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我也來幫忙好了,我今天休班。”秦雪是一貫的熱心腸。
“好呀,那再好不過了!”許晚晴側頭微笑。
一羣女孩子嘰嘰喳喳的上了車子,前往婚禮現場---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看來,蕭卓巖還真是很有錢,不然,婚禮的排場不至於這麼盛大。
還是玫瑰,深紅的玫瑰,擺得到處都是,包括酒店的草地上也是如錦似緞般的鋪陳開來。
這麼多花,居然還要她的花,看來,這關家母女,確實是吃飽了撐的。
但是,婚禮嘛,歡聲笑語不嫌多,芬芳漂亮的花兒,自然也是不嫌多,哪怕被花埋起來呢,也能博個好彩頭,幸福如花,甜美如花。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那一對白衣勝雪的新人了。
許晚晴指揮着女孩子們將整束整束的玫瑰花從車上搬下來,密密簇簇的鋪在草地中間的甬道邊。
幾個人正幹得歡,忽聽秦雪說:“咦,新娘子好像過來了。”
許晚晴擡起頭,可不是,關詠蘭正提着長長的婚紗,微笑着向這邊走過來,遠遠的看上去,倒像一片白雲一般飄逸。
“還真是好看。”小夢豔羨不已,“真沒有想到,能得到蕭先生的愛,這個女人,還真是幸福。”
現在,幸福的女人已經到面前了,手裡牽着她的新郎,對着許晚晴嫣然一笑。
“謝謝你!”關詠蘭笑得甜美,口裡的話更是甜膩動人,“真沒有想到,你會不計前嫌,親自前來,許晚晴,謝謝你,來參加我和阿巖的婚禮。”
這話說得,不是不誠懇,不是不動人。
只是,新郎的面色有些不配合,不夠自然。
按道理,他也應該婦唱夫隨,也如他的新娘那樣誠懇至極的道一聲,“謝謝。”
但他只是陰鬱着一張臉,目光在許晚晴身上一掃,便即遠遠的滑了開去。
許晚晴大笑出聲。
“詠蘭,我們哪裡有什麼前嫌?”她笑得更加甜蜜,“如今我們各有歸宿,過去的那些事,就當被大風吹去了,再也無須提起,不是嗎?”
“是,是!”新娘子突然鬆開了拉着新郎的手,直接牽住了她的手。
許晚晴雖然面上笑得自然,可是,被關詠蘭的小手這麼一拉,還真是……驚悚。
“許晚晴,既然我們已經盡釋前嫌,那不如,跟我到那邊去喝幾杯,怎麼樣?”關詠蘭居然貌似非常有誠意地邀請。
“好呀!”許晚晴大大方的應承下來,“順便見見以前的親戚,有很多親戚,還是我和蕭卓巖結婚時見到的,也不知他們還認不認識我這個舊人。”
說完,不等關詠蘭拉她,已先拉着關詠蘭往那人堆裡去。
要裝大方誰不會?
蕭家一新一舊兩個女人,言笑晏晏,穿梭於衆賓客之間,實在是一朵奇芭突現,一時間氣氛詭異,兩個女人咯咯笑個不停,倒是讓賓客生出幾分尷尬來。
許晚晴卻是逢人就是三分笑,溫婉平和又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