑了一下,表示禮貌。
可是南宮錦的眼神卻一直就這麼放在唯一身上,沒有收回。
“南宮”邢雲搖了他一下,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言行,沒看見人家正版老公臉色已經有些不好了。
別怪墨御心情不好,有哪一個看見自己兄弟這樣看着自己老婆可能心裡都不會好過。
“南宮錦,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兄弟之間什麼都可以,唯獨女人,不可能分享。
同樣作爲男人,南宮錦那眼裡的渴求和神色怎麼可能逃得過墨御犀利的眼神。
“怎麼啦?”唯一有些不明白南宮錦的異常,偏過頭望着墨御。
墨御看着自己情商低的可憐的老婆,把人攬在懷裡,在嘴角親了一口。
“沒事,乖”把人抱在懷裡,看着南宮錦的眼神幽深一片。
唯一見墨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這一幕更加的刺激南宮錦,擡起身子打算起來,卻被邢雲一把拉住。
這人到底是不是找死。
“冷靜,南宮”邢雲覺得今天南宮錦真的太奇怪了。
墨子芩看了南宮錦一眼,再看看自己小弟和唯一。
似乎明白了什麼,似乎又什麼都不明白,氣氛就這樣詭異下來。
最後還是邢雲打破僵局,“對了,“傲寒,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忙”。
邢雲想起來自己這位兄弟那過人的醫術,還有袁寄語那躺在牀上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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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我最近沒什麼打算”墨傲寒看着邢雲,這一位可是很少有事情求自己。
“我有個朋友身體不舒服,你有時間和我一起過去,給她看一看”想着那躺在牀上的女孩子,邢雲還是有些惋惜的。
“可以的,安排一個時間吧”對於墨傲寒而言,這只是一個小事情。
可是他卻沒有想過一個小事情就把自己的一輩子搭進去了。
“你家裡人不舒服噢”對於自己兄弟,墨御並沒有那麼冷酷。
“不是,一個朋友”怎麼可能是自己家人。
“看不出你還是這樣有良心的人,不愧是人民好警察”墨子芩看着邢雲,不知道這貨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了。
認識十幾年第一次見他這樣熱情的幫助朋友。
“那是我的責任”邢雲並沒有解釋。
“得瑟”墨子芩拿着自己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
接下來大家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最後墨御見唯一有些困了,準備待人去休息了。
南宮錦的目光一直就在唯一身上沒有離開過。
墨御看了南宮錦一眼,“已經很晚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說完帶着人朝着樓上走去,南宮錦看着唯一和墨御的背影,眼裡全是失望和失落。
“小一一,你上來我這裡一趟”元秋晴看着二樓的唯一在三樓開口。
原本剛打算進屋的唯一看着自己樓上的人擡起頭。
“去吧,我先去洗澡”墨御看着自己的母親,催促唯一過去。
唯一可以和這些人多交流一下,感受一下親人的溫暖,一個人始終還是太孤獨了。
唯一也朝着元秋晴的方向毫不猶豫的走上去。
唯一走上去之後墨御就下樓了,今天他得的找南宮錦問清楚不可,到底怎麼回事。
敢覬覦自己老婆,大家可能兄弟都沒得做。
屋裡。
“墨媽媽,有什麼事情麼”走到元秋晴面前,看着這個優雅的貴夫人。
“跟我進來”元秋晴拉着唯一走進自己的房間,現在這個時候墨爸爸還在下面打麻將。
元秋晴把唯一拉進房間裡之後,讓她坐在一邊的榻榻米上,自己去另外一件房間了。
唯一有寫不明白自己這個婆婆了,大晚上的這是要幹什麼,當然,唯一知道她對於自己沒什麼惡意。
這很明顯就可以感受到的。
不一會兒,元秋晴便抱着一個盒子出來,坐在唯一旁邊。
“墨媽媽,你這是幹什麼”唯一看着的有些驚訝了,這不是又要送自己東西吧。
果然,唯一沒有想錯,元秋晴就是送禮物的。
“小一一,媽媽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很多地方考慮的不周到”元秋晴打開自己的盒子。
那裡面安靜的擺放着一條淡青色寶的玉鐲,周圍散發着淡淡的光輝,可以看出來,這也不是什麼一般是凡品。
至少現在那些根本比不上。
“墨媽媽,我不需要這些的”墨奶奶那顆紅寶石已經夠珍貴了,現在元秋晴在送自己這個,唯一覺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這兩位送的東西都是天價啊,這樣的飾品現在根本買不到或者設計不出來。
元秋晴把玉鐲拿出來,拉過唯一的手,給唯一帶上。
“墨媽媽,這真的太貴重了,我都有點受到驚嚇了”唯一覺得自己今天買的哪些禮物比起這些人送自己的那些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元秋晴卻執意給她帶上,唯一也不敢就是說掙扎什麼的,那簡直就是太失禮了。
就由着元秋晴給她帶玉鐲,直到帶好之後,元秋晴看着人。
“你知道麼,剛剛看見你就覺得這個玉鐲一定適合你,現在看看,果然不錯”。
元秋晴打量着唯一,一身全是淡青色的,而唯一又屬於那一種小巧精緻的人,配上那一身古典質樸的氣質,看起來確實很吸引人的眼睛。
難怪自己兒子的佔有慾這樣強大,有這樣一個極品老婆,不好好看着就是傻叉了。
“你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先不管好看不好看,看這東西就是有來歷的。
“無論什麼東西,找不到適合它的主人都是白搭的,我和這個玉鐲和你比較有緣”這玉鐲自己還真的沒怎麼穿戴過。
這是自己的母親在她出嫁之前留給她的,到現在她都還是一直保持着。
現在看到唯一,元秋晴覺得這玉鐲和唯一的氣質真的很搭。
“小一一,以後有什麼事情,記住一定要和墨御好好走”今天看着自己兒子的模樣,明顯的已經墜入情網不可自拔。
這要是這個小丫頭這裡有什麼變數這對墨御來說打擊不可能不大。
墨傢什麼都沒有,有的就是癡心種。
“我和墨御會很好的,墨媽媽放心”唯一看着元秋晴眼底對於自己的喜愛,心裡更加暖和了。
“夫妻之間吵架難免正常的,以後要是有什麼矛盾和不開心的,要記得回來給媽媽說,你解決不了的也可以告訴媽媽”。
“媽媽保證一定讓得罪你的人脫一層皮”就是墨御那個親兒子也不可以。
“謝謝媽媽”唯一低下頭,眼睛有些溼潤,自己的家人從來都沒有關心過自己。
沈嚴只需要對他有幫助的人,其他的他根本不管別人說死活。
“傻孩子”元秋晴把唯一摟在懷裡,語氣溫柔。
唯一靠在元秋晴的肩膀上,感受着那十多年都沒有感受的溫暖,嘴角牽起幸福的笑意。
她沈唯一不惜一切代價,不留餘力,也會守護好這個家,因爲這個家實在是太溫暖了。
這就是爲什麼後來即使發生那麼多事情,唯一還是選擇對於墨家不離不棄,同甘共苦的原因。
因爲她捨不得這個家,捨不得這些家人。
下面,現在人都差不多走完了,墨御看了南宮錦一眼,自己率先走出大廳。
南宮錦跟着走過去,其餘人也沒有選擇跟上去,他們沒有那麼嚴重的好奇心。
兩個人走到花園裡,墨御轉過頭就是一拳打在南宮錦的臉上。
南宮錦被打的退後幾步,但是沒有選擇還手。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情合理合法和諧的理由”墨御覺得自己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沒什麼理由,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你墨御可以追求,我爲什麼不可以”南宮錦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也是有團火焰在燃燒。
那個人,他第一眼就喜歡,怎麼都抹不掉,他能怎麼辦。
“你混蛋”墨御又上去揍了一拳,這簡直就是混蛋。
“她是我的,是我老婆,南宮錦,你醒醒吧,你到底怎麼啦”以前南宮錦不是沒有看過唯一,可是根本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爲什麼短時間之內就感覺這南宮錦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憑什麼,憑什麼是你的,我們好像同時遇見的吧”對於自己心裡那些炙熱的感情,南宮錦真的覺得自己不想讓。
“墨御,你已經擁有那麼多了,我什麼都沒有,你爲什麼不能把她讓給我,我就只要她,我喜歡她啊,爲什麼會是你的”。
南宮錦喃喃自語,他之前對於唯一併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那次之後。
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了,只要一有女的企圖和他發生關係。
他就想着那個在自己身下絕望而又脆弱的身影。
“你能給她的,我也能夠她,你不能給她的,我也能給她”南宮錦大概現在是瘋了。
可能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清楚。
“南宮錦,你到底在執着什麼,你之前對於唯一不是這樣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明明那一晚那麼美好,可是你爲什麼破壞我的美夢”南宮錦顯然情緒非常激動。
“那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南宮錦眼睛赤紅着看着墨御。
墨御看着自己兄弟這個瘋狂的樣子,掄起拳頭再一次揍過去。
可是這一次南宮錦卻躲開了。
“墨御,就不能把她讓給我嘛,我真的需要她,真的只需要她,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的,我只要他”南宮錦聲音沙啞,直直的看着墨御。
“那你可知道,那是我的命根子,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叫我怎麼給你”墨御看着人,眼裡有着寒意。
“她是我的,她並不是你的,我和她有夫妻之實”南宮錦這一句話徹底惹怒墨御了。
墨御看着人的眼裡全是殺氣,手腳凌厲的就和南宮錦打起來。
這個人竟然像染指自己老婆,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你憤怒又怎麼樣,她已經和我發生關係了,就在前幾天”南宮錦一邊多一邊繼續刺激。
墨御沒有了自制力,南宮錦也沒有了往日的紈絝。
“前幾天,前幾天我老婆一直就在我身邊,你發什麼瘋”墨御覺得南宮錦就是神志不清楚。
“我沒說錯,那時候正是月圓之夜,就是她在我身邊,我不可能看錯”那個人和唯一確實長得一模一樣。
“南宮,我在給你說一次,我老婆就在我身邊,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別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和她相提並論,那樣大家兄弟都沒得做”墨御似乎覺得自己打夠了。
看着地上的人,眼裡沒有了往日的溫和,全是冷厲。
“你的心思就此打住,我不希望在看見你這個瘋狂的樣子,好自爲之”。
墨御說完走進大廳去了,現在唯一估計差不多回房了。
而躺在地上的南宮錦臉上卻有着嘲諷,果然,他什麼都沒有。
就是第一次喜歡的人,喜歡的都不是他,可是他不在乎,他只需要人在他自己身邊。
可是,這樣的機會他也難以得到,就像墨御說的,那是他的命根子,怎麼可能拱手相讓。
墨御走上二樓自己的房間,看着安靜乖巧的坐在那裡的人,走過去一把抱住,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
唯一看着人,有些不理解,這到底怎麼啦,情緒波動這樣大。
自從和墨御在一起之後還沒有看見他這個樣子過。
“怎麼啦”唯一放輕自己的聲音溫柔的問道。
“沒什麼,讓我抱一下”墨御抱着唯一,聞着屬於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心裡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他不知道爲什麼南宮錦突然之間就發生這樣的變化。
可是墨御相信唯一,不會在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做什麼讓他丟臉的事情。
“媽媽剛剛送禮物給我了”唯一還是想和墨御分享一下。
“她想我們結婚起碼想了七八年,現在好不容易盼了一個兒媳婦,自然要好好對待”墨御太瞭解自家老媽了。
“老公”唯一軟糯的喊了一聲,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就像這樣喊一下墨御。
“老婆”墨御跟着答覆。
“嫁給你我會很幸福的”唯一對於未來突然之間有了信心,不再是之前的迷茫。
“我會讓你越來越幸福的,我們會幸福一輩子的”墨御抱着人,許下承諾。
這一輩子,他都希望和唯一過好好過,兩個人一起看花開花落,看細水長流,看繁華落盡。
兩個人這一邊濃情蜜意,而南宮錦卻是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已經臨近十二點,街道上沒有什麼人,而往日曆紈絝不堪,不可一世的人就這樣失魂落魄的如同傀儡一樣走在大街上。
南宮錦的目光沒有任何焦距,看不到任何邊際,現在他也不知道該在那裡去。
回南宮家,不可能,那裡的人眼裡看着自己那懼怕的目光會讓他恨不得殺人的。
而回皇韻,無非就是那些混亂之事,南宮錦現在對於那些不熱衷了。
而回自己的別墅,又是自己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冷靜下來南宮錦想。
原來自己那麼可悲,什麼都找不到去處,也沒有人願意收留自己。
想起墨御和邢雲那時候的話,找一個喜歡的人過一輩子。
喜歡的人已經有了,可是根本不屬於自己,南宮錦苦笑,自己總是那麼悲哀。
或許吧,怪物就不應該對於那些美好的事物給予期待。
看着那些三三兩兩的人走在自己身邊,並且都離自己遠遠的,南宮錦澀然,什麼時候自己這樣狼狽了。
不管怎麼樣,南宮錦還是朝着自己的別墅方向走去。
路過一道巷子的時候,聽着裡面有些微弱的聲音。
南宮錦原本打算不管的。
“找到那個小賤人沒有,可不能讓她跑了”。
“對的,你要是走了,我們大家都得死”。
“那個小賤人也真是厲害,這麼多的防守,她依然進來了”。
“你別忘記了,她還有另外一個名號”。
聽着那些人的對話,南宮錦也沒有打算管理,雖然他在道上也有勢力。
可是這些人明顯和自己沒有關係。
擡起腳步朝着前面繼續走去。
可是,一瞬間,感受到殺氣的南宮錦離開轉過頭,朝着自己的身後就開始攻擊。
對方顯然是一個女子,身材很瘦弱,而且手臂上還有傷口,動作倒是沒有那麼流利。
看着那紅色的面具,南宮錦總覺得這樣熟悉。
“噗”被南宮錦一拳打在腹部,女子她吐出一口血。
腹部是沒有明顯的傷口,可是之前的傷口也還沒有恢復的。
南宮錦看着那捂着自己腹部的人眼睛徒然睜大,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人,這雙眼睛,慢慢的,就和那晚的那個人重合。
南宮錦連忙上去扶着人,穩住她的身子。
女子掏出槍,機械的抵在南宮錦的腦袋上。
可是現在南宮錦已經顧不得那些了,看着渾身上下全部是傷痕的人眼裡有些慌亂。
“走,我帶你去醫院”南宮錦抱着人。
十一看着人,空洞的人眼裡有些不解,這一次她是真的想殺了這個人的。
原本這一次任務她可以逃脫的,可是看見這個人的身影就想起來那一晚上的事情。
她沒有做過哪些,她不知道,可是這麼多年執行任務看得也多了,她知道那是不好的。
那個人既然做了對自己不好的事情,自然一起殺掉。
南宮錦看着人,看着那依舊空無一物的眼眸,身子有些顫抖。
一隻手扶着十一,一隻手指想取下她的面具。
而十一則是反射性條件的舉起自己的搶,眼裡全是殺意,一隻手指緊緊的拉着南宮錦的大手,制止他的動作。
上一次已經是意外了,這一次不能再讓這個人得逞。
南宮錦看着十一眼底的防備也不再動作,看着那脖子上的咬恨,瞳孔微縮。
他記得那時候他需要血,看見身下的人就忍不住,直接一口咬下去。
南宮錦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準備去撫摸十一的鼻子。
十一偏過頭,看着南宮錦的殺意更加嚴重了。
要不是現在自己渾身是傷,她一定要這個人死。
殺手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碰自己的脖子,就是自己最好是同伴都不行。
因爲你永遠不會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南宮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現在看到人,這心裡也踏實了。
只要不是和墨御一個女人,那麼就好,要不然,南宮錦太清楚自己的性格了,絕對屬於那種不死不休的。
十一的搶一直就在南宮錦的太陽穴,十一有些不解,爲什麼這個人沒有一絲絲害怕。
南宮帶把人抱着就往自己的別墅去,十一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會讓別人看見,不然很麻煩。
但是十一這些傷口又不能不處理,最後權衡利弊之下南宮錦還是讓自己的私人醫生去給十一檢查和包紮。
可是十一明顯的不配合,坐在牀上手裡拿着槍支冷冷的看着人。
“丫頭,把槍放下,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要害”南宮錦看着那不配合的人語氣溫柔的說道。
醫生看見自家老大這樣溫聲細語的有些不可思議。
這是怎麼啦,幾天沒見,感覺南宮錦從裡到外都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
十一不爲所動,在她的印象裡,從來沒有醫生,每一次出任務受傷,都是等她自然痊癒的。
即使傷口會化膿,她依舊還是挺過來了,這些傷口對於她而言都是小菜一一碟。
“丫頭,把槍放下,我們好好說話”南宮錦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的靠近人。
十一看着那靠近自己的人,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你身上有傷口,有傷口我們就要看醫生,不然會更加嚴重的”。
“看完醫生我們馬上就好了”南宮錦無論怎麼說,十一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她不習慣別人說靠近,一點都不習慣,那樣她會極端的沒有安全感。
“丫頭,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不會傷害你的”南宮錦看得出來十一沒有安全感。
南宮錦慢慢的靠進十一,大手握着十一拿着槍的手指。
把她的搶指着自己的心臟,“來,丫頭,我們讓醫生看看,你要是覺得會傷害你,你就殺我好不好”。
“老大,你這是幹什麼”一邊看着自家老大那個犯傻的樣子忍不住提醒。
這擦槍走火可是會死人的,這南宮錦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十一的身子有些僵硬,感覺到陌生人的靠近,她又開始不冷靜起來。
南宮錦把人抱在自己懷裡,用下巴在十一的頭頂摩擦了一下,感覺有些享受。
“我們讓醫生看看,就看一次好不好,丫頭”南宮錦溫柔的說道,就怕嚇到人。
十一的槍依舊抵在南宮錦的胸口心臟的位置。
“過來給她看看,這槍傷到底怎麼樣”而看着自己屬下,完全沒有什麼好態度可言。
那個醫生看着自己老大這個模樣,覺得自己之前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這種人就應該虐一下。
男醫生走到十一面前,看着那直接把整個手臂差不多貫穿的槍傷,還有那個一直到現在就那樣不吭一聲的女孩子。
他覺得自己有些佩服了,這簡直就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要是不好好處理,以後她這隻手可能也廢的差不多了”男醫生瞬間就有些同情這個人了。
“那就快給她處理,你還楞在這裡幹什麼,快點啊”南宮錦聽見自己屬下的話情緒就有一些激動了。
“老大,慢慢來,急不得,我會處理的”男醫生拿過自己的醫藥箱,裡面基本上什麼都有。
男醫生拿出自己的一次性無菌手套和手術刀,就開始着手十一手臂上的傷口。
“丫頭,疼不疼啊,一會兒就好了”即使打了麻醉藥,南宮錦還是有一些擔心。
十一看着南宮錦那眼底對於自己的擔心,心裡很奇怪,她不知道那是屬於什麼,只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丫頭,疼就說一聲,我在呢?”南宮錦感覺自己比十一還要緊張。
醫生看着自家老大,覺得有些無語了,當事人可什麼都沒有說啊?
全過程,就只有南宮錦一個人在哪裡嘰嘰喳喳的問過沒完,人家當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可是看着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男醫生還是有些疑惑。
“老大,她給人的感覺不但死氣沉沉的,我感覺就是一個傀儡”不是男醫生覺得驚訝,而是十一就是眼睛都很少眨的。
“滾去做你的事情,別在這裡打擾我”處理完了,南宮錦開始趕人了。
“老大,果然無情”男醫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着那抱在一起的人,嘴角抽了抽後,心裡有些詭異的快感。
特別是看着某個人被自己喜歡的人用槍抵着的時候,這心情簡直就是不要太好。
等人收拾完走了之後,南宮錦看着人,伸出手指摘下十一的面具。
再一次看見十一那張和唯一一模一樣的臉南宮錦還是感覺自己好像做夢一般。
伸出手指細細的描摹那美麗的容顏。
“丫頭,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南宮錦看着十一,有些好奇她叫什麼。
只是十一眼裡閃過疑惑,她好像沒有名字,就只有一個代號十一。
而在南宮錦的眼裡,十一就是不願意說,她不願意南宮錦也不會強求。
“你可以叫我哥哥,就叫我哥哥好不好?”南宮錦看着自己懷裡的十一,自己提議道。
“你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是因爲什麼?”南宮錦問道。
看着自己懷裡眼神空洞的人,南宮錦不知道爲什麼,有些難受。
十一看着人眼裡那抹傷痛,不明白這是幹什麼。
名字她是真的沒有。
不過她做出來第一個動作,那就是搖頭。
看着人搖頭的動作,南宮錦可高興壞了。
儘管這只是一個動作,可是也代表了十一願意搭理她。
“是沒有名字,還是因爲什麼?”南宮錦再一次問道。
十一看着南宮錦,輕輕地點頭。
南宮錦看着人的動作更加高興了,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沒有名字不要緊的,那就是一個稱呼而已”是啊,看十一的樣子應該屬於殺手哪一類的。
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又怎麼可能會有名字呢?
其實南宮錦更加好奇的是這一位和沈唯一的關係。
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並且年齡都還差不多。
但是現在南宮錦並不打算把十一的事情和墨御說。
現在十一就只認識自己,當然也就只有自己了。
雖然這樣有些變態,可是南宮錦從來就不是那種正常的。
“要不我給你取一個”南宮錦看着人對於取名字倒是有些興趣了。
十一睜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人。
“就叫錦笑怎麼樣”南宮錦覺得這個名字和好,一生就只爲他而笑。
十一看着南宮錦凝視自己眼裡的期待,最終點頭。
南宮錦見此更加高興了。
“錦笑,錦笑,我們錦笑最好了”南宮錦抱着人,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這樣高興過。
終於有一件東西屬於自己了,只屬於自己的獨有。
南宮錦緊緊的抱着人,而錦笑卻把自己的槍慢慢的拿下來。
靠着南宮錦的胸口,聽着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毫無防備的漸漸睡過去。
她體力流失的太多了,精神又一直緊繃着,現在漸漸的放鬆下來,身子自然受不了。
南宮錦看着那在自己懷裡漸漸睡過去的人,抱着她慢慢的走向牀邊。
他一站起來,位置變化,錦笑立刻睜開眼睛。
這是殺手的習慣,環境改變了,自然要熟悉一下。
“錦笑,睡吧睡吧”南宮錦誘哄着人。
錦笑看了南宮錦一眼,又緩緩的閉上眼睛,沉入夢鄉。
而南宮錦,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幸福滿足過。
或許就像墨御說的,一輩子很長,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然多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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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她萬般無奈,這樣一個權勢通天的男人究竟看上她什麼了?
他淺眯着黑眸,染着淡薄笑意。
“聽聞莫家小姐練就一身牀第本領,我想領教領教。”
她皺眉,“你缺操?”
他淺笑,“我缺你。”
“聽說,第一胎是男孩就證明母親智商高,是女孩就證明父親智商高。”
“so?”
“敢不敢和我拼一回智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