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矛盾呢!”關詠蘭急脾氣登時又上來,“是你自己笨蛋,什麼事都往我身上猜!我沒事拍你那些照片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得罪了誰!”
“哦,這麼說,那些照片倒是陸盈心拍的了?”許晚晴冷哼,“弄來弄去,她就只有這一點息!”
“她的出息大着呢!”提到陸盈心,關詠蘭突然洋洋得意,“許晚晴,你得罪了陸家的人,尤其是得罪了陸家的女兒,你以爲,你還能過幾天安生日子嗎?很快,報應就會來了,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而已。”
“是嗎?只是,到現在爲止,我還沒看到陸家的能量在哪兒,不過就是造造謠,生生事,淨幹些下三爛的事,一點新意也沒有。”i米i花i書i庫i?h
“看來,你的監獄也沒蹲夠?還想再去享受兩天嗎?”關詠蘭在那邊冷嘲熱諷。
許晚晴笑,“每天都跟在陸盈心後面搖旗吶喊,你不累嗎?”
“怎麼會累呢?難得有人,肯爲我出頭,可以讓你不得安生,還不要自己動手,這樣的便宜事,到哪裡去找?”關詠蘭洋洋得意的瞥了許晚晴一眼,“就比如,你現在的模樣,我看了,不知有多麼想笑,唉,有時候吧,我不能不承認,陸盈心就是有辦法。”
許晚晴盯着她看。
關詠蘭咯咯的笑,“你不要看我呀,許晚晴,反正呢,我和阿巖結婚的日子也近了,其實,你現在也不用擔心我了,我都修成正果了,沒空來理你,今天來呢,也沒有別的事,就是給你送個請柬,另外,婚禮用花,也順便就從你這訂了吧,也算是照顧熟人的生意。”
“你和蕭卓巖,要結婚?”許晚晴心裡一緊,不由追問。
“當然嘍!”見許晚晴一臉緊張,關詠蘭越發得意,“其實呢,婚禮早就該舉行了,若不是你把阿巖害成那樣,讓他的公司都倒閉,我們哪能等到現在才結?不過呢,也好,最其碼驗證,我們情比金堅。”
許晚晴低頭不語。
關詠蘭輕笑着接一隻請柬遞過來,大紅燙金的喜喜字,刺得許晚晴眼窩微微發酸。
門外似是突然起了一陣風,吹得落葉嘩嘩響,像是誰的腳步聲匆忙掠過。
許晚晴將那張請柬扔還給關詠蘭,關詠蘭卻歪着頭,不肯伸手去接,那請柬便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怎麼?我和阿巖都能去參加你和鄒燁磊的婚禮,你連這點面子也不肯給嗎?”關詠蘭笑得甜美。
“我和你們,沒有這個交情。”許晚晴安靜回答。
“是,你和阿巖,怎麼可能會有交情?有的,也只是仇恨吧?”關詠蘭不知怎的,突然又滔滔不絕起來,“其實,許晚晴,你最不該做的一件事,就是跟鄒燁磊聯合起來,陷阿巖於困境,想想剛失去公司那陣子,阿岩心裡有多難過?”
關詠蘭皺着眉,捂住胸口,聲音突然變得悽苦悲哀。
有點詭異的,許晚晴不知道她又想唱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