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你別怕,我是振國呀!”見到莫子然躲避自己的模樣,陳振國些焦慮。
他一焦慮神情就變得有些獰猙。
莫子然更加是害怕地往後退。
“然兒,我是振國,你,你別怕呀!”陳振國焦慮得想馬上把莫子然揉入懷中是。
“你,你!”莫子然突然指着陳振國身後瞪着大眼睛,語句顫抖。
“然兒,別怕,別怕!”陳振國看到莫子然這樣子,有點慌神了,他害怕莫子然懼怕他,所以也沒有注意到莫子然指的是他後背。
陳振國的話剛說完,他身後的那個人已經騎到他的肩上。
這一次陳振國沒敢現出真身,只好騎在他身上的紙人纏鬥起來。
費了好一會工夫,陳振國才他身上的紙人甩到是牆上,紙人碰到強上一下子就沒有了蹤影。
陳振國解決完那個紙人,就走向莫子然。
莫子然還是隻是發呆地看着陳振國,直到陳振國走近她,牽她手的時候,她纔有了反應。
莫子然輕輕地甩開陳振國的手。
陳振國起初有些驚訝,但是又馬上知道這是爲什麼了,他也沒有去勉強莫子然,畢竟這事真的得給她一個接受的時間。
“然兒,你先這在站一會,我過去拍幾個張圖片,檢查一下現場!”
莫子然只是機械化地點點頭。
對於渡邊媽媽的死狀她敢直視了,畢竟渡邊媽媽的死狀比陳振國的腐屍好看太多了。
陳振國檢查完現場,就過來到莫子然的身邊,“然兒,我們走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習慣性地伸手想牽莫子然的手。
莫子然沒有讓他牽到她的手,在陳振國的手差不多碰到她的手時,她把手放到了身後,低頭道,
“我自己走!”
陳振國也沒有勉強她,只是走在她的身邊,細心地爲她弄去一些路障。
“那兇手還是跑了嗎?”莫子然一邊走,一邊問陳振國。
她想把她的注意力從陳振國身上移開,因爲她現在腦子裡全是陳振國腐屍的模樣。
“嗯,在我們剛剛跑到頂樓的時候,他就跑了,頂樓的那個是他的障眼法。”
“那剛剛那些人都是紙人?”
“是!”
“那現在怎麼辦?”
“先報警吧!讓警方來處理渡邊老夫人的遺體。”
陳振國說着就給警方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接通以後,纔想起,他根本就不會講日語。
陳振國只好把手機遞給莫子然。
莫子然接過的電話,用着很生硬的日語跟對方說明了情況。
在莫子然講完這個電話的時候,莫子然和陳振國已經到了盡頭。
在他們的下方是城市的排污水道。
莫子然又聽到汩汩的水流聲。
然氣道是在排污水道上方,兩者之間的上下落差得有十米左右。
如果要走到下方的排污水道,就得通過爬梯下去。
莫子然看着那爬梯,人有些猶豫,她有些恐高。
剛剛上來的時候,是陳振國揹着她飛上來的,可是現在……
莫子然有些無措地看了一眼陳振國。
陳振國這一下,沒想那麼多,抱起莫子然就直接飛了下去。
被陳振國抱住的莫子然,眼睛閉得緊緊的,她沒敢去看他。
一看陳振國,就想到他是一具腐屍,並還有一種怪味。
“好,然兒,你睜開眼睛吧,我們到地面了。”
就在莫子然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振國已經把她放開。
從身上軟綿的觸覺感知,莫子然就知道,她現在已經回到車內。
莫子然依言睜開了眼睛,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陳振國,而是莉莎。
當然,這莉莎只是一具軀體而已,真正控制她的陳振國。
陳振國傾身過來,想替莫子然繫上安全帶。
莫子然輕輕地推了一下莉莎的身體,“我自己來就好。”
陳振國也沒有堅持,只是輕輕地道:“坐好,我們現在要回去了。”
莫子然點頭。
沒過多久,莫子然他們就回到了酒店。
照例的,陳振國把莉莎放在了沙發上。
小寶把莉莎放到了窗邊,讓她曬太陽。
“你這女人,幹嘛還仵在這裡,還不快去收拾一下自己。”小寶指着還沒有回魂的莫子然道。
聽到小寶這麼說,莫子然急忙低頭看自己,她有些窘迫地吐了一下舌頭。
今天早上,她剛起牀,那個兇手的電話就來了,然後馬上就衝出去了。
所以衣服都沒來及得換,她就穿着一套睡衣在外面晃了大半天。
莫子然從衣櫥裡隨手拿過一套衣服,跑進了洗手間。
“小寶,不准你對夫人這麼說話,是夫人不是女人,你知道嗎?”
在莫子然走進洗手間後,陳振國教訓起小寶來。
“可是我受不了她那個傻樣。”小寶很嫌棄地道。
“嗯,那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收起來!”陳振國在桌子前坐下,漫不經心地道。
“主人!”小寶急忙跳到桌上,擺動着小小的身軀,“主人,我不敢了,我不叫她女人了,她是夫人,是夫人,您可別再把我收起來。”
那個空間黑乎乎的一點也不好玩。
陳振國沒去看小寶那個小身軀,而是掏出手機,把手機的案發現場圖片打開,這手機中的照片是挺清晰,就是太小了。
陳振國望着桌上那臺筆記本電腦有些籌措,他不太會懂這個東西。
後來,他乾脆抽出幾張紙,和一支鉛筆,然後鉛筆的筆尖在紙張上飛速划動起來。
沒稍一會工夫,在那個然氣管道的案發現場就躍然與紙上了。
除了只是黑色之外,紙上的圖片並不比手機裡的差多少。
“主人!”小寶跑到這些紙上邊,這邊瞅瞅,那邊瞅瞅,“這就是案發現場?”
“是的!”
“這死者的外皮怎麼像是燒豬皮一樣?”
“是,死者是讓瞬間的高溫燒死的!”陳振國把小寶從紙上撥開,拿起放在眼前,認真地研究起來。
“高溫燒死的!”小寶在桌上猛地跳了一下,“那兇手夠兇殘的,這麼可怕的死法。”小寶說着連連搖頭,“這兇手也太變態了吧!”
陳振國沒有接過小寶的話,而是把手上的圖張放下來,擡頭望着仍然是緊閉的洗手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