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在隔了兩個月後,在一個酒會上,看到了嚴露瑤,見她雖清減了些,但已恢復如初,張清以前對她心存芥蒂,並沒有太關注她的容貌,今天才發現,她竟是如此絕色,她穿着一襲精緻的曵地冰藍色長裙,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臉上發散出月光般皎潔的光輝,美得明麗光華、波光瀲灩,周圍的所有人和物在她的楚楚動人襯托下,似乎都液化成一片模糊的佈景,只有她沉靜地喝着紅酒的身姿。
張清向她走了過來,嚴露瑤對他笑笑,張清說:“你恢復得不錯,上次見你那樣子,我還真怕你會毀容。”
“我臉上要是有一個零件是假的,估計現在就會面目全非了。”嚴露瑤自嘲地笑了一下。
張清望了一下遠處人羣中正和別人聊着的於瀟雨,回頭看着嚴露瑤說:“看來你現在和於瀟雨相處得還不錯。”
“我只是。。。”嚴露瑤突然紅了眼圈,“再也受不了他的打。”
嚴露瑤低下頭控制自己的情緒,張清心生惻隱,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手伸出來,卻猶豫着沒有碰到她。
門口突然有了一陣很大的騷動,汪坤意想不到地現身在門口,在人們的印象裡,汪坤是個神秘的隱形富豪,聲名顯赫、背景複雜,近幾年避身世外,基本不在香城社交場上露面,這次忽然到來,在酒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主人和許多客人向汪坤圍過去打招呼,汪坤一邊應酬,一邊眼神橫掃,看到了張清和嚴露瑤,他向周圍的人示意他們繼續,然後離開人羣,徑直向他們倆走來。
張清和嚴露瑤見過了汪坤,汪坤冷眼看了眼嚴露瑤,然後對張清說:“你這個當人兄弟的,你們老大也不知被誰害的,現在音訊皆無,你現在倒和有嫌疑的人談笑風生。”
張清小心地說:“汪先生,不是那樣的。。。”
“不是哪樣?”汪坤冷然問道:“要不就是於博雨騙我,說她是他的女人,可我現在只看到這個女人依然和她的老公在一起,難道是他是覺得帶個家裡的女人來省事麼,騙完我後就遠走高飛了?”
張清沉吟未答,他要說嚴露瑤是於博雨的女人,嚴露瑤就和這事脫不了關係,要是不承認,只怕於博雨又有麻煩。
於瀟雨見汪坤和嚴露瑤他們在說話,也踱了過來,對汪坤說道:“汪叔好,好久不見。”
汪坤索性直接問於瀟雨:“這個女人是你的老婆麼?”
於瀟雨皺了皺眉:“汪叔是什麼意思,她當然是我的妻子,我們的婚禮你不也參加了麼。”
“這麼說,她不是於博雨的女人了。”汪坤說。
於瀟雨怫然作色,盯着汪坤:“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汪坤看了他一會兒,說道:“看來你這個當老公的,也不一定了解情況。”
汪坤逼視張清:“張清,我前幾天才知道於博雨的情況,急忙趕到這裡,到這可不是來應酬的,而是直接來找你們,博雨一頭磕到地,認我做了義父,現在人影全無,到底怎麼回事,你老實告訴我,要是敢說假話的話,別怪我提醒你,當初那件事,我可是用你的小命來壓注的。”
一直在旁淡然處之的嚴露瑤此時插言:“汪叔,張清和這事沒關係,用不着連累他。”
“這麼說,”汪坤注視她,“和你有關係了。”
於瀟雨手扣住她的腰,手上使勁,示意她閉口,嚴露瑤漠然置之,繼續說:“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汪坤冷笑:“我早就覺得你這個女人不簡單,於博雨被情矇住了眼,讓你給騙了。”
張清忙道:“汪先生,這事說來話長,不是那麼簡單的。”
“算了,”汪坤一擺手,“今天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明天你帶她一起來好好跟我解釋。”
於瀟雨冷冷地開口:“汪叔,我知道你的身份,嚴露瑤是我的妻子,你叫她去,能保證她的安全麼?”
汪坤饒有興味地看了他一眼。說:“你倒是個挺盡責的老公,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不知會你們一聲就把她怎麼樣的,畢竟我和你爸是幾十年的交情。”
於瀟雨看了嚴露瑤一眼,神情複雜。
張清斜了一眼於瀟雨,嘴角冷冷上挑。
於瀟雨和嚴露瑤回到家裡,在衣帽間,嚴露瑤脫去長裙,露出潔如冰雪的肌膚,於瀟雨欺上前來,手撫摸上她光滑的背,手臂一點點伸過去,直到將她緊摟在懷裡,他在她耳邊輕說:“你今天真美,你以後應該多出席這種場合。”
嚴露瑤淡淡地說:“我不喜歡應酬,我更喜歡待在家裡。”
“社交場合你不愛去,公司給你留了職位你也不上班,難道你念這麼多書就爲了當家庭主婦麼?”
“一個好的家庭主婦也不容易做。”
“現在家裡已經穩定了,我看你還是去上班吧。”
“我不喜歡工作。”嚴露瑤低聲說。
“你只是不喜歡爲我工作吧。”於瀟雨解開她的內衣,手蹂躪她飽滿的乳,在她耳邊低喊。“你不要再想着他了,經歷這些,他不會再信任你了,我愛你,爲什麼你不肯愛我,忘了他,把你的心交給我!”
嚴露瑤淚水流出,她呻吟了一聲,他在她胸部的動作讓她感到快感、還是痛苦?
掙脫他的懷抱,嚴露瑤找到衣服穿上,擡起頭,眼光已變成冷冷的,她說:“你不害怕麼?”
“我怕什麼?”
“你這麼害於博雨,張清是於博雨的兄弟、汪坤是於博雨的義父,如果他們聯手對付你,你怎麼應付?”
於瀟雨聲色不動,說:“事實上,張清已經開始對付我了,最近的幾次生意,我都能覺察到他的滲入。”
“如果再加上汪坤呢,他要對付你,你恐怕很難招架。”
“你小看我了,我不會那麼不堪一擊,他們真要對付我也不是那麼容易,”他的手擡起來,將她的臉貼向他,他吻她的面頰,對她耳語:“而且爲了你,我什麼都會做,也什麼都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