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嚇的臉色慘白,她沒想到這些人手裡居然有槍,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
她帶着哭腔,慌張的問:“齊文,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別怕,有我。”
他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緊握着她的手,走出了車子。
果然不出所料,唐穆帆從那些黑衣人中間走出來,他的身上充滿了肅殺氣息,冷冷盯着寧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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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惜顫抖着躲在齊文懷裡,齊文一臉憤恨的看着他,道:“唐穆帆,今天我是一定要帶小惜走的。難道大名鼎鼎的層峰集團總裁,就只會搶別人的女人?”
唐穆帆的眸子又冷了幾分,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般冷冽的目光望向寧惜,薄脣微張,吐出兩個字,“過來。”
寧惜不斷的搖頭,“我求求你,唐穆帆,放過我吧。”
唐穆帆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機械的說:“寧惜,想讓他活着,就自己給我過來。”
寧惜動搖了,她就知道,他們沒這麼好運,能這麼順利的在一起。
齊文緊緊拉着她的手,道:“小惜,就是死,我也不會把你交給他。”
唐穆帆目光一冷,扣動手槍的扳機,子彈毫無懸念的射向齊文的膝蓋。
“砰”的一聲,齊文的膝蓋傳來一陣劇痛,不得不一隻腿跪在地上。
“啊!不要!”
寧惜哭喊着擋在齊文前面,吼道:“唐穆帆,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啊!”
唐穆帆脣邊勾起一絲冷笑,“還不願意過來?我數到三,否則,下面一個子彈說不定會打中他的心臟。”
“一!二!”
“唐穆帆!”寧惜終於屈服了,“你別傷害他,我過來,我過來!”
她淚眼楚楚的看着齊文,他痛苦的咬着牙,硬是不讓自己發出一聲,這樣纔不會讓她擔心。可他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寧惜就越痛。
他忍着疼,留着最後一點力氣對她說:“小惜,求你,別過去,別過去……”
她淚眼楚楚的撥開他的手,“齊文,對不起……”
儘管唐穆帆只離她幾步遠,可是走向他的每一步,寧惜都
覺得無比艱難。
終於走到他身邊,唐穆帆一隻手按在她的肩上,咬牙道:“你終究還是做了錯誤的選擇。”
“是,是我錯了。”寧惜哭着道:“你放過他吧,他流了好多血,你放過他吧。”
唐穆帆冷冷道:“本來他就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黑我公司的網站,爲了你,我饒他一次;揹着我見你,要帶你走,我還是沒有出手。寧惜,你真當我是傻子,你真以爲我是傻的嗎!”
說完,他對四周的黑衣人道:“給我好好教訓他。”
“不行!”
寧惜剛要跑過去,就被唐穆帆拉住了胳膊。
他拉着她,讓她眼睜睜看着所有的拳腳都落在齊文身上。
齊文就是一聲不吭,她只能聽見噼裡啪啦的拳頭聲。
寧惜哭的撕心裂肺,“不要打了,唐穆帆,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他的聲音冷澈如冰,“寧惜,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現在才知道求我,是不是晚了點?”
“那你要我怎麼做?”寧惜狼狽的跪在他腳下,扯着他的褲腳,“唐穆帆,只要你放過他,只要你放過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夠了!”
他喝住了那些黑衣人,他們總算停止了對齊文的毆打。
唐穆帆拉起寧惜,咬牙道:“記住,這可是你說的,要你做什麼,都可以!”
然後,他將她帶進了車裡,她依舊留戀的回頭看,乞求道:“你能不能讓人送他去醫院?”
“寧惜,別給我得寸進尺。”
他冷瞥了她一眼作爲警告,然後讓司機開了車。
寧惜靠在車裡,眼中充滿了絕望,她總共逃過兩次,每次都是不到一天就被這個男人捉回來了。
又回到了這個別墅,只可惜,還是連累了齊文。
她被他推進臥室後,她趕緊往後退了幾步,他的樣子像是要吃人,她只能儘量離她遠一點。
他,不會還要打她吧?
他陰鬱的問:“還敢不敢跑了?”
她倔強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他嘆了口氣,緩了下語氣,問:“
寧惜,我對你還不夠好麼?”
“呵……”寧惜冷笑,“什麼叫‘好’?你以爲做幾頓飯,給我衣食無憂的生活,這就叫好?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過是把我當成外面那種女人,高興的時候玩一玩,不高興想怎樣就怎樣!你不過是把我當作一個玩物對待!”
“寧惜!”
他忍無可忍的吼了聲,三兩步走上去,把她壓在牀上,死死盯着她,道:“你這個沒肺的女人!”
他再也無法忍受她的冷漠,她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麼?爲什麼他對她所有的好,她都視而不見。而那個男人,只需要隻言片語,她就可以拋棄一切跟他私奔?
這一晚,他狠狠地佔有了她,聽着她破碎的哭泣聲,他的心裡也難受。但是,要他就此放過她,那他的尊嚴該放在哪裡?
想想都可笑,他唐穆帆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偏偏是她,他就是得不到。
第二天,張媽把鄉下的事兒處理完也回來了,可她卻發現唐先生把寧惜小姐給禁足了。一步也不能出別墅的大門。而且,這兩人的臉色都不對,唐先生神色冰冷,寧小姐面無表情。
唐穆帆臨上班前,交代張媽道:“看好那丫頭,不準跨出別墅一步。”
“好。”
張媽答應下來,擔憂的望着樓上臥室。
可這一天下來,寧惜一口飯也沒吃,張媽怎麼勸,她也不聽。
唐穆帆晚上一下班,張媽便道:“唐先生,寧小姐已經一天不吃不喝了。她這是怎麼了?”
唐穆帆沒說話,直接去了臥室。
寧惜正躺在牀上,雙目無神的望着天花板。
“爲什麼不吃飯。”
他上前質問。
她不說話。
唐穆帆也沒什麼耐心,道:“你願意餓着?好,我成全你。”
張媽站在門口,擔心的望着毫不配合的寧惜。按說她也跟了唐穆帆有段時間了,怎麼還不知道唐穆帆的脾氣呢?能服軟就服個軟唄,非要這麼硬碰硬。
“張媽!”唐穆帆冷聲吩咐道:“把她帶到儲物間,餓她三天。我倒要看看,她還敢不敢跟我這麼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