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請求的事,對於振國您來說應該也不是難事!”
陳振國看着莫顯仁笑笑道:“那不是難事,岳父您又爲何對小婿下跪呢!”其實他已經猜出個七七八八了,莫顯仁和鄭玲這次前來,恐怕是爲徐安茜求情來的。
“振國,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爲難徐家小姐。”莫顯仁說着又要下跪,只是及時地被陳振國攔住了。
“岳父,你這是爲何,徐夫人和那徐安茜----”徐夫人和徐安茜在過去那樣對待他們一家,就算他不恨,但是應該怎麼也不會爲了徐安茜對自己下跪吧。
“我知道以前夫人和小姐對我們不是很好,可是先生卻對我們有大恩呀,他的恩我們是要報的。”莫顯仁臉色篤定,只要這次能幫到先生,那他就可以安心了。
“是呀!雖然夫人和小姐對我們不是很好,但是先生確實是對我們很好很好,當初還是先生送然然上大學呢!”一旁的鄭玲也在一旁邊附和着,她還了這次情再也不欠先生的了。
以後她要是在大街上再碰到徐夫人或者是徐安茜,那她也可以挺起腰桿了,因爲她再也不欠她們的恩情了。
“你們----”陳振國看着自己眼前的岳父岳母,頭上一陣暈,據他從陳國強得來的調查,這些年來,莫子然一家在徐家過得那些日子。
唉!陳振國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莫顯仁和鄭玲,這真叫什麼呀,難怪老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可他們的愚頓卻讓他的然兒在徐家受苦那麼多年。雖然莫子然在徐家受欺負的情景他沒見過,但是光想到徐夫人和徐安茜的行徑,他就知道,他的然兒,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肯定是不會讓徐安茜嫁入陳家,不想讓他的然兒再跟徐家人有任何關係。
其實陳振國剛開始反對徐安茜嫁入陳家,是因爲覺得徐安茜品性不行,到了後來。
特別莫子然差點被吳大彪迷`奸之後,陳振國堅決不讓徐安茜進門,絕大部份反對的來源是來自莫子然。
莫顯仁見陳振國不肯答應,又馬上跪下來。
只是他纔剛觸到地面又被陳振國弄了起來。
“爸,媽,你們先回屋吧!”莫子然覺得自己的父母再這麼跪來跪去也不是辦法,說沒準還會把這隻鬼物給惹毛了,“爸,媽,算我求你們了,你們先先回屋吧!”
“可是,然然!”莫顯仁扭頭看了一眼陳振國,振國不開口,他回屋也不安生呀!
莫子然扭頭一臉乞求看着陳振國,振國你就答應了他們吧!
陳振國微微地搖搖頭,別的事情都好商量,但是這一件事,他不同意。
莫子然拉着鄭玲,“媽,走,我今天晚上去你那睡!”
“不好!”
“不行!”
“不許!”
鄭玲,莫顯仁,陳振國同是發聲,聲音一個高過一個。
莫子然看了一眼同時發聲的三個人,然後扔一句:“那好,我去客房睡,你們三個在這好好聊。”
然後就擡腳往客房方面走去了。
“你敢!”屋內響起一道冷冽的聲音,這小丫頭居然敢威脅他,反了。
莫子然並沒有因爲陳振國冷冽的聲音而停下來,她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仍然往客房方向走去。
在屋內的人看不到的另外一面,莫子然藏在胸前的一隻的手在發抖着。
其實現在的她,在陳振國兇起來的時候,仍然是害怕得要命。
她之所以敢這樣做,第一她確實是想逼陳振國答應徐安茜的事,第二是現在的她對陳振國有些小情緒,自己的父母都那樣求他,他卻一點面子都不給。
“啊!”隨着莫子然的一聲驚聲尖叫,正在朝客戶走去的她,急速地飛回了房間,直接撞入陳振國的身前。
陳振國接過莫子然,直接把她扛在肩上。
“陳振國,你幹什麼?放開我,今天我要和你分居!”被陳振國扛在肩上的莫子然手腳胡亂地晃動着,試圖想從陳振國的肩上滑落下來。
陳振國沒有理會肩上亂晃的人兒,而是扛着她走到他的竹椅上坐下來,才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不做任何聲音,而是用冷冽的目光一直盯着莫子然。
莫子然對上陳振國那冷冽的目光,心裡不由得一顫,陳振國這個神色,這個目光,完了,她完了,她肯定又要屁股開花了。
此刻莫子然特別想哭,爲毛她活了二十幾年,卻是到了二十幾歲的現在,在別人都開始是揍小孩屁股的時候,她卻開始捱揍屁股,這是要讓外人知道。
那應該是別人笑死,還是她自己丟臉死呢!
“然然!”鄭玲和莫顯仁看着陳振國那冷冽的目光,然後又看看陳振國懷中的莫子然,同時驚呼了起來。
一時間,他們就後悔了剛剛自己的行爲,如果不是他們這樣前來,那麼事情也不會這樣。
就在鄭玲和莫顯仁認爲莫子然又要屁股開花的時候----
但是,竹椅上的陳振國,他盯着莫子然的眼神,由剛剛的冷冽變成了此刻的柔情,“我不反對!”
“啊?你不反對什麼?”本來是在等巴掌的莫子然,巴掌沒等到,卻等來了陳拓國的‘不反對’,一時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莫子然擡頭有些迷芒地望着陳振國。
“振國,真是謝謝您!”鄭玲倒是馬上會意了陳振國是指自己答應他們的請求,不再反對徐安茜跟陳明炎的事。
“顯仁,我們回屋吧,那麼晚了,振國和子然要休息了。”鄭玲說着就把莫顯仁拉出了陳振國他們房間,她知道接下來,陳振國和莫子然之間肯定很多話要講。
鄭玲的休息兩字剛剛響起,陳振國懷中的莫子然臉上瞬間飛上了兩片紅霞。因爲鄭玲的休息說得很曖昧,莫子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媽媽還能講那麼曖昧的話語。
在鄭玲和莫顯仁剛走出房間,房門便自動關上了。
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在剛剛鄭玲那句話撩撥下,整個房間每粒空氣都充滿了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