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真實身份
楚楚有話要說:對於先前二號男主一會兒用陸辰軒的名字,一會兒用齊宇陽的名字,本來楚楚是想讓陸辰軒還好好活着,只是活在仇恨裡的,但是現在發現也許下面的情節發展會比先前的想象更好,所以楚楚決定,陸辰軒只是一個代替品,一個名字的代號,所以下面真正的齊宇陽就要上場了,他的身份馬上揭曉……
“我只是跟隨你心底的意願,做出最好的安排,”齊宇陽的脣角溫和的上揚“我喜歡你,喜歡很久很久了,整個學生時代更是在暗戀你的歲月裡渡過,那時候.我就很想很想成爲陸辰軒,去照顧你寵愛你。而現在,他不在了,即然我願意成爲他,取代他照顧你,不好嗎?”如果一切都沒有揭穿,不是很好?
果然沒錯,剛纔還說自己是軒哥哥的他現在果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你……簡直不可理喻?……”很想很想罵人,但是良好的家教又讓她說不罵人的髒話。
步步逼進,齊宇陽已徑將她逼到了貨架旁。
她的背靠着冰吟的鋼架,拿不出方纔面對情敵時的勇敢。
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輕柔的捏起她的下巴,極其溫柔的愛撫着她紅腫的臉頰,他語氣輕柔,帶蠱惑人心的柔情,“小靜,在我心目中,你就象公主一樣可愛,爲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那個男人對你不好??他甚至還打你??爲什麼要這麼傻?“
她臉上的紅腫確實非常象受到了男人的施暴,她咽咽喉嚨,四處躲避,企圖躲過他的碰觸。
“這輩子,只有陸辰軒才能讓我心甘情願的退讓,其他男人都不可以。”
爲什麼那麼溫柔的恬語,聽在她耳裡,她卻害怕得不住的顫抖。
“我會代替陸辰軒,照顧你和孩子們永遠永遠。”
不要、她不要??
“啊?”一聲尖叫,嬌弱的她被他反身扛上了肩膀。
救命???
“我建議你放下她,不然你絕對走不出這道大門。”酷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齊宇陽一回身,就看到一個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橫環着雙臂,傲然地望着他。
“辰逸……救我……”她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斷的掙扎,淚盈於睫,差點哭聲音來。
陸辰逸酷冷的直視眼前俊美男人,勢在必得。
如果他陸辰逸連一個女人也保護不了,那麼他白話了?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幸好,他剛纔及時想到要制止那個正在“逃婚“的笨女人不要亂刷信用卡,以免暴露行蹤。
在聽到“辰逸“兩個宇以後,齊宇陽明顯的全身一震,眼底瞬間聚某了濃烈的殺意。
“陸辰逸,原來你還活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動脣角。
誓不兩立?
“把她放下來。”不想搭理‘無謂’的人,他的茶色眼瞳裡,只有那一抹憋紅了小臉不斷掙扎的女人。
“憑什麼叫我放開她??”齊宇陽撇着俊美的脣角,冷冷的嗤笑,“我只是在拿自己的逃妻,淮備帶着她好好享受蜜月旅程,與你這旁人何干?”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是?我不是?……”方雅靜驚呼,掙扎的更加劇烈了,
“她說不是。”陸辰逸語氣平平的轉述她的話。
“我的寶貝在開玩笑呢。”齊宇陽故意用大掌親暱的拍了一下她嬌小的臀部,“親愛的,乖?別再鬧彆扭。”
看着男人停留在她臀部的大掌情侶般諧旗,熟稔的親呢,暮地,一股憤怒的殺氣在陸辰逸的胸膛洶涌,他茶色的眼瞳更加深沉了。
一個硬幣飛速、毫不客氣的擲去,極度誰確的擲在齊宇陽手背的關節上。
不備,齊宇陽依然親暱的搭在方雅靜臀部的大掌,吃痛的劇縮。又一個硬幣即使隔着厚重的外套,也紮實的沉重砸中他心臟的位置,他整個人疼痛的劇烈向後震動了一下。
一眨眼功夫,他肩膀上的重量全無,方雅靜已經安全的落在了陸辰逸的懷裡。
整個過程太快,快到幾乎沒有辦法想象他是怎樣辦到的。
環着方雅靜的細腰,陸辰逸將她整個人充滿佔有慾的摟在懷裡,超市人來人往,這裡的爭執已經起了路人的注意,不適合戀戰。
“辰逸……“她哭着嗓子,害怕的揍緊他的腰,將整個臉深深埋入他的胸膛,肩膀顫抖的聳動着。
剛纔她怕死了,她以爲自己真的會被齊宇陽綁走了。
如果被他得逞,可以想象他緊接着會對她做什麼。
她不要?無法忍受?
“別哭?”陸辰逸冷硬的命令她。
人來人住的,大家的目光都充滿了好奇,很丟人?
但是,她驚嚇過度,眼淚象掉了線的珍珠一樣,叫她別哭,她居然把他摟得更緊,眼淚掉得更兇了。
他終於知道女兒說哭就哭的本領遺傳自誰了?心麼他已。
“別哭了”他頭痛。
粗魯的擡起她嬌小的小臉,他動作僵硬卻力度放的輕柔,幫她把眼淚拭去。
“再哭?我就把你丟在這裡了”他拿出通常恐嚇女兒的話。
果然恐嚇湊響,她和小貝一樣,趕緊收起了所有眼淚,同樣,也和小貝一樣淚盈於睫,可憐兮兮的將頭繼續埋在他的胸膛上,汲取能讓人安定人心的力量。
超市裡的路人看足了戲碼,個個抿着嘴偷笑。
落在任何人的眼裡,他們都象極了一對彼此恩愛的情侶。
只有齊宇陽,黑色的眼眸越發的陰翳。
這一場仗,是敗是勝,太過明顯。
方雅靜的選擇,她全心依賴的動作已經表明立場。
手背上依然陣陣生痛,和胸口上隱痛的位置,又殘忍的提醒他,他的身手絕對絕對無法和眼前強悍的男人相提並論。
那年哈比找到他,告訴他,他的父親是如何慘死在眼前的男人手裡一樣,齊宇陽的雙眼佈滿血紅的仇恨。
他一手攔住準備帶着懷裡的女人離開的男人,在男人酷冷的眉宇下,他不怒反笑。
“陸辰逸,你是否記得,齊簫這個人?”
齊簫?陸辰逸冷眉一撇,“不認識。”他的回答沒有片刻擾豫。
“果然,你不認識。”齊宇陽噬笑,“象你這種殺人如麻的魔鬼,又怎麼會記得其中小小一筆‘輝煌’的記錄。”
陸辰逸眉頭微篷,熟悉他的人都會知道他已經有點不耐煩。
“那麼,我換個方式問你、讓你14歲那年一戰成名,被你殘殺的那個爲某家服務的華籍情報人員,你可還記得?”那個人是他的父親。
“你想說什麼?”陸辰逸語氣平淡的問。
雖然早就忘卻了名宇,但是那個男人,他記得,記憶請晰,那次是他人生第一次殺人、如果組織交代的第一個任務沒有成功,那麼他也只能以命血祭失敗。
這就是龍門堂的規矩,弱者淘汰,強者生存,爲了生存,他必須成爲強者。
“你殺得那個人,是我的父親。”齊宇陽平淡的闡述,語氣冷漠。
“想報仇?”陸辰逸攤牌似地看着着他,眼底有着軍人面對敵軍時內斂的驕傲。
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報仇?我一直在實踐中。”齊宇陽俊美的眉,冷淡的揚起,“六年前,我最好的朋去結婚,邀請我充當伴郎,利用便利我偷輸的在他親生弟弟的私人飛機上動了手腳。結果,喪命的卻是被弟弟的邪惡打擊到的哥哥。”他也是害死陸辰軒的兇手之一。
沒有他在飛機的引擎上動了手腳,不會在快要被圍轟前,陸辰軒駕駛的飛機就撞上了山崖。如果不是他的復仇計劃,陸辰軒不會成了犧牲品,死得這麼輕易。
他想殺得是他的仇人,反而害死了他最好的朋友。
陸辰逸雙側的拳頭已經悄然的緊握,洱身散發着隱忍的殺意。
他懷裡的嬌小人兒,更是僵成了化石。
提到被自己錯殺的好友,齊宇陽的心頭也硬生生的發痛,但是見到他的敵人得知真相後,隱忍的‘痛苦’,他又矛盾得覺得痛快,無妨,從他22歲知道殘忍的真相開始,他的命運早已輕扭曲,他的人生,一切只爲了仇恨而生存。
扳倒敵人,不一定要用武器。
“你哥哥,是代替你喪命的。”齊宇陽繼續在敵人的‘傷口’裡撒鹽巴,“還有,你的……親生骨肉……象你一樣、生命力頑強的兒子。”qq1v。
“二條人命,都是因爲你,犧牲的。”
扔下最後一個炸彈,齊宇陽冷笑着離去,徒留僵凝的兩個人屹立在原地。
陸辰逸的左手,下意識的拂向了他暗藏在腰間的手槍。
“別?”他懷裡的人,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舉動,撲向他剛想握槍的手掌。
她不能讓他夫去理智?這裡是人來人往的熱鬧地段,齊宇陽之所以敢這麼囂張的挑恤陸辰逸,是因爲他清楚明白,如果陸辰逸在這裡動手,人證物證能讓他蹲一輩子的牢。
這樣不剛好掉入了對方的陷阱?
冷淡的推開方雅靜,陸辰逸一言不發。
上車啓動撲摯,踩油門上路、他始終都冷着臉。
他知道,對方在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