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蔣先生。”豐默懶洋洋的聲音。
“很驚訝,我居然能打通你的電話,沒有人騷擾你嗎?”蔣巖有些驚訝。
豐默低笑道:“呵呵,讓蔣先生擔憂了,除了你暫時沒有其他人給我打電話。我昨天,哦,是今天清晨,已經告訴所有人,端木雪在夢揚的一切問題已經全權交給端木家了……”
蔣巖愣了下,然後很認真呢的道:“豐少,夢揚一定會給端木小姐一個解釋的。”端木雪在芭蕾界的地位超然,就算不是因爲端木澤,單單就是解除這樣的一個高級舞蹈演員也是不行的。
夢揚這次行事確實過了。
豐默無所謂的道:“解釋不過是給端木雪一個臺階罷了,沒有也無所謂。”大衆會給予最公正的判決。
蔣巖皺了下眉頭道:“豐少若是想繼續追究的話,恐怕也來不及了,今天的娛樂頭條就是端木小姐的事了。”
“蔣先生不就是想讓這事變成娛樂麼?”這件事本來應該是在新聞的頭條,娛樂與政事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豐默在蔣巖要說話前道:“蔣先生,對於這件事情我作爲端木小姐的經紀人,可以明確的回覆您,對於這次夢揚所謂的解職行爲,端木小姐以及我包括沈家都保持沉默。對於端木小姐以後的行程,暫時保密。哦,對於您,我們是不會保密。端木小姐因要與沈家少爺訂婚,又要升高中,所以就趁此休息下,您看這樣向外界解釋可以麼?”
蔣巖無奈道:“只得如此了……”
“不打擾你休息了,蔣先生,再見。”
蔣巖捏着手機的手緊了緊,這個小子!豐默說的那些不過是官方話,他是不信豐默會袖手旁觀的。
一轉頭,看見端木雪站在門口,無精打采的。
“端木小姐不舒服麼?”蔣巖問道,聲音忍不住低沉,因爲端木雪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臉色有些黃,而且兩眼無神。
端木雪恭敬的朝端木澤打了個招呼:“父親。”然後看向蔣巖道:“謝謝關心,還好,默已經和你說了吧,夢揚的事就交給了蔣先生了,麻煩了。”
蔣巖無奈的點點頭,道“端木小姐對於這事有什麼要求麼?”
端木雪微微皺了下眉頭,歪頭想了想,道:“別讓人打擾我就好了。”
端木澤看端木雪的這個動作,心抽痛了一下,他的妻子也喜歡這個樣子。這個女兒他不是不喜,而是不敢喜歡,不是不在乎,而是刻意的不在乎,一看見端木雪就會想起他的妻子和女兒,所以當年也就順水推舟的送到了北京。
只以爲端木雪是個普通的千蔣小姐,卻沒有想到……他的女兒怎麼會是泛泛之輩呢?端木澤心中有些許的自豪。
“哦,好的。端木小姐,是否還打算回去……”
端木雪笑了下,想回去就能回去麼,更何況她一點都不想:“不回去了,就請蔣先生處理好外界的反應吧。”
“怎麼還蔣先生蔣先生的叫,難道不知道要喊蔣叔麼?”很少說話的端木澤突然道,而且語氣很是不好。
不但端木雪一愣,就連蔣巖也有些懵。
端木雪馬上恭敬的道:“蔣叔,失敬。”
“端木小姐多禮了,在其位謀其職,也當的起蔣先生這三個字了。”蔣巖笑道,這算是承認了端木雪的身份?蔣巖瞟了眼端木澤。
我什麼時候沒有承認過?端木澤冷眼看着蔣巖。
端木雪道:“不打擾兩位了,我再休息一會。”
蔣巖道:“多休息一會無妨,夢揚這邊交給我了。”
直到端木雪回到房間裡,蔣巖纔對端木澤道:“知道芭蕾公主麼?”
“知道芭蕾公主麼?”
端木澤道:“芭蕾公主聽的倒是少,但是那位舞狂還是知道的。”舞狂端木晞正是端木澤的侄女,也是端木家的正統繼承人,不過早就失蹤十年之久了。因爲這個關係端木澤多少是知道五年前出來的芭蕾公主的,端木澤接着道:“據說芭蕾公主又是難得出現的好苗子,只是不同於舞狂每年舞一次的張狂,這芭蕾公主反而一年四次甚至更多的在舞臺上出現,戴着面具。”
舞狂的舞,張狂且恣意,每年只一次,錯過便罷,就算出現再多的後起之秀也比不過這一舞。這芭蕾公主也不過是沒有遇到舞狂罷了。
蔣巖道:“看來端木家對於芭蕾的悟性很高。”一個出自端木家也就罷了,另一個還是。
這下換端木澤驚訝了:“芭蕾公主是……”想了想,也不覺得驚訝,似乎芭蕾公主就應該是端木雪,端木雪也配的上公主二字,只是芭蕾公主的行爲與端木雪相差甚遠,一年四次舞,這不像端木雪的風格。
蔣巖點頭道:“芭蕾公主異常的受那些歐洲貴族們的追捧,想來這種古典的風格更適合他們,公主二字便是這些貴族授予的。並且,夢揚近幾年的大獎,都是芭蕾公主與端木雪得來的。”
而芭蕾公主與端木雪是一個人……怪不得豐默對於夢揚解僱端木反應如此的大。夢揚相當於自斷頂樑柱。
端木澤皺着眉頭問道:“夢揚的人都誰知道端木雪是芭蕾公主?”是誰指使的呢?不然小小夢揚敢辭退端木雪?
蔣巖道:“夢揚的高級領導肯定知道,幾個家族的頭頭也應該知道。”例如沈家的、段家的、塔斯家族的。
“看來就我矇在鼓裡了。”端木澤輕笑,但是眼中沒有笑意:“這個芭蕾公主的經濟收入看來是不少了。”
這也應該就是端木雪的灰色收入了,之前查端木雪的經濟情況,查出來的不過是他每個月打進去的零花錢,以及在夢揚的收入,沈家與豐默並沒有給端木雪錢,裡面絕對沒有她作爲芭蕾公主的出場費用,那麼那些錢呢?
那3億美蔣……也一分沒有動,只記得錢剛到端木雪賬上的時候有轉到美國一個月。
而端木雪現在住的房子三個月就是二十萬的租金,並且在頂層還有一個三百坪私人練舞房,,租金三個月五十萬。這些錢是哪裡來的?
蔣巖也甚是同意:“那夢揚那裡……”
“想來她是不會迴夢揚了,或者說她早就不想在夢揚了。就當不知道她是芭蕾公主那麼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