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的臉上帶着微微倦怠的笑意,接着說道:“如果鄒先生想作我們的顧客,那麼,我們倒是很歡迎的!”
鄒燁磊還想再說什麼,面前的門已經嘭地一聲關上了,他只得失神地下了樓。
不多時。
一門之隔的江雨寧則是笑破了肚皮。
在客房光亮如漆的木地板上大跳熱舞。
許晚晴倒沒她的好興致,畢竟那兩個男人,真是麻煩。
有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竟然會吸引他們兩個?或者是,他們兩個爭着,爭上癮了,連一個女人也想爭爭看?
“喂,失憶這一招好像不錯哎,怎麼想起來的?”江雨寧對着許晚晴擠眉弄眼。
“其實也不是突然想起來的,是一直這樣想。”許晚晴歪着頭,幽幽道:“你記不記得網絡上一直流行一段話,非常有名,叫,忘記該忘記的,記住該記住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
她一直想忘記。
江雨寧頻頻點頭,“聽過聽過,呃,好像很深奧!”
“其實一點也不深奧,我現在就是,忘記該忘記的,比如蕭卓巖和鄒燁磊,還有那段糾結痛苦的日子,記住該記住的,當然就是你們這些好朋友嘍,還有我們的小蓓蕾!”
她蹲下來,狠狠的吻了吻小盆友的額頭,小盆友很開心,也回了她一個溼溼粘粘的還帶着棒棒糖味道的吻。
“對了,最近顏姨好不好?聽說她又出國旅遊了?”許晚晴想起那張溫暖的面孔,含笑問道。
“她老人家呀,好着呢!”江雨寧一屁股坐在鬆軟的□□,笑說:“世界各地都快被她玩遍了,對了,聽說何向東最近也要回國了!”江雨寧吃吃笑,“他很惦念你哦!有沒有想一想,乾脆從了他?”
許晚晴搖頭,微笑,說:“暫時還沒有再開始一段戀情的打算。”
“那當初,你可是跟人傢俬奔的,人家一直記在心裡呢。”江雨寧擠眉弄眼。
張偉在那邊說:“你又胡說八道,當時不過是湊巧而已,不是嗎?老大!”
“是呀!當時確實就是湊巧!”許晚晴淺笑,“我也沒想到,我從蕭家慌慌張張的跑出去,會一頭撞在他的車上,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也想不到自己該往哪裡去,但是,他的推薦不錯,這個城市,鳥語花香,確實比較適宜於養養心裡的傷。”
“這就是緣分呀!”江雨寧自從嫁人又生了娃,不知爲什麼,媒婆的天性陡然擡頭,一天到晚熱衷於將無數陌生的男女牽在一起,據說已成功的撮合十餘對新人,因此,在這方面頗有些自負。
坐正了身子,喝了口水,又挽了挽袖子,作出長篇大論的姿態,“我跟說吧,晴晴,這人跟人的緣分,特奇怪。有時你覺得,是你的緣分,其實不是的。有時你覺得不是的吧,其實又是的。經過專業人士研究發現,只有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