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子然剛剛吃過晚飯,準備走出飯廳回房時,便被吳媽給叫住了。
“吳媽,你叫我?”莫子然回頭便看到吳媽放下碗筷朝她走過來。
“夫人,您請隨我來。”吳媽走到莫子然跟前,低聲地說道。
“哦!”吳媽的神色比較嚴肅,莫子然感覺吳媽肯定是要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對自己說,便馬上跟着吳媽走出去。
吳媽一直把莫子然帶到她的房間,在莫子然進房間後,吳媽便把房門關上了。
“吳媽!”看到吳媽這麼慎重,莫子然更加是好奇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讓吳媽這麼嚴肅這麼慎重!
“夫人,您坐!”吳媽指着室內小圓桌旁邊的小椅子,請莫子然坐下,看着架勢,是要跟莫子然說很長一段時間的話。
莫子然依着吳媽的話,走過去坐了下來。
“夫人!我---”吳媽走到莫子然跟前,並沒有坐下的意思,看那樣子是打算站着說。
“吳媽,你坐下,坐下再說。”莫子然連忙起身拉過吳媽坐在桌子旁的另外一張椅子上。
吳媽倒也沒有推脫,直接坐了下來。
“吳媽,您要跟我說什麼?”莫子然有些緊張,在她臨出門吳媽這樣叫她過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她說,她可不認爲吳媽會說一些讓她出遠門注意安全聽的話說,因爲說這些客套話,用不着躲進她房間來,還關上了門。
“夫人!”吳媽叫了一聲莫子然後,沒有馬上再說什麼,而是定定地看着莫子然久久十秒多久。
“夫人,你愛我們少爺嗎?”就在莫子然被吳媽盯得全身不在在,打算現開口吳媽找她什麼事的時候,吳媽突然問她這麼一句。
莫子然嘴脣動了動,本能地想說,愛,她當然愛陳振國,現在的她如果沒有陳振國她根本就是沒法活下去,可是話到嘴邊,她又覺得語言顯有些蒼白。於是,她就鄭重地點點頭,用她的行動告訴吳媽。
“愛到可以付出生命嗎?”吳媽繼續道。
在吳媽的此話一出,莫子然的臉色微微地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馬上點點頭,而且這一次的點頭動作比前一次還要鄭重。
是的,現在的她,如果讓她爲陳振國付出生命,只要是爲了他好,那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吳媽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牀邊,然後牀邊走了一個十字,在吳媽走完這十字後,她的腳下的地板磚突然升起,這地板升上來的下部分居然能打開,裡面是空心的,吳媽從時取出一個八角暗紅色的小木盒子走回莫子然跟前。
吳媽坐下,指指盒子道:“夫人,我想是時候該把這樣東西轉交給您了!”
“吳媽,這是什麼?”莫子然看着自己眼前的這盒子疑惑地問道。
莫子然不懂木材,但是她看得出,她眼前的這個盒,雖然看上去很古老,但是顏色仍舊很新,應該是好木材做的,從吳媽放的地方就可以猜得出,這盒子裝有非常重要的東西。
不過有一點莫子然敢肯定,這裡邊應該裝的不是什麼金銀珠寶,第一是這個盒子子太小,裝不了什麼金銀珠寶,第二,莫子然並不認爲,吳媽會有錢得過陳振國。
物質上的東西,陳振國什麼不能給她。
“夫人,你打開就知道了。”吳媽示意莫子然打開盒子。
莫子然依言打開了盒子,盒子打開後,裡面只是裝着一小塊印有一些莫子然不認識的符文布料,那小塊布看上去很老舊,應該是放有一些年月了,原本應該是純白的,但是現在都已經完全泛黃了。
“這是----”莫子然感到有些困惑,這吳媽是什麼意思,那麼神秘地叫她過來,就爲了給她看這麼一塊老舊的布?還是這布里有什麼秘密?
“夫人,你把那個拿出來。”吳媽示意莫子然拿出盒裡舊布。
莫子然自然是依吳媽所言,伸手到盒子裡把裡邊的布拿出來。
“把它攤開!”
莫子然又按照吳媽的指未,把那塊布攤開。
布一攤開,莫子然便驚訝地道:“吳媽,這是什麼,上邊怎麼有振國的名字?”布一攤開,莫子然一眼便看到繁體字的陳振國三個字,但是那上邊的文字,她只認得陳振國三個字,其它的字,不,確切來說那些都不像字,而是像是某種符咒語的圖文。
“等一下您就知道,你現在把它貼到你的胸口!”吳媽沒有正面回答莫子然的話,而是叫她繼續做下一步動作。
“這嗎?”莫子然把貼往自己的胸前。
“夫人,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莫子然呀!吳媽,您還真是逗!”莫子然笑了一下,然後低頭瞅着被自己貼在胸前符文布,研究起上邊的圖案。
“夫人,您的先生叫什麼名字?”
“陳振國!”這一次莫子然沒有擡頭,低頭着繼續研究着符文布上的圖案,跟陳振國有關係的,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莫子然低頭研究的符文布時候,吳媽的雙脣就開始動了起來,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從表情上看,她是念着某種咒語。
“吳媽!這布上有振國的名字,是什----”實在是不明白那上邊的意思,莫子然便擡頭問吳媽,吳媽肯定知道這上邊是什麼。
“吳媽!你這是---”當莫子然擡頭望向吳媽時,發現她雙眼閉上,雙脣快速動着,莫子然很是吃驚。
“吳媽,求你了,別念了,你到底在念什麼,吳媽,我的頭好痛!我的心好痛!”吳媽對面的莫子然痛苦地望着仍然在念着咒語的吳媽,一下子捂住頭,一下子捂住心口,痛苦地哀求着吳媽。
就在剛剛莫子然問完吳媽‘您這是’時,莫子然的耳朵裡便響着巨大的咒語聲,很吵很響,一直在她的耳邊翁翁直響,把她震得頭痛心痛。
可是吳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念着。
“吳媽!求你!”莫子然最後疼痛得已經完全是趴在身前的桌子上了,她無力地擡手,哀求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