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燕蘭一如既往地開罵,回什麼回,回來要花車費,每個月掙那麼少的錢,卻花那麼多。
最後,莫子悅當然就沒能回去。
莫子悅掛了張燕蘭的電話後,馬上就把趕着手上的工作做完,下班時間一到,馬上就拎包走人。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的爸爸了,她很是想念。
莫子悅剛剛進門,張燕蘭就迎了上來。
“悅悅,你回來了,路上累了吧!”張燕蘭一臉的關心。
莫子悅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對張燕蘭道:“媽,我不累!”莫子悅說着就看向張燕蘭的身後,“媽,爸呢?爸爸沒在家?”
“嘖,嘖!”張燕蘭一臉的不悅,“一進門就找爸爸,敢情你長那麼大好像就只有你爸爸養你一樣。”
“媽,我是你和爸爸養大了,怎麼是爸爸一個人呢!”莫子然急忙道。
莫子悅心中有一些疑慮,媽媽今天有點反常,不,應該說是很反常。
以往她回來的話,一進門,張燕蘭肯定會先問,有沒有帶錢回來,並把莫子悅身上的錢掏了空。
掏完之後,一邊數着錢,一邊嫌少,說她是一個只會吃飯不會掙錢的陪錢貨。
“嗨,我們說這些東西幹嘛,來吧!”張燕蘭牽着莫子悅的手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悅悅,你先坐着,媽媽拿個好吃的東西給你。”
“媽,是什麼好吃的東西?”對於張燕蘭突然間對自己那麼熱情,那麼疼笑,莫子悅感到很不習慣。
明明是之前自己目思夜想的事情,可是現在真的發生了,爲什麼她一點也不覺得也不踏實,而且不單單不踏實,還覺得不安,心裡總有一種害怕感。
不安?害怕?莫子悅心裡大驚,她甩甩頭,用手敲敲自己的腦袋,她幹嘛有這種想法,自己的親媽媽能到她怎樣,頂多,頂多……
莫子悅的心裡咯噔一下,難道……
看着自己媽媽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媽媽這麼反常地對自己,沒有打沒有罵,只有關愛和笑意,是不是又想讓她嫁人。
想到這莫子悅一陣暈,她有些煩悶地看着張燕蘭,自打她滿十八歲以來,張燕蘭就開始不停地給她張羅婚事起來。
當然,對方一定又是有錢,只要有錢,而且是越有錢越來,不管對方長得什麼樣子,多大年紀,什麼的爲人品性,她不管,她的眼裡就爲了錢。
就在大半年前,張燕蘭還想強迫莫子悅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因爲對方有很多錢,且沒有兒女。
莫子然自然是死活不依,張燕蘭甚至是把莫子悅給關起來,不給莫子悅出來。
莫子悅自然是不停地抗爭,說自己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怎麼能嫁給一個老頭,以後她的日子要怎麼過。
張燕蘭一聽就大罵莫子悅是一個大笨蛋,說那老頭那麼有錢,又無兒無女的,嫁過去年,等沒幾年,那老頭死了,然後那老頭的財產就全部歸她的了,等那老頭一死,有了錢,想嫁什麼樣的男人不行。
後來莫子悅沒辦法就鬧絕食,但是也沒有用,到了最後,莫顯和看不下去,偷偷地把莫子悅給放走了。
張燕蘭氣得當即就要跟莫顯和離婚,因爲她早就收了那老頭的那一大筆錢,而且那錢還讓莫子軒拿去用得七七八八了。
看到莫子悅跑了那老頭肯定不依,就過來大鬧。
最後莫顯和也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讓莫子悅回來,說如果她不回來的話,那老頭就讓他還錢,如果錢還不出來的話,就去告莫顯和一家。
而張燕蘭爲了跟莫顯和撇清關係,在那老頭來的當天,就讓莫顯和立即和她離婚。
莫子悅一聽莫顯和要被坐牢了,當下就說要回去。
莫顯和不讓,說自己坐牢就坐牢吧,反正也是幾年的光景,而如果莫子悅嫁給那個老頭的話,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而張燕蘭跟他離婚就離婚吧,反正和那樣的女人,不過就不過了。
聽完莫顯和的這一段話,莫子悅哪裡坐得住了,掛了電話就跑回了莫家村。
莫子悅都認命了,嫁就嫁吧!
所幸,到後來,在離出嫁還有幾天的時間裡,那個老頭突然間不見了。
莫家人多方打聽才知道,那老頭已經被抓了。
原來那個老頭是一個變~態狂,每隔一兩年就會到農村去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妙齡女子,然後就已結婚的目的,把女孩子騙回來,當然,那個老頭根本是不會去同那個女孩去領結婚證的。
那老頭把那些女孩子騙回來以後,就把她們用鐵連給鎖起來。
然後給那個女孩放血,他每天最少喝一杯年輕女子的血,直到那個女孩子沒命。
這老頭聽信一個假道士的讒言,說他每天要是喝那些處女血的話,雖然不能長命百歲,但最少可以活300歲以上。
老頭剛開始沒怎麼相信,後來有一次他不舒服,那個假道士就給他一杯血喝,並告訴他那是處女之血,喝了就好。
最後,老頭半信半疑地把假道士給他的血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心裡作用,老頭喝假道士給的那碗所謂的處女之血,居然好了。
從那起,老頭就開始想方設法地找處女的血液,城裡的女孩子不好騙,且風險極大,老頭就把他的魔爪伸到農村。
農村,特別是一些比較偏遠的農村,那裡的人們見的世面少,且大部份人對大城市有着美好的嚮往,而老頭確實是一個有錢人,所以他很快就得手了,於是被他殘害的女孩子從一個變成了十個。
如果不是第十個女孩子成功地從老頭的手裡逃出來,那麼,莫子悅就成了第十一個受害者。
這事暴發出來後,莫顯和暴怒如雷,直接就扯着張燕蘭的衣領,要張燕蘭跟他去離婚。
知道錯的張燕蘭馬上就給莫顯和莫子悅下跪承認錯誤,並再三保證以後絕對不再做這種事。
看到張燕蘭那模樣,莫子悅當即就心軟了下來,不管張燕蘭是有多可惡,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她就幫着張燕蘭向莫顯和求情,說張燕蘭也不知道那老頭是一個變~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