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家暴?7000字
楚南淵沒有立刻說話,隔了片刻,霸道的湊過來,“寶貝,已經好幾天了?”
“不可以”絃歌直接拒絕,並反擊了一句,“楚南淵,這件事情你早就在懷疑,一早布好了局,爲什麼不告訴我?”
“還有,這段日子你也在我身邊兒安排了人是不是?”她想起自己的車爆胎那次,立刻就有人過來幫忙。
“這筆賬不算清楚,你不能動歪腦子”絃歌補充,斬釘截鐵的。
“我是爲了你的安全”某男人厚着臉皮強調了一下自己的權利。
“即便如此,我心裡不爽,你就不能”絃歌沒好氣瞪了她一眼。
“不講道理?”楚公子愕然。
“對,你不知道嗎?女人就是不講道理”
“……”
一連好幾天,絃歌照常上下班,而她也儘量讓自己忙碌起來,只想讓自己心情平靜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也挺讓人困擾的,就是連着這好幾天,絃歌每天下班,都會在裕華樓下看到雷諾先生的車子。
他也不下車,也不上樓,每天雷打不動的坐在車後面,車窗半開,每當絃歌的身影兒出現的時候,他就像是突然集中了精神,一眨不眨的看着。
有兩次,小夏都注意到了這種情況,還開玩笑的問絃歌,“絃歌姐,你是不是欠了那位外國老爺子的錢?”
第五天,就到了這周的最後一天,下午五點,絃歌提步,本來打算掉頭走掉,但是她手指摸了一下包裡的項鍊,就側身,向雷諾先生的車子走來。
“談一談吧?”絃歌扣開車窗玻璃,淡淡的說了一句。
雷諾先生的眸中略微有些驚喜,但是他沒有太表現在臉上,立刻說了一句,“找個合適的地方,坐下談。”
絃歌拒絕,“不用,我說兩句就走。”說着,絃歌拉開了車門,坐上去。
雷諾先生的車是一輛房車,後面位置非常寬敞舒適,倒也適合兩個人談話。
“雷諾先生,很抱歉,我想說的是希望你不要這樣”絃歌開口,她沒有明說,但是她知道雷諾先生明白她的意思。
“絃歌……”雷諾先生也會中文,不過他很多年沒說過了,他嘗試的叫了一句,“我能這樣叫你嗎?”
絃歌沉默,一句話不說,她知道不禮貌,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有一件事情,我的親生母親是grace,那麼我的父親是誰?”絃歌想了好久,纔想起自己忽略了這個問題?既然他在,她就問一問?
“很抱歉,孩子,你的父親在得知你的母親去世的消息後,就在一次乘船事故中去世了……”雷諾先生緩緩的說了一句。
“好,謝謝你,我知道了。”說完,絃歌就拉開了車門,並說了一句,“雷諾先生,再見。”
她絲毫不留戀的離開,孤傲的背影讓雷諾先生有些心疼,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佈滿皺紋的手,不知不覺撐到了車窗的邊沿上,目光中有好多話說,可他始終沒有說出口。
絃歌一口氣回到自己的車內,才吐了一口氣,她沒有問關於安娜的事情,其實她早一步就知道了結果,她知道有時候問了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那個晚上她的失常,只不過是爲了那個可憐的女人,那個把她生下來的女人,她沒來由的心底涌上一股憤怒,就說出了那些話。
她現在真的很亂,也許這樣的決定是最好的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不知道可事實上真能如此嗎?
……
五點半左右,東城市西區法院,白悅苼上完庭,剛從法庭出來,無意中剛好和被法警帶着的,剛纔刑事法庭出來的齊明心面對面。
一早知道齊明心出了事情,但是她沒料到會在這種狀況下看到她。
齊明心也頓住腳步,表情變得飛快,又是難堪,又是窘迫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她沒想到自己這副樣子竟然會先被白悅苼看到?
片刻,白悅苼微微一笑,不知道對法警說了什麼,法警退離了幾步,現場就剩下兩個女人,不過是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已經是階下囚。
“白悅苼,你想做什麼?”尷尬過後,齊明心卻突然想開了,冷冷一笑,好像放開了似的,也不怕被嘲笑什麼的?
白悅苼不說話,就是看着她笑,眼眸彎彎,嘲笑的味道非常濃烈。
“我告訴你,別得意,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齊明心見她不說話,繼續開口,“楚南淵現在在意的是謝絃歌,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白悅苼不管她說了什麼,從頭到尾都在冷笑,最後只說了一句話,“蠢貨你以爲我是你嗎?”
她想得到的,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
這個週末,楚南淵飛去美國出差,絃歌回到了謝家,兩天的時間她基本上都停留在這裡,不過就算是在這裡,也是和笑歌膩在房間中。
週六午後,雷諾先生來拜訪謝家,方若寧和謝逸歌迎接的他,絃歌並未從房間中出來。
可這期間,她不知道怎麼了?笑歌跟她講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迴應,好像陷入在自己思緒中,直到雷諾先生離開。
方若寧的態度很客氣,而雷諾先生也沒有久留,一個鐘頭就告辭,只是臨走的時候,目光有些不捨的看了看樓上,他好像知道絃歌在這裡。
雷諾先生走後,謝逸歌上樓,把絃歌叫到了大露臺上,猶豫着開口,“絃歌,他準備啓程回法國了,明天下午的飛機。”
絃歌的視線一直落在不遠處的建築上,好像在欣賞,又好像不是,仔細看目光有些空洞蒼白,隨後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兒,“嗯。”
“絃歌,我瞭解過,雷諾家的那座私人島嶼,被關上去,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謝逸歌不知道該怎麼勸,突然說了一句,“所以你不要太糾結……”
“不,大哥,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我是心疼,心疼那個把我生下來的女人”絃歌回過神,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謝逸歌嘆了口氣,溫暖的大掌揉着絃歌的頭髮,“絃歌,我懂”
“她一定是懷着傷心來到了東城,可安娜還是不肯放過她,甚至不惜讓人用車撞她,如果不是爸爸幫了她,她該會多麼的無助,那種感覺我不能身臨其境,可我卻能想象……”絃歌說着,無意識的趴到謝逸歌懷中,不知不覺的淌出了眼淚。
“你現在安全的,好好的活着,我想grace阿姨她在天堂一定會欣慰的”謝逸歌低聲勸着。
“可我對她還很陌生……”良久後,絃歌低低的說了句。
……
第二天,週日傍晚,絃歌出發去郊外機場,楚南淵的司機來接她,讓她去接機,因爲楚公子傍晚出差回來。
絃歌本來不打算過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除了楚南淵的威脅之餘,心裡隱隱的還被一根線牽着,總覺得要去看看。
“夫人,機場到了。”司機開口提醒,絃歌收回心神,面色恢復如常,下車,徑自向裡面走去。
飛機正點到,絃歌站在vip通道口,一眼就看到了從裡面出來的楚南淵,身姿俊挺出色,面色冷峻,他走在一羣手下的中間,鶴立雞羣。
楚南淵自然一眼就看到了絃歌,腳步在她面前站定,胳膊就環上她的肩膀,側臉一壓,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迅速印了一個吻,做完這一切,楚公子的俊臉重新恢復了冷峻,還略顯一本正經,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絃歌微微紅了臉,心裡卻甜甜的,但是一點兒也不敢看楚南淵那羣手下,不過她眼角餘光還是瞥到文燁脣角咧開的弧度。
“走吧。”楚南淵牽着她的手,提步,向門口方向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迎面的vip通道門口,走過來幾個人,爲首的正是雷諾先生。
兩方的人同時頓住腳步,絃歌握着楚南淵的手沒有說話,目光僵住,楚南淵發覺她的不對,把她的手緊了緊,笑着禮貌而公式化的開口,“雷諾先生。”
雷諾先生的視線卻是一直落在絃歌身上,聽到楚南淵的招呼聲,他收回視線,點頭應了聲兒,“楚公子。”
“這就要回法國了嗎?”楚南淵繼續問,“路途不短,你注意身體。”
雷諾先生看着楚南淵留下一句,“這次時間倉促,代我向你爺爺問好……”頓了下,他的視線再次回到絃歌身上,極爲不捨的吐出了兩個字,“再見。”
說完,他就提起步子,柺杖落在瓷磚上的聲音“蹬蹬”作響,也漸漸的小了許多。
再見這兩個字似乎是他們說的,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這是對絃歌說的,雷諾先生是個老人也是個男人,有些話他表達不出,只有用一種方式來訴說。
雷諾先生離開了好一會兒,楚南淵他們這邊兒都沒有動靜,因爲絃歌沒動,她沒有說話,可手指互相絞着,越來越緊,緊到出了汗。
楚南淵看了她一眼,不由分說的再次牽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出口走去,並說了一句,“絃歌,我們也該走了。”
很快,兩個人上了車子,其餘的人也陸續上車,幾輛車子連着離開。
當車子開始移動,車窗上映過一排排的梧桐樹的影子,絃歌再也忍不住,一側身,雙臂環上楚南淵的脖子,嘴脣埋首在他的脖子上,低低的哽咽了一句,“楚南淵,謝謝你。”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楚南淵逼着她來接機,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爲了讓她送送雷諾先生。
他一定知道她心裡的那些結還沒有解開,又不想讓她以後太內疚,才做了這一切。
楚南淵拍着她的背,緩緩的說了一句,“絃歌,不管過去是什麼,現在的雷諾先生就是一個老人。”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絃歌繼續哽咽,一連重複了好幾遍我只是,但是後面的話就沒有說出口,情緒上卻越來越激動。
她只是現在暫時還沒有辦法,聽到了真相,也知道了身世,她真的一下子消化不了。
“別說,我懂。”楚南淵安慰着,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後來,待絃歌的情緒完全平復下來,楚南淵帶着絃歌在外面簡單用了餐,兩個人就回了公寓。
不知道怎麼的,臨睡前,一直沉默不語的絃歌說了句,“楚南淵,我想喝酒。”
楚南淵本來不願意,可還是敗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下,他知道絃歌向來強勢,也基本上很少對他撒嬌,她只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就會忍不住投降。
“一杯紅酒就好了。”他沒有忘記交代了一句。
可是,人一旦喝開了酒,又碰到傷心的事情,總是會一杯接着一杯不間斷的往自己肚子裡灌下去。
到最後,喝醉酒的絃歌太過迷人,反倒成了楚南淵忍不住喂她喝,而兩個人在這過程中也聊了許多,大多都是她說他聽,而且也是關於她成長過程中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絃歌說着說着沉睡了過去,楚南淵喝那麼多,一點兒醉意都沒有,就把她從地板上抱到了上,靜靜的看着她睡。
可就在他臨睡之前,他的私人電話響了,裡面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沒有人說話,他接起就掛斷。
第二天,楚南淵抵達盛天的時候,這個號碼又響了一次,楚南淵想起之前讓程淺調查的內容,俊臉沉沉。
之後他又讓程淺查了一次,電話的位置又變了一次,不知道這次有沒有變化?
……
中午過後,絃歌纔去裕華上班,楚南淵中午打過電話說讓她別去了,但是絃歌放下不下工作,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兒多,以至於她的腦袋現在還疼,可能也沒有休息好,眼皮兒還“蹦蹦”的跳了幾下。
不過,她沒有太在意,到了辦公室,就叫了小夏進去談工作。
忙了一通後,她腦袋的疼痛感還算減輕了不少,下午三點,絃歌和一個客戶約好見面,就離開了裕華。
見面的地點是客戶的家,西區中心的一大片高檔住宅內。
不過,絃歌開車剛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很意外的和許久不見的慕千城碰到了一起。
“絃歌,好久不見,聽說你出去了很長時間?”慕千城從車上下來,把車子停好,兩個人走到一旁說話。
絃歌點了點頭,“慕師兄,你沒走嗎?”她知道他的事業應該是在京都,最近頻頻回來東城,絃歌就有些疑問?
慕千城好不避諱的說了一句,“沒辦法,東城有我牽掛的……”
絃歌想起慕千城的身世,以及他提過的母親,想着他牽掛的也是這些,就沒有往別的地方去想,更沒有注意到慕千城看向她時,眸中隱隱跳躍的火花。
“今年工作如何?”慕千城笑問,並試探的問了一句,“如果師兄我來東城發展,你會幫我嗎?”
絃歌聽到這話,非常的訝然,“慕師兄,京都不好嗎?”隨即她一想,補充了一句,“慕師兄在哪裡都是可以的,我多慮了。”
“有些人我不想再錯過,我就想回來……”慕千城緩緩的說了一句。
不知道爲何,慕千城這樣說的時候,絃歌突然有種感覺,他的話中隱藏了什麼,可他顯然不想說,似乎就想讓她猜一猜。
絃歌發覺自己想的有些多,就低頭看了一眼腕錶,說了一句,“慕師兄,我這還有案子,以後再聊。”就和慕千城告辭離開。
一個小時以後,絃歌結束和客戶的談話,出來後就準備開車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楚南淵的車子從不遠處一閃而過。
剛開始,她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可當車子沿着小區中心噴泉轉盤繞走的時候,絃歌看清楚了車子,而且楚南淵的車牌號特別好記住,所以就可以認定是他的車子。
真是太巧了不過絃歌想着他來這裡估計是因爲有事情,也就沒有追過去。
但是,她還是看到他的車子拐進了最裡面的一棟小別墅的道路上。
隨即,絃歌接到小夏的緊急電話,開着車子回到了裕華。
傍晚,下班時間,楚南淵照常過來接絃歌,絃歌下樓,上了車子,就隨口問了問中午的事情,楚南淵迴應了一句,“嗯,因爲爺爺的交代,去拜訪過一個爺爺的老朋友”
而後,兩個人就去了名門吃飯,今晚是墨以桓組的局,唐梨落出差沒有來,也就他們三個人。
但是,飯吃到快結束的時候,墨以桓臨時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跟他們說了一聲兒,離開了這裡。
名門最近又研發了不少新的菜式,今天晚上上來的餐品中就有,絃歌覺得主菜火焰牛排非常不錯,就主動給楚南淵切了一塊兒,並喂到他的嘴裡,正要問他好不好吃,就聽楚南淵開口,“吃的差不多,我們也回去吧?”
他說話的時候,靠過來了一些,手指拿了一張紙巾,觸到絃歌的脣邊兒,幫她擦了擦,指腹卻aii的壓了壓她的脣瓣。
“時間還早,急什麼?”絃歌故作不懂他的暗示,眨了眨眼睛,視線落在手腕處,並說了一句,“今天的飯菜不錯,你覺得呢?”
絃歌說話的時候,側臉,眼眸微微眯了一眼身側的男人,被可口食物浸潤過的脣色鮮亮,就在她兩片兒脣蠕動的時候,楚南淵已經是喉嚨幹癢難耐,已經好幾天了,他顧及絃歌的感受,每天都抱着她睡覺,光看不能吃,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差不多到了極致。
“寶貝,故意的,對不對?”他靠近,清冽的氣息逼近,可當他說話的時候,口中炙熱的氣息又落下,兩種他的味道交錯在一起,絃歌聞到後,情不自禁的彆扭起來,彷彿她的身體也熱了起來。
明明他還什麼都沒做,她心裡暗暗的恨自己這種不爭氣的表現?
楚南淵覺得現在時機還不錯,進一步靠近,手指把玩着她一側的長髮,幽幽道:“寶貝,你覺得有你在,食物能有多可口?”
話落的時候,他的脣差不多纏上她口中綿綿噴出的呼吸,彷彿用力的交纏si磨,只是一個瞬間,他們四周的空氣溫度上升到了最高點兒。
絃歌的小臉一下子爆紅,憤憤放下餐具,美眸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吐出了兩個字,“回家”
楚南淵見自己的手段得逞,只差沒有大笑兩聲兒,哪裡還敢耽誤,牽了絃歌的手,就提步向門口走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的腳步剛剛出了門口,斜對面包間的門突然開了,裡面的爭吵打罵聲兒停住了他們的腳步。
裡面的情景絃歌不陌生,就是男人在對女人施暴,粗暴的不留情面的,而裡面的人他們更不陌生,正是許久未見的白悅苼。
絃歌他們看到的一幕正是男人把白悅苼抵到牆面上,“啪啪……”的扇了好幾巴掌,接着男人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拼命的往牆壁上按。
而絃歌和楚南淵看過來的時候,白悅苼的精緻五官因爲脖子被擠壓幾乎扭曲變形,她的視線剛好和絃歌他們的對上,不知道爲何她看到他們的時候,脣角勾了勾,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像是女人的無奈。
但是她沒有向任何一個人求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可她眼前的男人似乎還不解恨,順手抄起身邊兒的椅子就要砸下去?
這一幕,太過慘烈,絃歌沒想到白悅苼真的在遭受這樣的對待?第一次是在醫院,第二次是在法院,絃歌看到她用來遮臉的墨鏡,還有臉上的痕跡,那個時候只是懷疑,現在是目擊現場。
眼看椅子就要砸下,絃歌正猶豫要讓楚南淵去阻止,不過不等她開口,楚南淵的高大身體已如旋風般的衝了進去。
“噼裡啪啦……”後,椅子四分五裂落地,還有男人被楚南淵撂倒在地,直接昏死過去,白悅苼脫離的安全。
“你,沒事兒吧?”楚南淵冷峻的臉色未變,看着白悅苼問了一句,“他是誰?你怎麼不報警?”
白悅苼微微擡起頭,視線和他碰了一下,脣角溢出一絲苦澀,“他是我的丈夫,林明浩。”
絃歌跟着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她這句話,當然這句話也說明了所有。
“不是在離婚嗎?怎麼?很困難?”楚南淵注意到絃歌進來,語氣稍微頓了下,還是問了一句。
白悅苼也看到絃歌,點頭,先打了個招呼,“謝律師。”說着,她笑了下,表情除了苦澀還是苦澀。
白悅苼沒有迴應楚南淵的話,隔了好一會兒,她長嘆了一口氣,道:“是的,沒有那麼容易”
絃歌也聽到楚南淵的話,沒有說話,目光注意到白悅苼脣角的血跡,就遞給她一張乾淨的紙巾。
“謝謝。”白悅苼禮貌的接過,朝着絃歌淡淡的笑了下,眼角流瀉出的光芒多有尷尬和羞憤。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報警還是?”同樣都是學法律的,絃歌相信白悅苼理解她的意思。
“別,還是先送他去醫院。”白悅苼說出的話卻出乎人的意料,“今天麻煩你們了,謝謝,不過我自己能處理,再見。”
白悅苼說完,就不知道給誰撥了個電話,門口很快一個人,把林明浩架了出去,隨即,她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說話,提着步子就離開,多少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感覺
片刻,絃歌和楚南淵也沒有在這裡多停留,出了名門,上車回家,可這一路上,楚南淵幾乎沒有說話,面色還是那副冷峻,像是凝固了一般,也像是在思考什麼?
絃歌也想了一路,她知道楚南淵之前和白悅苼的關係?想着今天讓他親眼看到白悅苼被丈夫暴打,也許是個男人心裡都不太好受。
這一點兒,絃歌表示理解,可是他這個樣子,讓人看不出心裡的想法,才令她有些擔憂?這樣的楚南淵,並不多見,眸子幽幽沉沉,好像隱藏了什麼?
其實,在絃歌的心裡,隱隱的一直都有種感覺,她,白悅苼,楚南淵,三個人其實都處在一種微妙的關係之中。
麼麼噠,今天一大更哦,月末了,某漫漫再次呼喚月票哦,有木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