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銘浩這樣緊張的樣子,蘇素一下子就捂嘴笑了:“銘浩,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拉斯維加斯是結婚之都結婚之都在這裡結婚容易。
“真的?”
他幾乎覺得不可置信,他沒有想到蘇素會主動提出結婚。
蘇素笑了笑:“百分之百真的,比真金還真,趕緊拾掇拾掇我們去領結婚證吧。”
說完,蘇素從那些非要帶的行李裡面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禮服,算是婚紗吧。
雷銘浩見蘇素這樣認真,自己也十分認真的打扮了起來,既然蘇素想要結婚的,他就一定要把她栓牢了。
“走吧,我們去領證。”
小手拉着大手,大手拉着小手,他們走在了林蔭道上,然後去到了婚姻登記處。
填完質料之後,一個女人將結婚證遞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手裡:“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蘇素深情的勾住了雷銘浩的脖子。雷銘浩吻上了蘇素的脣。
除了登記處:“雷銘浩,你還差我一個婚禮呢?”
“回去我就給你辦一個世界婚禮,我會向全世界的人都宣佈你是我雷銘浩的女人,讓那些喜歡你的男人嫉妒。說實在的,喜歡你的人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蘇素用手肘捅了一下他:“不光是一個婚禮哦,還要拍婚紗照,我要照好多好多的婚紗照,我還要穿古裝的衣服。”
雷銘浩拉着她:“都依你,你想拍多少拍多少,老公我出錢,當然,也出力。”
是夜,蘇素和雷銘浩來到了馬戲城酒店賭場此時正好碰上了,Bally'sJubilee也就賭城的招牌上空秀之一,達100人的歌星、舞者身着豪華服飾,頭戴價值五千美元以上的頭飾,百老匯式的歌舞表演,節目的最後,演出豪華郵輪鐵達尼號沉沒,達到高潮。
蘇素的臉上戴上了一張藍色的面具,她又變回了勾魂奪魄的夜玫瑰,讓這異國他鄉的男人也爲她瘋狂。
“素,我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纔好,爲什麼你走到哪裡都有這麼多雙的眼睛注視着你。”
雷銘浩掃了一眼四周的狀況
,發現有好多來這來豪賭的富人都在看着她。但是畏懼與雷銘浩天生散發出來的冷然之氣而止步不前
此刻的蘇素哪裡還有心思聽雷銘浩嘀咕,她盯着那些賭桌上堆得高高的現今,眼睛都快掉在上面了,不斷的留着口水:“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情不自禁的額就將這網絡流行語給說了出來。
“走吧,看你是看上那桌了,我們就過去賭吧。”
蘇素扯了扯他的西裝:“你看到沒有,那桌用的是現金,你有嗎?”
雷銘浩覺得被小瞧了,很是無語,拍了拍手,立馬有人提着兩麻袋錢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這些夠不夠!”
“土豪,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蘇素立馬粘了上去,同時向着那賭桌擠了過去。
“爲什麼是兒子?”
雷銘浩還有些明白不過來。
“好分你的財產啊!”
她丟下一句話立馬擠進了人羣裡。
蘇素幾乎是用拖的方式從雷銘浩的手裡面奪過了那麻布口袋的錢:“我來和你們賭。”
那裡的都是中國人,蘇素也難得這些人拽英文,免得顯得矯情得很。
那些人在看見蘇素出現的時候,雙眼已經在放光了,帶着面具的她魅惑到了極點,她手上的那些錢雖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是,如果能夠把這女人贏到自己的手裡的話,那簡直是太美好了。
“怎麼個賭法?”
馬上有人把話接了過去,並且顯得異常的興奮。
雷銘浩出現在了蘇素的身邊,看着蘇素。
這丫頭總是噶蹦啊蹦的亂跳,他可是擔心得很,他覺得自己都快成老媽子了。這點還真是像蘇素說的那個樣子。
“我們就比搖骰子吧,最簡單的賭法,怎麼樣?”
丫的,她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輸了的人要喝酒,她可從來就沒有輸過。
“好,就比搖色子。”
不一會,蘇素就贏了一大把錢堆在自己的面前。
得瑟得不得了,
“銘浩,你看,我把他們的錢錢
都弄光了,我們去下一桌繼續把。”
“贏了就想走?”
蘇素正打算把桌子上的錢全部拿走的,但是,沒有想到一羣打手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要麼留錢,要麼留人!”
他們之中的老大看着蘇素,兩眼冒光。
蘇素護着手裡的錢:“雷銘浩給你們,錢我要。”
雷銘浩有一種要搬開她腦袋看看的衝動。
“你們如果不想暗殺找上你們的話,馬上給我滾。”
雷銘浩出言冰冷,全然一個冷麪閻羅。
暗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是暗殺之主?”
領頭的人彷彿還有一些不相信:“你們若是不信的話,儘可能的試試。”
他冷笑,從蘇素的手裡面拿過麻布口袋:“可是贏夠了,贏夠了我們就回去吧,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勢力。”
他轉身,無數身着黑色西裝的人出現在在了剛剛叫囂着的人面前,他們的臉上都有紋身“暗”。
如果不真素懷孕見着血光不好的話,這些人還有命蹦躂回過他就不信雷了。
“錢都是我贏的,我自己存起來,本錢還你。”
出了賭城大門,蘇素把自己的錢寶貝得緊。
“本錢你也不用還我,我們都是領了證的人了,我的還不是你的嗎?”雷銘浩揉了揉蘇素的頭髮,一把摘掉了蘇素的藍色面具。
“是不是我帶着面具,比不帶面具還要魅惑?”
蘇素美目流轉,風情萬千。
雷銘浩點了點頭:“所以我要用無數的鈔票把你困在我的身邊。”
蘇素的頭在他的胸前滾了滾:“土豪,只要現金數量夠多,不用你困我,我自己在你的身邊畫地爲牢。”
“小財迷,還好現在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我有錢,要是有的話,我一定要用暗殺去殺了他,不然你就在他的身邊畫地爲牢了。”
“哦,那最大的土豪,我們酒店吧,春宵苦恨短哦。”
該死,有提這一茬,他現在最鬱悶的事情就是不能夠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