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雖然跟江釗在一起不短了,但聽到這樣大膽的話還是不由得臉紅。
可夏淺居然能面不紅耳不赤的笑得那麼賤,夏淺跟她交待過,沒有男朋友,初吻都還在。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腐女?
好吧,這樣的姐姐帶出來的,必然是腐女了。
高檔娛樂會所的電梯門口,等電梯的男士無一不把目光落在這三個女人身上,清純,淡雅,性感的都有了。可比這會所裡的女人漂亮多了。
朵兒總覺得這麼多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轉頭瞪了身邊色米米的死胖子一眼,惡狠狠的“呸”了一聲,“看什麼看?!姐是來消費的!”
男人頓感尷尬。
小婭笑不可遏,握着粉拳便往朵兒胸部砸去,“我就欣賞你這種豪氣沖天的女人,就該這樣!哈哈!”
朵兒幽怨的瞪了小婭一點,護着胸嘟囔道,“你要是給打小了,我未來老公肯定跟你拼命,討厭死了。”
小婭伸手就往朵兒胸部上摁去揉,“晚上找個帥哥幫你揉回來。”
朵兒一把打開小婭的手,故作惱怒的喝了一聲,“滾!”
朵兒看着小婭,突然很想知道,她身後到底有一個怎樣強大的男人,她纔可以這樣恣意的生活着。
一行人進了電梯。
會所外停車場緩緩駛進一輛黑色的林肯。
司機將車停好,偏頭微微向後,恭敬道,“小少爺,到了。”
恩佑坐在後座,看了一眼窗外,眸光清冷,“嗯。”又問,“都打過招呼了嗎?”
副駕駛室坐着的黑西裝男人點點頭,“小少爺,已經都打過招呼了,今天的小姐全都提前到了會所,我們現在過去休息間,應該還沒有去上班的。”
恩佑吐了口氣,“好。我們先進去。”
這一個多月,他白天在梧桐街畫畫等人,晚上幾乎都泡在各個夜場,像以前多好,對所有人和事都不去關心,不讓自己的情緒波動,也不會口不擇言的問究他人的職業。
問了有什麼好,她痛苦,他也難受。
阿宗問過他好幾次要找什麼人,名字,照片有沒有,或者畫像,他去幫他找。
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要找的人是在哪裡出現,叫什麼名字,還有她的畫像,那是屬於他私人的珍藏,無論她是做什麼的,他不介意,不代表別人不介意,她自己也介意,否則就不會這麼久也不去找他。
以前她隔三差五的就會去找他,就是因爲他知道了她的不堪,所以她畫也不要了。就這樣扔了他,再也不出現了。
每次,他到了娛樂會所,便自己進去找人,不讓任何跟着,他不會讓他身邊任何一個人看着她從這種地方的休息室出去。
看似高檔的娛樂會所,小姐的休息場所並沒有安逸舒適,一大間屋子,裝修都省了,一條條休息凳子,穿梭在豪包之間的光鮮俏影在這裡不復存在,各色的女子坐姿不雅,出口的段子沒有最黃,只有更黃。
偶爾還來一個小衝動,大罵上幾句。
恩佑已經無數次站在這樣的門口了,他總是提醒自己,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一定可以找到她。
恩佑的到來,無疑讓這些歡.場女子鵲躍不已,這是哪裡來的俊俏小公子,白淨漂亮,膽子大俏麗女子的便想試探性的動手動腳。
只是纖纖玉手還沒觸到素靜漂亮的男孩,便被他一計眸光給瞪了回去。
女子心下一驚,以爲是幻覺,怎麼可能?方纔站在門口到慢慢擡步走到她們中間的那個男孩好象被惡魔附體一般,明明純淨似水的眸子,清清雅雅的小生模樣,突然間含箭帶芒的殺氣騰騰。
女子慢慢收回手,表情有些訕訕,卻再也不敢多看男孩一眼。
這還是朵兒第一次坐在沙發上,像個女皇帝一樣,蹺着二郎腿,端着洋酒挑選帥哥。
父親以前是寵她,但絕不會讓她出來這樣瞎玩,後來夜總會上班,也是端茶送水而已,這種感覺真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但說真的,眼前這些男人雖是好看,又高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跟江釗比起來,英俊不夠,氣場不足,貴氣不如,男人味就更別提了,總之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夏淺坐在朵兒小婭中間。
小婭跟夏淺說,“淺淺,你這次體驗了之後,想寫個什麼題材?”
“姐,我臨時改了主意,明天想給去報個新聞頭條。”
“什麼頭條?”朵兒偏頭問。
夏淺在朵兒面前打了個響指,又瞟了一眼小婭,“十佳美女設計師邱小婭夜店尋-歡,迷途不知返!”
小婭一聽便精神振奮,女王範蕩然無存,有的只有小女人的頑皮,“淺淺,你有沒有帶相機?要上頭條把我拍得漂亮點,等會,等我找個帥哥再拍啊。”
朵兒仰天,天哪,爲什麼不讓她早點認識這兩個極品,她也不用在過去的日子總那麼在乎名聲了。
江釗正開着車,便接到莊亦辰的電話,開了車載電話,莊亦辰的聲音便在車廂裡迴盪,“釗哥,沒想到你居然會想到用這樣的方法來陰我。”
江釗手心靠在方向盤上,十指在上面輕輕彈着,“哈哈,亦辰,這也是棋路需要。”
莊亦辰的聲音似乎也難掩笑意,“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查到邱小婭的,不過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她跟我的關係已經到期了,現在跟她的初戀康以雲在一起,我打這個電話來,就是想刺激你一下,邱小婭現在正領着她妹妹和雲朵兒在金色王朝裡點牛郎。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江釗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聽着莊亦辰繼續優哉優哉的說道,“邱小婭神經大條,什麼都看得不重,尤其是錢,更看得不重,爲了姐妹玩得盡興,多花幾個錢,多找幾個男人塞給朋友的事情,幹起來肯定也是順風順水。”
江釗將車開到路邊停下,摁下雙跳燈,盯着車載電話的,冷靜數秒後,淡淡道,“那今天就讓她們玩得高興吧。雲朵兒只要找到人敢去捅馬蜂窩就行。既然是棋,當然不能隨意去破壞棋子的走向。”
莊亦辰冷冷的快速的說了一句,“再見!”掛了電話。
江釗看着前方的路燈,擡手摁了摁眉心,抓起手機,撥了朵兒的電話,“你撥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雲朵兒!
話說推薦票,你們敢死勁的砸來嗎?敢嗎?!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