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人 做你女人100天 你這是強姦你知不知道?
“我們倆怎麼會是陌生人呢?你忘了昨晚我們是怎麼做的了嗎?”安聖基火熱的舌靠近,懲罰性的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孽訫鉞曉
當她說出他們以後都是陌生人了,天知道他的心是有多痛!
藍心湄偏頭閃避,身體因爲他的啃咬顫慄了一下,心底更是發寒:“我要走了,昨晚只不過是一夜情而已,不能算什麼。”
“不算什麼嗎?”安聖基的大手靈巧的挑開絲被,輕佻的滑過她的凸起的前胸,沿着玲瓏曲線婉蜒向下,最後停頓在她腿心處:“那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心驀地一抽,藍心湄的臉頰灼熱,血液滾燙,又莫名的一陣陣冰涼。反覆的溫度令她強烈的不適,全身恍如從酷寒的冰窟移置進了煉爐,血液幾乎逆流。
“不要,請你放我走吧。”藍心湄的指甲掐入掌心,極力隱忍着要崩潰的情緒。
昨晚安聖基喝多了,他們纔會半推半就就那樣了,可是他們現在彼此都是清醒的,她絕不能再讓這個男人得逞了。
畢竟她已經答應宮澤泉要跟他開始,而安聖基只能屬於過去式。
“反正我們也不是次了,你怕什麼?”安聖基瞳仁閃過詭異的危險,他岑冷的薄脣流露出冰冷的笑意。
說完,他扳過藍心湄的身體,將他那散發炙熱的軀體如火源密實地貼上她的身子。
那滾燙如燎原之火讓藍心湄極度恐慌,她按耐不住微顫,淚水全然失守。
安聖基卻擁的她更緊了,手心輕輕貼上她的臉,指掌沾上她的淚,往下緩慢地撫過她每一寸肌膚。
那明顯的剋制和似有似無的溫柔,逐漸一點一點地安撫了她,不自覺微動時鼻尖蹭過他的脖彎,藍心湄聞到了安聖基身上所特有的那種熟悉的男人氣味,那是隻屬他纔有的味道,似乎又能讓她安心依賴的獨特馨香。
意那身時。這樣溫柔的他,跟剛纔那個危險的男人,完全是兩樣的。
她迷惘了,卻還是哽咽不止:“不要這樣。”
“你拒絕不了我的。”安聖基伏在她耳際,粗喘沙啞的聲音奢華而性感。
藍心湄很想哭,但此時卻沒有眼淚。
她只是拿那種熾熱的眼神一直盯着安聖基,帶着恨意。
“安聖基,你這是強姦,強姦你不知道嗎?”
安聖基不動聲色,只是蜻蜓點水地在她的耳邊呼了一口氣,語氣曖昧極了:
“你不是也很喜歡嗎?”
帶着嘲弄的笑意,他的一雙手早已經在藍心湄的全身遊移,彷彿是在撫摸光滑的綢緞一樣,而他的手每到一處,都會引起身下人的一陣戰慄。
藍心湄咬緊了脣,卻阻止不了自己身體的背叛。
他是她的剋星啊。
“安聖基,你再這樣,我會恨你的。”
藍心湄咬了咬脣,憑着僅存的一點理智,最後說道。
她知道自己挺不住了,安聖基再稍微挑逗一下,她就會又變成昨夜那個放縱的、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藍心湄了。
她不想,也不能,這般沉醉在這墮落之中。
但安聖基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他的手用恰當好處的力度揉了揉藍心湄胸前的柔軟,又挑逗了一下她的紅點,最後手停在了關鍵的部位。
藍心湄的臉色終於變了。
痛苦,快樂,羞辱,她死死地咬住了了牙根,卻還是免不了從牙縫裡漏出來的申吟。。
安聖基將那申吟盡數吞進了自己的嘴裡。
藍心湄狠狠地咬破了安聖基的嘴脣,鮮血蔓延在兩人的脣齒間。
安聖基嚐到這血腥味,反而笑了起來。
他毫無顧忌地,以一種同歸於盡的氣勢,更深地吻了下去。
藍心湄被他這般熾烈且纏綿的吻吻地七暈八素的,那點殘留的理智,也不知何時被情慾給淹沒了。
安聖基的手牽着她的手一直往下移,最後停在了他早已硬的不像話了的火熱上。
當他進來的那一剎,藍心湄幾乎昏厥過去。
她的眼裡霎時間溢滿了淚水,胸腔裡承載的是滿滿的自責與愧疚,她在幹什麼,究竟在幹什麼,竟然再一次的跟安聖基發生這種關係,還不是一兩次了。
而且這一次是在她意識清醒下發生的,她明明可以強硬的拒絕的,但本能的就是拒絕不了,她下意識的想跟他靠近,哪怕這樣的擁有隻有短暫的一瞬。
安聖基低下頭,輕輕地咬着藍心湄的脖頸,她的肩,她的鎖骨,她的一切一切。
他的眼神已被情慾瀰漫成一片汪洋大海,而在那大海深處卻是無人能懂的涼薄。
他以一種只有自己聽得到的心碎聲音輕輕地說:“我寧願你恨我,也不要你忘了我。”
……
藍心湄握住牀單的纖手用力得指節泛白,腦袋控制不住的後仰。
安聖基火熱的脣隨即壓下,重重的在那晶瑩剔透的凝脂雪肌上,留下屬於自己的一個個鮮紅印記。
即便已經隔了四年,他還是這麼飢渴的想要她,只是單單看着她,他就想將他拆食進腹中,這樣的感覺是他從來就沒有過的。
隨着動作的加劇,異樣的感覺頓時席捲而來。
藍心湄努力的壓抑着自己,努力不發出羞人的申呤,卻將自己的粉頰漲的通紅。
她星眸半開半閉着,妍麗動人的容顏更添一抹嫵媚,一股不知名的火焰讓安聖基更加瘋狂,他沉聲命令着:“叫出聲來。”
“不……啊……”藍心湄想要拒絕,卻因爲男人猛烈的動作,不得不喊出聲來,腳尖勾了起來,隨着他的動作晃過優美的弧度。
不知何時,她已經止住了淚水,雙手似自有意識地悄悄爬上安聖基的脊背,昏暗中她輕輕把滲出微薄汗灑在他抱在懷裡。
左邊的一盞水晶壁燈,將兩人的影子疊映在對面的牆上,淺淺橙光映着他起伏運動的狂野動作。
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藍心湄的意識還停留在剛纔的放縱與瘋狂中,他的壯碩她的柔弱,他的粗吼她的低泣,一幕幕全都印在她的腦海裡。
摟着她腹部的大手,那灼燙的溫度讓她緊張不已,她慌忙的想要推開安聖基起身,可是疼痛的身體讓她只能暫且放棄,靜靜的蜷在一個角落默默的心痛着,臉紅着。
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翻了個身,安聖基放大的俊臉就呈現在自己面前。
看樣子他睡得很熟,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個機會。
趁着他熟睡未知的時候,藍心湄趕緊就逃了出來。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痛,她的腳簡直都無法直立了,站在酒店的門口攔了一輛的車。
昨晚替佩佩過來化妝的報酬,也沒有拿了。
現在她唯一想法,就是離安聖基遠遠的,逃到天涯海角都可以。
本來以爲已經四年了,或許安聖基早已忘記了她。
直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藍心湄才意識到自己的大意,若是安聖基真心想要找她,那還不容易。
他只要動動小指就行了。
只可惜藍心湄從來不知道的是,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宮澤泉,宮澤泉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日本最大社團的繼承人,對他來說,要封鎖一個人的消息,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
所以這些年儘管安聖基費勁一切心力的尋找,卻始終沒有藍心湄的一點消息。
出租車不知何時,已經開回到她家門口。
藍心湄下車付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連着手機還有各種證件全沒了。
這下才算真的是倒黴透頂了。
藍心湄暗罵了一下,面對身側的司機時,已換上了一副好臉色:“這位大哥,我錢包不知什麼時候丟了。我家就在上面,我上去拿錢給你,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司機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滿身詭異的紅色的時候,眼裡多了幾分不屑。
八成是把她想成那種職業了,藍心湄鬱悶的心想。
“心湄。”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藍心湄擡頭,纔看見黑暗中一個人正向着她慢慢走來。
“澤泉。”藍心湄看見了眼前的人,忍不住又驚又喜,同時心裡還有些發虛。
她跟安聖基上了牀,可現在宮澤泉纔是她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不過眼下,她也顧不得想這些,先把出租車錢給付了吧,那司機都要抓狂了。
“澤泉,我沒帶錢包,你能幫我把車錢給付了嗎?”藍心湄不好意思的說。
宮澤泉笑了,手不自覺地點了點藍心湄的鼻子:“怎麼還是這般馬虎?”
她吸了吸鼻頭,手自然而然地拐住了宮澤泉的手腕,嬌俏地說道:“不是有你麼?”
“你呀!”宮澤泉笑着搖搖頭,走到出租車前,把車錢給付了。
一回頭,正想跟藍心湄說什麼,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了她身上那些可疑的紅色。
瞬間,他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了,眼神裡那些柔軟的光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凌厲:“這是怎麼回事?”
宮澤泉的眼神直盯在藍心湄的脖頸和胸口處。
藍心湄的臉色一僵,這纔想起自己一身的狼狽,是剛剛從安聖基那邊逃回來的,此時全身上下還帶着他留下的吻痕跟淤青,是個人都會明白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