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跟狐狸精搞上了

原來是跟狐狸精搞上了?

這瞬間,安聖基卻看見藍心湄纖細白嫩手臂上的一道傷痕,還滴着鮮紅的血珠。大約是剛纔努力握住他伸過去的手的時候,被尖銳的石塊劃傷的。

心頭有一陣尖銳的痛楚,就好似傷的是自己一般。

可是她已經轉頭離去?

“你受傷了,需要上藥……”安聖基在藍心湄的身後伸出手拽住她胳膊。

藍心湄靜靜的閉上眼,然後張開,強裝無事:“不必了?”

“你那麼討厭我?”

“我……”藍心湄此時心裡也說不上什麼感覺,按理說這個男人救了她,她應該感激他的,可是她此時卻說不出來,只想一個人冷靜下來。

突然,背後馬蹄聲響,一匹棕色馬兒飛奔了過來,馬上女子英姿颯爽,正是佩佩?

佩佩遠遠的就看見安聖基,她下了馬衝了過來:“心湄,你找到他了?”

“他……”藍心湄驚訝,難道佩佩也跟她一樣出現了幻覺?

“安聖基,你這段時間都跑去哪裡了?你知道心湄找的你有多辛苦嗎?”佩佩想也沒想,上前就責任安聖基。

安聖基頓覺摸不着頭腦:“這位小姐,我跟你……認識嗎?”

佩佩眼裡冒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安聖基,你腦子壞掉了?連我都不認識了,裝什麼傻呢?”

“裝?”安聖基看着佩佩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而自己的手還搭在藍心湄的肩上。

佩佩還在繼續數落:“我說安聖基啊,你一聲不響就消失了,知道心湄有多擔心嗎?你這麼大的人了,做事能不能有些分寸?你們男人不要做什麼事都只想着自己,不知道女人會爲你們擔心的嗎?”

安聖基滿臉詫異地看着指責他的這個陌生女孩,他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女生,見都沒見過,憑什麼被她劈頭蓋臉的大罵一頓?

蹙了蹙眉,他並不是軟包子,此時眉梢眼角已有怒意。

此時,背後馬蹄聲響,兩匹馬兒在幾人身後停下,一匹上面坐的女子一張俏臉上有些扭曲,一步上前,跨到安聖基身邊,緊緊拽住他,高聲道:“基,跟我們回去?”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衛子然。

安聖基看了眼衛子然,又看了看佩佩身後就像一片紙片般默然無語的藍心湄,靜靜道:“子然,這兩位小姐我認識嗎?”

衛子然看都沒看二人一眼,冷冷道:“基,你不認識她們,不要被她們騙了?”

另一匹馬上則是剛纔那位王大叔,他心疼那匹馬兒,跳下馬一看,見lnely還沒有掉下去,在懸崖邊,已經失去了知覺。

但是,那雙沉默的黑色眼睛中依舊是倔強的光芒,有種絕不向人屈服低頭的執意。

王大叔不禁嘆息一聲:“侄小姐,你看,現在該怎麼辦?”

佩佩恍若沒有聽見般,惡狠狠地盯着安聖基:“安聖基,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男人,虧得心湄這麼擔心你,你這麼多天沒有消息,原來是跟這個狐狸精搞上了?”

衛子然臉色一寒,從馬上跳下來,握住安聖基的手臂,瞪向佩佩:“麻煩你嘴巴乾淨些?”

佩佩不服氣的冷哼:“我有說錯嗎?你就是一個狐狸精,勾引有婦之夫?”

“你——”衛子然不禁氣結,卻又無話可說。

安聖基愕然地看着這個凶神惡煞的女人,被她一串連珠炮似的完全弄暈了。

聽見王大叔喊她侄小姐,突然意識到此前羅伯特爵士說的那個‘可愛的’侄孫女,正是面前這凶神惡煞的女人。

想到此處,他的薄脣不由得彎出一抹譏誚的弧度,“原來是侄小姐,久仰久仰?方纔爵士還對我說了你不少好話,卻原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衛子然聽見安聖基攻擊佩佩,心頭暗爽,也加了一句:“佩佩小姐,虧得你在這裡指桑罵槐的,到時候老爵士還不知道要爲你找婆家操多少心?”

佩佩這下真的生氣了,冷哼一聲:“我是什麼樣不要你管?我再怎麼樣也是行得正,做得正?纔不像你這樣的裝逼心機女,專勾引別人的老公?”

佩佩這一罵,又看見衛子然跟安聖基親密的摟着,好像他們纔是一對,不由的感覺熱血沸騰,順手把胸口的衣領散開,突然露出脖子上掛着的一個奇怪的墜子?

藍心湄本來就被這一幕弄的呆怔在一旁,現在看了那墜子也不禁又是一怔,之前佩佩的脖子上沒有這麼個墜子,看上去上面鑲着的像顆小子彈似的鍊墜,彷彿是男生戴的東西,什麼時候她脖子上掛了個這個?

安聖基眯起眼,看了那個墜子,眼神突然也一晃——這東西好像在哪見過?

他往前一步,伸手扯住佩佩,想仔細看看那個墜子?

其實,安聖基會對這個墜子覺得熟悉也是正常的,因爲這個墜子原本是屬於他的死黨裴志宇的,是那一晚佩佩偷偷地從睡着了的裴志宇脖子上解下來的?

那一晚,佩佩做了許多壞事,不僅拿手機拍下了兩人的合影,還解下了他脖子上看似很珍貴的墜子,系在自己胸前,感染自己的溫度。

因爲,佩佩沒有自信像裴志宇那樣花心的男人還會不會來找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對她是怎麼想的,她想,如果兩個人以後不能再見面了,這至少是屬於自己的一段美麗回憶……2v。

雖然安聖基失去了記憶,但看到這個墜子還是有印象,只是奇怪了,這個戴着墜子的女孩子,他卻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他拽着她,朝着她的胸口仔細地看了過去?

佩佩原本就對安聖基爲什麼會跟衛子然搞到一塊很氣憤,一見他盯着自己胸口看,下意識的以爲他要非禮自己,用手護着胸前,怒不可遏地罵道:“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在人家心湄的面前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人家還曉得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是腦子進水了吧?連衛子然這種貨色也要,現在又對老孃我動手動腳?”

衛子然怒道:“你胡扯什麼??安聖基怎麼可能對你動手動腳?”

佩佩冷笑:“你自己看到了他在看我的胸部的,狐狸精?”

“你說什麼?”衛子然要發飆了。

佩佩不怕死的迎上她的目光:“我就說你是狐狸精怎麼了?敢勾引別人的老公,還沒膽子承認了?”

藍心湄卻在一邊,靜靜地冷了臉色。

剛纔安聖基的眼神,的的確確有非禮的嫌疑……

可是,她真不願意相信他是這樣的人啊……

不過才一個多月沒見,她的老公竟然完全變了另一個人?

不僅身邊出現了一個前女友衛子然,就連對她的朋友佩佩舉止也這麼輕浮?

天,這還是她的老公安聖基嗎?

也難怪剛纔她會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可現在儘管天還在下雨,藍心湄卻是清醒了,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安聖基又是誰呢?

可是她現在寧願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因爲此時的安聖基,跟她印象中的那個他,實在是差距太多了。

“佩佩?安總怎麼說也是我們家的貴客,你說話也要稍微注意些?”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卻洪亮的聲音響起在身後,所有人忍不住都是一呆?

果然,身後一輛小巧卻不失莊重的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靜靜佇立在那裡。

馬車門打開,坐在那裡的正是羅伯特爵士。

佩佩臉一紅,趕緊鬆開衛子然的衣襟,行禮道:“三舅爺好?”

“哎,你這孩子?來了也不說一聲,鬧出這樣的事?說起來,還彷彿我這裡不懂得待客之道?”

羅伯特爵士一雙銳利的眼睛環顧一下四周這片混亂,隨即道:“不管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就當是賣我一個面子,跟我回去休息休息吧?晚上還有沙龍跟派對,大家既然有緣相逢也是朋友,就一起去,好嗎?”

佩佩癟着一張嘴,很不高興地說:“三舅爺,我……我不想跟某些人一起?”

衛子然這下可實在面子上過不去了,一開始佩佩罵安聖基的時候她就十分不爽,差點跟她打了起來。

現在見佩佩當着羅伯特爵士的面給她跟安聖基難堪,忍不住冷笑一聲:“當然?像佩佩小姐這麼高貴冷豔的小姐,我們怎麼能高攀得上呢?聖基,我們走吧?”

“衛小姐,你這樣說可就太不給我老頭子面子了?”羅伯特爵士的聲音並不大,卻有一股威嚴?

衛子然還要說什麼,已被安聖基按住,他淡淡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去晚上的沙龍的,爵士是怎樣的人物,來了這裡是我們的榮幸。”

佩佩不屑的冷哼,算是她看走眼了,沒想到安聖基是這種人。

明明已經跟藍心湄結婚了,還跟前女友有一腿,虧得自從他出車禍下落不明以來,心湄那麼擔心他。

他居然倒好,原來一直以來杳無音訊,是跟衛子然那個狐狸精在一起??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總之她對這種有了老婆,還跟其它女人曖昧不清的男人,心裡是十分反感的。

但願心湄不要爲此受傷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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