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2連翹,我有一個兒子
說着,他一用力,就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再次打開,進來的人卻是謝逸歌......
宋曜進來的時候忘記關門,所以謝逸歌只需手指一推,門就開了,而且一眼就看到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謝逸歌英挺的眉峰一皺,腳步上前,只差一步就要把她們分開,可他沒有這麼做,動作一瞬間僵住,臉色也變得鐵青陰沉。
而這個時候,還在傷心中的連翹和宋曜也看到了謝逸歌,也幾乎是一瞬間,連翹在看到謝逸歌的時候,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反而向宋曜的腰間抓了更緊了一些。
謝逸歌就是在看到這一幕才僵住動作的,雖然這個動作連翹做得很細微,可他看到了。
同時愣住的人還有宋曜,他沒有想到連翹會對他這樣,心裡一開始是欣喜,可是很快就鬱悶了,連翹這分明是故意的?
但是,宋曜沒有說話,由着她,默默的配合着。
此刻,整個屋子的氣氛都詭異異常,沒有人說話,就連呼吸也是很難聽見,靜謐的令人感到了壓抑,這壓抑不是來自旁人,正是謝逸歌。
他剛剛先回了一趟謝家,方若寧得知他安全歸來,一下子就哭了,母子兩個也揭開了這麼多年來的心結,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多了一個兒子。
他的心裡自然是震驚的,又莫名多了好多的欣喜,可當笑歌帶着孩子從外面回來,他卻選擇了躲避,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他,小傢伙的確很像他,他的心突然之間就像裂了一道口子,好像被人強行擠入。
聽完方若寧說的前因後果,他知道孩子的生母是白家養女白筱筱,已經去世,可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加上今天得知的連翹的異常,他把這兩件事情聯繫到了一起,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一個人,正是連翹。
所以,他離開家,就讓祁戰查了連翹的下落,直奔酒店,可還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他內心的衝擊和矛盾一直在,和白筱筱的事情他不記得,隱約只記得那一年那一晚有這麼一回事兒,可他醒來後根本想不起任何,只是記得女人的體香很特別,帶着從未有過的清冽,當然他也看到她留下的一抹嫣紅,不過後來時間長了,也恰好生了父親的事情,他就沒有再想。
可現在想想看,這個女人若是連翹的話,那麼當時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她是不是早就認出自己了?還是從她這次失憶開始?
這件事情的確像是在他們之間豎起了一道屏障,他一方面希望這個白筱筱是連翹,一方面卻又有些難言。
幾分鐘後,宋曜主動迴避,屋內就剩下謝逸歌和連翹,不過宋曜在出去的時候,說了一句,“謝總,連翹現在心情不好,你多包容。”
謝逸歌沒有說話,銳利的視線如刀鋒一般,一直落在連翹的身上,待宋曜出去後,這抹銳利更是直抵連翹的心上,讓她痛苦難言。
所以,她始終都微垂着腦袋,不敢去看他的眼眸,任由這抹銳利狠狠的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視。
“景連翹,說說看,今天什麼情況?”謝逸歌略帶冷意的聲音響起,籠罩在她的上方還有四周。
連翹頓了一下,腳步悄悄向一側移動了幾分,她並不擅長說話,而且一說謊就渾身不自在,何況她現在有事情隱瞞他,而且她的眼睛哭得紅腫,任何一個人看了就知道她出了一些問題,所以,她避重就輕的說了一句,“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可她沒有料到的是,她的話一落下,謝逸歌的身影兒突然逼近,一張雖怒卻依然顛倒衆生的臉突然間就對着她的上方壓下,她很沒用的一直下彎,直到腰部已經支撐不住,被他的大掌控制住。
連翹避無可避的對上了他的眼眸,這雙深如迷霧的眼眸中風起雲涌,好像醞釀着風暴,只需要一會兒功夫便可將她吞下去,她的肩膀不可抑制的抖了下。
可這顫抖被她強行壓下去,說了一句,“謝逸歌,放開我!”
“我要親口聽你說,今天怎麼了?”謝逸歌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連翹被他盯着,頭皮一陣麻,她沉默了一會兒,硬着頭皮說,“自從我失憶,不記得你以來,我就對宋先生產生了一些好感,我們約在東城,你說我們是在做什麼?”
她喘着大氣說完,可謝逸歌還是沒有放開她,反而更逼近,他的薄脣距離她的脣瓣只有不到一釐米,他溫熱卻又冰冷的氣息對連翹來說就是冰-火兩重天的考驗,他開口,聲音低低,帶着有魔力的磁性,是那種能蠱惑人心的那種,“連翹,你的意思是剛纔在跟宋先生約會?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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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歌,我不想跟你討論這種問題。”一開口,連翹的臉就紅了,而且是越來越紅,這大概也是她和謝逸歌之間頭一次涉獵這個問題。
何況,他一開口就有侮辱的成分,怎麼能不讓她生氣呢?
“你不是說你對宋先生產生好感了?我就想知道你跟他是怎麼做的?”謝逸歌冷笑,視線筆直的盯着她的臉,他倒是想看看她能隱藏到什麼時候?
“這樣?還是這樣?”他的手掌有些刻意的移動,連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據說風度翩翩的男人。
可她越是掙扎,對他來說越是有力,不知不覺間兩個人之間想貼的更近,氣氛也比之前火-熱了許多。
“謝逸歌,你住手!”連翹氣得不輕,雪白的貝齒咬着牙,兩頰一片緋紅,美麗的模樣像是帶着火焰,特別迷人。
謝逸歌伸手撩過她耳際垂下來的絲,脣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微笑,“連翹,別這樣看着我,我會忍不住想……吃你……”
他的話雖然頓了頓,但是當連翹聽到後面的字時,臉就更紅了,立刻低吼了一句,“謝逸歌,你不要臉!”
可她此刻視死如歸的表情卻讓謝逸歌肯定她剛纔都是在說謊,之餘她說謊的原因,他知道她一定在隱瞞什麼?
謝逸歌冷笑,“男人對自己女人做什麼,怎能叫不要臉?”
連翹聽到他的話一怔,心裡突然覺得這男人哪裡不對?可她現在沒有辦法思考,整個人被他控制着,就沒有多想。
“放開!”連翹氣呼呼的吼,這次謝逸歌沒有再繼續,就勢放開了她,緩緩的說了一句,“連翹,我不逼你,但是你要記得我之前的話,不要騙我,代價你承受不了?”
“謝逸歌,你不用威脅我,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們結束了。”連翹猶豫了好一會兒,說了一句。
“這就是你現在想說的?”謝逸歌不怒反笑,問了一句。
“對。”連翹很快回應,可聲音越大,證明她越是心虛,連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聲音聽着特別的空洞。
“好。”更奇怪的是謝逸歌這次只出口了一個字,就轉過了身,不過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說了一句,“連翹,你知道嗎?今天生了一件事情,我有了個兒子,很可愛的小傢伙,跟我小時候特別的像,我剛纔還在想要不要介紹你們認識呢?”
“你要跟我分手,那就算了吧。”說完,他的身影兒已經出了房間,只看到門來回擺動,再不見人影兒。
連翹卻愣在原地,她不知道謝逸歌這話是什麼意思?後來等她明白過來,整個人又傻了?只記得自己能和小笨笨見面?可偏她把這個機會浪費了?
直到又想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謝逸歌或許是現了什麼異常,心裡就“咯噔”一下,矛盾和糾結並存。
一會兒功夫,宋曜從門口進來,看到的就是連翹這副樣子,似乎糾結萬分,他想了一下,坐到她身邊兒的位置。
“連翹,剛纔是在演戲,對吧?”宋曜選擇開門見山,他嘆了口氣,繼續道:“和今天生的事情有關?”
“或者我可以說你和謝逸歌之間很早就有牽扯,對不對?”宋曜看着她,補充了一句。
連翹聽到他的聲音,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後就說了一句,“對不起,宋曜,我利用了你。”
“有些事情說來話長,我也不想解釋,就當你不知道,可以嗎?”她說,面色微微有些白。
“好,你肯利用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宋曜突然笑着開口,也讓連翹放鬆了不少。
“很慶幸這個人剛好可以是我?”宋曜說,可這話又讓連翹察覺了什麼,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見她不說話,宋曜繼續問,“連翹,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他下意識的避開了自己跟蹤她到謝家門口的事情。
連翹嘆了口氣,說了一句,“明天一早,我就回a市。”剛纔她看了彎彎的短信,說是景之韻挑選了一個合適的買家,這幾天他們就會進行交易,她想她必須回去阻止。
“剛好,我這邊兒的事情結束,坐我的車吧,路上也有個伴。”宋曜說了一句,連翹想了下,沒有拒絕。
翌日,天還未亮,連翹就早早的守候在謝家門口,她想再看一眼孩子再走,想起她這次回來東城的目的,未免自己太不走運了。
她的本意是想從白家手裡把孩子帶回去,可沒想到到底被謝家搶先了一步。
她跟宋曜約好的是八點,她想在孩子七點多去幼兒園前見一面,可是實際上她連孩子的腳丫都沒有看到?
今天一早,是謝逸歌送笨笨去幼兒園,經過昨天晚上的相處,父子兩倒是能說上幾句話,只不過謝逸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還沒有適應自己有了一個四歲孩子的事情,可能讓小傢伙不再排斥自己,他已經非常的滿足。
謝逸歌抱着笨笨出來的時候,將他裹得嚴實,所以連翹就連他的小腳丫都沒有看到,就像是有人故意似的。
她很氣餒的回到了酒店,剛好這個時候宋曜已經在樓下他們約定好的地方等她,她上了車子,兩個人就向a市出。
這頭,一傢俬立貴族幼兒園門口,謝逸歌停下車,正要將小傢伙抱下來,結果小傢伙說,“叔叔,我自己可以的!”就蹦了下去。
他叫的是叔叔,謝逸歌一怔,想到小孩子的彆扭,他也不着急,就輕笑了下,“乖乖聽老師的話。”
笨笨點頭,聰穎的大眼睛中閃爍了兩下,“叔叔,你週末真的要帶我去玩嗎?”孩子的眼眸中有着期許。
謝逸歌點頭,“嗯。”
“太好了,叔叔你若是不食言,我就喜歡你。”孩子揚起可愛的小臉兒,說了一句,頓了下,他猶豫,“叔叔,你知道媽媽在哪兒嗎?”
“他們都說媽媽已經去世了,可笨笨是不信的,叔叔你幫我找找媽媽,好嗎?”
謝逸歌立在原地,看着他的小身影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因爲他的話心裡起了一些波瀾。
他摸了摸他的腦袋,鄭重說,“會的,媽媽可以找到。”
而後,孩子離開進了幼兒園,謝逸歌回到車上,並未立即開車,而是撥通了祁戰的電話,通過這個電話他知道景連翹那女人早上跑到謝家門口,所以他心裡就更加篤定了。
半個小時後,他回到獵鷹總部,處理完最近堆積的事情,就回到了謝家。
方若寧中午在家,吃飯的時候,就問,“真是有些奇怪,笨笨對我和笑歌還好,怎麼偏偏叫你叔叔?”
“說說看,是不是你欺負我孫子?”她補充,眉頭一皺。
謝逸歌看了母親一眼,臉色微有些陰鬱,說了一句,“我問過醫生,也許是孩子心裡有感覺之前被父母拋棄,帶着一些排斥心裡。”
“唉,如果可以,我們也不想這樣的。”方若寧感嘆了一句,隨即一向,繼續問,“逸歌,不是我說你,現在孩子都有了,你是不是真該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
“畢竟,對孩子來說,家庭是很重要的,找一個善良的姑娘,組成一個完整的家庭……”
方若寧沒有說完,被謝逸歌打斷,“媽,這幾件事情你不用操心,笨笨的媽媽還在。”他說這樣的時候,有些情緒沒有掩藏住,眸中一閃而過的是薄薄的怒氣,其實,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彆扭什麼?
“你說的是真的嗎?”方若寧面露喜色,可一想到白家,就心生鬱悶,“白筱筱嗎?”
“媽,有些事情,以後再給你解釋。”謝逸歌現在並不想多說,就略了過去。
方若寧知道兒子一向有分寸,對於這種事情她並不想多問,就感嘆了一句,“絃歌那邊兒也有眉目了,你也回來了,永不了多久我們一家應該就能團聚了,這就好……”
飯後,謝逸歌重新回到了公司,這個時候,容洲已經把有關白筱筱的事情擺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總裁,真不敢相信你已經有這麼大的兒子了?”容洲的性格隨意,所以他敢在謝逸歌面前說說,也不管謝逸歌的臉色有多沉。
是的,此刻,謝逸歌看着白筱筱,不,應該就是連翹的曾經,面色並不太好看,尤其是看到白東峰幾年前把她送給5o歲老頭的事情,剛好和他們的那晚相重合,他甚至可以想象那晚她是多麼的絕望。
如果說他們的緣分從幾年前的那晚開始,那麼最近這段時間的算什麼?緣分加深,他想他們已經註定糾纏了。
謝逸歌沒有繼續看,大部分的他都已經瞭解了,合上了資料,就吩咐容洲,“這兩日我會把總部的事情處理妥當,週末回a市。”
“不會吧,總裁,你又要讓我一個人看家?瞧瞧,我都累出血了?”容洲哀嘆不已。
謝逸歌沒有理會他,就投入了工作中,容洲鬱悶的抱怨了一句,“總裁,透漏了一下,你這是去追女人吧?”
“滾!”謝逸歌冷冰冰的吐出了一個字,再沒有別的話。
a市,連翹和宋曜一起回來,宋曜把她送到彎彎的住處,兩個人下車,宋曜交代了一句,“有事情別忘了我,這段時間我會在a市。”
“已經很麻煩你了,謝謝你。”連翹笑着說了一句,而後道,“我上去了,彎彎已經在等我了。”
“好,再見。”宋曜開口,可在連翹轉過身的時候,他說,“連翹,有時間的話,跟我一起吃飯吧?”
這次,連翹沒有拒絕,扭過頭,說了一句,“好,我本來就應該請你的。”
宋曜看着她上樓,消失不見,才勾了勾脣,離開了這裡,可開着車子,他心裡卻有些沉,如果他猜測沒錯,連翹和謝逸歌有個孩子,這對他來說是不是最大的難關呢?
“終於回來了,我瞧着你比前兩天又瘦了,姐,你在東城怎麼了?怎麼整個人好像褪掉了一層皮似的?”連翹進門,彎彎就跑了過來,說了好大一堆話。
“我沒事兒,彎彎。”連翹不想她擔心,就笑了笑,“可能這幾日胃不舒服,沒怎麼吃飯吧?”
“那好,回來,我給你做點兒好吃的。”彎彎心疼的說了一句。
很快,兩個人就言歸正傳的說了一下景之韻的動向,連翹知道了景之韻可能會在週末行動。
她知道自己還沒有拿到真正的藥方,不過景之韻既然那麼狠,她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轉眼,兩天過去,週末就到了,連翹一邊兒忙着景家的事情,一邊兒思念着笨笨,她暗恨自己之前沒有照一張照片,就閒暇的時候利用自己的素描基礎,畫了一幅孩子的畫像。
她印象深刻甚至連孩子眉毛中的一顆黑痣也都描繪了出來,每天空了,就是看孩子的畫像呆。
彎彎看到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是讚了一句,“姐,這孩子真漂亮,長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呢?”
連翹笑着,卻沒有解釋,她回到a市,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保護孩子,如果被有心人知道,在這種亂亂的情況中,孩子會危險的,所以她強忍着思念,不去和孩子相認。
她知道孩子在謝逸歌身邊比在她身邊會安全許多。
“姐,我們該出了,景之韻那邊兒的人應該已經到了。”彎彎提醒了一句,連翹驚醒過來,視線從孩子身上轉移下來,應了一聲兒,“好,我知道了。”
路上,彎彎問她,“姐,你說景之韻看到我們出現,臉色應該是什麼樣的?”頓了頓,見連翹沒有說話,彎彎繼續道:“現在我一想象就覺得肯定過癮,就想笑。”
連翹還沒有說話,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讓爺爺的心血沒了,就算是用非常手段她也得阻止。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下,連翹和彎彎一起下車,從a市一家酒店的正門進去,直奔酒店二樓的高檔俱樂部。
可就在她們的腳步想要進電梯的時候,另外一部電梯打開,裡面先是蹦出來一個可愛的小身子,之後,孩子奶聲奶氣的衝裡面的人說,“叔叔,你打賭輸了,要請我吃好吃的?”
看到這小身影兒,聽到這聲音,連翹徹底懵了,身體僵在原地一動不能動的,目光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生怕一不留神他就從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似的。
她忘記了呼吸,忘記了自己將要做的事情,只記得面前的小小身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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