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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別說,我還真的想當一回福爾摩斯,有一件事,其實已經困擾我很久,也讓我好奇到了極點,所以,非查個一清二楚不可。”許晚晴口氣堅定。
鄒燁磊只得讓步,說:“那麼,福爾摩斯小姐,明天不去西藏,請你吃飯逛街總可以吧?”
許晚晴快活的點頭,連說:“好呀好呀!”
愉快的掛了電話,一擡頭聽見門響,卻是蕭卓巖,拎着滿滿的兩袋子菜,站在外面。
“你餓了嗎?”他問,“我買了你愛吃的萵筍,你想吃清炒還是拿肉紅燒?”
許晚晴略有些尷尬的看着他。
“怎麼了?”他把菜放下來,怔怔的看着她。
“我自己來燒吧,你或許,也可以拿一點,到你那邊去燒,媽媽今晚就在我這裡吃好了,住也可以住在這裡。”許晚晴字斟句酌的回答。
她的意思很明顯,她的吃和住裡,都不包括蕭卓巖。
蕭卓巖是何等聰明的人,一向點頭即醒尾,微微一曬,挑了些菜和肉,說:“多謝你照顧媽媽。”
“媽媽也是我的媽媽,你不用說謝謝。”許晚晴幫他拉開門。
蕭卓巖走出去,步子剛邁出門外,突然又把頭轉過來,問她:“你是怕鄒燁磊誤會嗎?其實,你可以告訴他,我是你的乾哥哥。”
“燁磊能接受我有個乾媽,乾哥哥不一定能接受。”
蕭卓巖聳聳肩,還是走了出去。
許晚晴對着他的身影叫:“蕭卓巖,謝謝你,謝謝你爲燁磊所做的一切。”
蕭卓巖轉身,皺眉,然後,撇撇嘴,搖搖頭,說:“我沒有那麼好心,我不是爲鄒燁磊。”
許晚晴只當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潛臺詞,她告訴自己,蕭卓巖其實就是說,並不是爲鄒燁磊,至於他是爲誰,跟她沒有關係。
她自去廚房做飯,不多時蕭媽媽醒來,迷迷瞪瞪的走到廚房,對她說:“晴晴,我剛纔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許晚晴微笑,說:“什麼夢?說來看看,也許,說出來,便沒有那麼可怕。”
蕭媽媽的眼直了直,似是盡力回想,轉而臉上又是一陣蒼白,連連擺手,說:“還是不要想了,實在太可怕,我只當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好了。”
許晚晴嘆息,母子倆竟然都是一個德性,統統在逃避。
第二天一早。
許晚晴出現在秦雪所在的醫院裡。
秦雪見到她,自然也是又激動又害怕的把昨天的事複述了一遍,據她的形容,蕭媽媽簡直就是形如女鬼,修羅再世那樣可怕。
她拍着胸脯說了半天,瞪大眼睛問許晚晴,“許姐,我不明白,我怕她,可她好像更怕我,我在她眼裡,爲什麼那麼可怕?我不覺得自己長得很醜呀?”
許晚晴笑說:“哪有人說你長得醜,你不光長得不醜,還很漂亮呢。”
“那她爲什麼那麼怕我呀?我真的快要糊塗死了。”秦雪困惑的幾乎要跳腳。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困惑,所以,纔想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