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隻小貓一樣往他的懷裡爬,然後找到他的頸窩處,終於舒適的躺了下來,手卻一直不老實,摸完他的臉,又去摸他的下巴,一雙盈盈的淚眼可憐巴巴的望着他,“蕭卓巖,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忘記你?”
這一句話,像是一顆巨型炮彈,將他所有的理智盡數炸飛,他緊緊的抱住她,低下頭索她的吻,一接觸到她軟而甜美的脣,整個人便深深的沉淪。
“蕭卓巖,你愛我嗎?”她問。
“我愛,我一直愛着你,晴晴,一直都愛。”他迷迷糊糊的回答。
“有多愛?”她又問。
“很愛很愛。”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
類似的情話,反來複去的說,好像都不怎麼夠。∫米∫花∫書∫庫∫?h
貌似忍耐了很久,難得一次放-縱,他們糾纏在一起,無比瘋狂。
蕭卓巖恨不得把身底柔媚至極的小女人,揉到自己的身底裡去,他們從客廳的沙發,滾落到地板上,然後,又一路折騰到臥室。
趁着酒意,吃得酣暢淋漓,心滿意足。
一番激——情褪去,卻聽門聲輕響,似是有人輕悄的走了進來。
“你沒有關門嗎?”他已經清醒了不少。
“沒關呀,爲什麼要關門呢?”許晚晴撫着他的胸膛,笑得妖媚入骨,忽而,淡淡地道出了一句驚雷,“門關了,關小姐怎麼看戲呢?”
她的話音剛落,關詠蘭已然闖了進來。
蕭卓巖幽眸一冷,本能地扯了被子,將許晚晴赤——裸的身體遮上。
可惜,許晚晴卻是若無其事的穿着衣服,每一個動作都紋絲不亂,優雅大方,她繫好自己睡袍的帶子,輕笑着問關詠蘭,“關小姐,我發給你的錄音,你聽到了嗎?覺得好聽嗎?”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醉意。
關詠蘭雙目圓睜,整個人都因爲過度的憤怒而瑟瑟發抖,她的嘴抖得厲害,連說出的話,都是破碎的零丁的,不成句子。
“賤-人……賤-人,你……不要臉!許晚晴,你這一個惡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
許晚晴只是冷笑,質問:“關詠蘭小姐,我知道你一直想我死。你上個月不就是叫人綁架我,帶到沒有人的地方要殺我嗎?如果不是有人救我,我現在還能躺在這裡嗎?”
“我真後悔,我那晚既然抓到了你,怎麼沒早一點下手,我把你的臉劃花,看你還怎麼再去勾引我的男人!”她又哭又叫着向許晚晴撲了過來,想扯她的頭髮。
許晚晴靈巧的閃到一邊,冷笑說:“你總算肯說實話了!關詠蘭,你以爲你對我做過的事就這樣算了嗎?今天有了證據,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一邊說,她一邊揚起手中的一件東西,冷笑着說:“你剛纔說的話,全在這支小小的錄音筆裡,還有,我那一天受過的傷,也有偷偷地拍照,還做過鑑定了。關詠蘭,你就等着去做牢吧!當然,今天,你還會再得到一個罪名,那就是,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