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今晚。
T市宇成集團老總趙有成的壽宴,許晚晴也接到邀請。
這家公司和自己的公司有合作,不過顯然說不過去。
糾結了一陣,她還是去參加。
今晚的她,是一襲冰藍色齊膝小禮服,後背鏤空,前胸似露非露,越發顯得膚若凝脂,欺霜賽雪,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對自己吹起了口哨。以前真是浪費掉了,都沒有好好地露一露。不由地,她苦笑了一下……
剛一踏入宴會,便惹來垂涎的目光無數,她恍若未覺,嘴角依然彎成最完美的弧度,有衆多男人紛紛上前,她大方應對,不熱情卻也絕不冷淡,優雅得貼,應付得卓卓有餘。只是,她見到一個人。н米н花н書н庫н?www.
他……蕭卓巖,也來了。
蕭卓巖沉默半晌,終究忍不住,瞅見她上洗手間的空子,堵住她。
“爲什麼要穿成這樣?”
“這可是目前最流行也最時尚的晚禮服……不好看嗎?”許晚晴眨着眼,長長的睫毛煽動着,像兩把小巧的羽毛扇,笑顏中帶着深意。
“……”他緊緊地抿着脣。
隱藏地袖下的雙拳死死地緊握着……那一堆轉着她轉的男人,他恨不得大御八塊。
突然。
她曖昧一笑,貼近他的身體,理了理他的襯衫,翹起一根手指去點他的脣,她的手指冰涼,卻又有着暗暗的芳香,那根手指由脣滑至他的下巴,一直蜿蜒到胸前……停了下來,“怎麼?你啊,最好不要這樣……不然,我會以爲……呵呵,肯定是我想多了,堂堂的蕭總裁怎麼會爲了一個前妻吃醋?”
搖了搖頭,笑了笑,她也覺得自己好像在說着一件天大的笑話。
只是,她越是這樣,越令人容易傷!
許晚晴大而魅惑的眼睛眨了眨,優雅的搖頭,嘆息一聲,即飄然地往會場走去。
一會兒。
蕭卓巖也重新出現在會場。
靜坐在一旁,看着舞池上那一個和男人跳舞的她。
冷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一隻挽在她腰間的手……
蕭卓巖摸過手邊的酒瓶,一古腦兒灌到了肚子裡。強迫自己不要去看那許晚晴,可是,那目光卻總是不聽大腦的指揮,轉着轉着,又落到她的身上。
磨人的舞會怎麼也不肯結束,蕭卓巖感覺都有一個世紀那麼久了。
許晚晴依然是風頭大勁,一曲接着一曲,而邀舞的人,居然是一個接着一個?
她那來的體力……
突然,他只聽啪的一聲,玻璃的破碎聲,那酒杯居然被他捏碎了。
血,自那指間流了出來。
手上被玻璃杯扎破的手又火辣辣的痛起來,可是,更痛的是那顆心,像是被鹽漬,又像被火焙,難受至極。
主人無意中發現,很快過來幫忙包紮,再看一眼許晚晴。
夜已深,歌舞闌珊。
宴會終於散了場,蕭卓巖盯緊許晚晴,見她正與一幫新結識的朋友告別。
名片也不知撒了多少。
等到衆人散盡,蕭卓巖黑着俊臉,終於瞅個機會,狠狠的把她扯入自己的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