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介紹起身邊的女子來,“夫人,這是我的孫女丁香。香兒,這就是我們的少夫人,以後在家裡就得聽夫人的差遣!”
“是!”丁香對吳媽應了聲後轉而對莫子然道:“夫人,您好!”語氣中卻帶了濃濃的不情願。
莫子然給丁香一個微笑,“你好!”莫子然暗暗想着,這丁香日後恐怕會給她不少臉色看呢!
以後的事情以再想吧,莫子然的着心點回到身前的這座房子,她指指自己面前那套中式的院子,問吳媽,“老房?”她還以爲是現在的人流行復古呢,原來是老房子。
“對,這是以前老老爺子建的房子,少爺說了,爲了方便夫人您以後的進出,往後夫人您就住這了。”
莫子然隨着吳媽走進了陳家的這座老宅。
剛一進步院子,莫子然就好奇地東張西望,這院子,雖然主人不住這了,倒也擦得一塵不染。
看着眼前古舊的院子,莫子然有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在她眼內所見之物最少都得是清朝以上年代的了,一點現代氣息都沒有。
跟陳振國住在這裡,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住鬼屋呀。
鬼屋!想到這兩個字,莫子然的身體不由得抖了一下。
吳媽領着莫子然走進了她的臥室。
進了門,房間跟莫子然想像中的一樣,所有的傢俱都是古代的。
而且同樣是有着讓九零後莫子然抓狂的書架,而書架上同樣有着一堆比莫子然還老的書籍。
不過最閃人的莫過於是那座看起來價格不菲的古代拔步牀。
看着那張金燦燦拔步牀,莫子然心想着晚上她要是躺在上邊睡覺是會做美夢還是惡夢呢!
在莫子然的一系列不適應中,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莫子然入住陳家老宅的第一個晚上就這樣開始了。
晚上十點,已洗漱好的莫子然有些猶豫地走入拔步牀的迴廊內,她擡頭觀賞這種據說是在我國明清時期非常流行的一種奢華大型牀。
跟一般的古代傳統的架子牀相比,這拔步牀的特別之處,就像是在架子牀外增加了一間‘小木屋’,這外形就像是把架子牀放在一個封閉式的本制平臺上。
平臺四角還有四個雕花柱子,沿着這四個雕花柱子四周是木製的雕花縷口圍欄,而在兩側還開了兩個小窗戶,這就是架子牀前做成一個小回廊。
迴廊的兩側一邊放了一張小書桌,小書桌上除了一排整齊的書籍外,有一個現代化的小家電---檯燈。而回廊的另外一側有一個立式的衣帽架,方便掛一些衣帽類的東西。
如果不是因爲在牀的四個雕花柱子上一屋金粉的話,其實莫子然還挺喜歡這種古牀的,看着這拔步牀的木工工藝,她不由得暗歎我們國家的祖先的智慧真是了不起。
可是現在一看到那柱上的金粉,就讓她有覺得有種暴發戶的俗氣。
莫子然覺得柱上的金粉非但沒有讓這拔步牀看上去高貴,還生生地破壞了拔步牀原有的藝術感。
莫子然站在那張金燦燦的拔牀前遲疑不定,硬上沒敢爬上去,眼前這張金碧輝煌的牀用來觀賞還差不多,她剛剛還用手機百度了一下,這種牀現在都得是好幾百萬呢!
要真讓人在這上面睡着,太誇張了吧!就像讓人睡在幾百萬上邊一樣,能睡得着嗎?
“你遲遲不上牀,是想讓爲夫抱你上去嗎?”在莫子然正在想着這牀不是人睡的時候,陳振國就湊近莫子然耳邊吹氣道。
莫子然的耳朵被陳振國弄得癢癢的,她急忙跳開,跳上之前遲遲不肯上的拔步牀。
“我,我睡了,你也睡吧!”莫子然說完便躺下了。
在莫子然躺下的同時陳振國也跟着躺了下來。
陳振國剛躺下來,莫子然驚呼地坐了起來,她指着陳振國道:“你幹,幹什麼,你爲什麼躺在上來,你不能睡這裡。”
剛進屋的時候莫子然就發現了,這屋子裡也有一張竹椅,跟陳家十號宅子那張一模一樣。
所以她仍然以爲,到了老宅子還像是在新宅子一樣,她睡牀,陳振國睡竹椅。
陳振國翻過身側身面對着莫子然,一臉壞笑地對她道:“這是我的牀,我不睡這,我睡哪呀!”
“什麼你的牀,明明------”前半句莫子然聲音還是高分貝,後半句直接就啞了。
自己對面這隻鬼物說的是事實,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明明是什麼,怎麼不說了。”陳振國還是一臉壞笑地看着莫子然。
但是在莫子然的眼裡陳振國那笑意就是在赤裸裸的嘲笑,而且陳振國臉上那笑意更像是一根刺一樣扎到了她心裡的痛處。
在莫子然記事以來,每每有莫子然喜歡的玩具或者新衣服,又或者是新頭飾。
不管她有多麼的喜歡,如果徐安茜看到了並且也中意的話,她總是粗暴地從莫子然的手裡搶過來佔爲己有。
如果莫子然跟徐安茜力爭的話,徐安茜總是會說,莫子然,你跟我爭什麼,你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你們一家人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父母給的,我拿我的東西怎麼着了?說完還不忘了對莫子然嘲笑一翻。
那笑容跟現在陳振國的此翻笑容是何其的相像呀!
莫子然越過陳振國下了牀,擡腳準備要走出去。
前一秒鐘莫子然剛剛擡腳,後一秒只聽到莫子然‘啊’的一聲驚聲尖叫。
叫聲剛落下,莫子然已躺回牀上,而且是倒進了陳振國的懷裡。
驚魂未定的莫子然慌亂地擡起頭就對上了一臉戲笑的陳振國。
“幹什麼呀!”震怒的莫子然猛然推開陳振國,大聲地怒斥陳振國。
“我能幹什麼,陪我睡覺呀,你是我老婆。”被莫子然暴力推開的陳振國也不惱,他用手指戳了戳莫子然,然後緩緩地道:“你是我的,哪也不去,得陪我睡覺。”
陳振國的那一句‘你是我的。’徹底地激怒了莫子然,她突然坐起來,撕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大聲道:“對,我是你的,我什麼都是你的,來吧,你想幹什麼就幹什,來呀,來呀!”大喊的同時,眼睛裡的淚水噠噠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