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瘋丫頭,還不快離開這兒!”
“我說了,我是來找蘇木瑾的,你們這樣圍着我,不讓他見我,我一定會讓我男朋友,一個個把你們都開除了!”
“哈哈……”
方瑜實在被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丫頭,搞得哭笑不得,“如果你是蘇總的女朋友,那我豈不是就是蘇總的夢中情人,你以爲蘇總是什麼女人都會要的嗎?也不拿個鏡子好好照照,看看你自己到底長了一副什麼德行?”
“我就是蘇木瑾的女朋友,你讓蘇木瑾下來,你自己去問問他,我究竟是還是不是?”
“都給你說了多少遍了,蘇總在開會,他沒有時間跟你這樣的人浪費時間!”
“我下來了!”
正當夏夕夕被幾個安保人員押着往外驅趕着,方瑜也沒有好臉色的衝夏夕夕喊着話,身後,忽然從人羣中。冷冷的走出一個人來。
只見他身形修長,氣質沉穩冰冷,一張俊臉陰沉,一看就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夏夕夕看蘇木瑾走過來,擺出一臉冷峻不悅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現在搞得很是狼狽的窘態,瞬間心裡漾開了花,自己鬧的動靜這麼大,似乎整個辦公大樓裡的員工都下來了,黑壓壓的,全是人頭。
看他蘇木瑾該如何收場。
夏夕夕偏就不信了,他會當着這麼多衆目睽睽的面,承認了這樣的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哈哈……
“蘇總?”
一羣人紛紛如敬若神明的低頭看向蘇木瑾,這一刻,夏夕夕感覺,站在人羣之中,高高在上的他,完美的可挑剔,儼然像極了一個王,一個德高望重的王者。
良久,空氣中瀰漫着一種可以殺死人的氣息,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格外安靜,“蘇總?”
方瑜輕聲向蘇木瑾喚着,意圖想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經過,向蘇木瑾說清楚,但見蘇木瑾衝其微微擺手,意思是阻攔下方瑜,示意她什麼都不用說,然後一雙絕美而又冷媚的眼神,帶了滿滿的慍怒
,直逼看向幾個正努力阻攔夏夕夕往前走的安保人員,帶了命令的語氣向他們喊着:“放開她!”
幾個安保人員聞聽到蘇木瑾的號令,慌忙鬆開對夏夕夕的阻攔,並迅速讓出一條走道出來,紛紛低下頭,誰也不敢再做出多餘的動作來。
夏夕夕凝眸,怔怔的看向蘇木瑾,表情中帶了滿滿的不相信,從他那冰冷蝕骨的眼神中,卻更加的看不懂他此刻心裡的真正想法,一時間,就連她自己都慌了手腳,想着面對着這樣一個場景,這樣一個自己,他應該恨不得找個地洞,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巴不得從來沒認識過自己纔好,可,他的表現,似乎預示着,他根本沒有打算這樣做。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似乎,自己的預想的劇情,完全沒有跟着正常的思路走下去!
“夕夕,你鬧夠了沒有?”
夏夕夕擡頭,看向蘇木瑾一張三分冷峻七分寵溺的表情,這是難掩心中的複雜,他,該不是也和自己一樣瘋了嗎?
“我沒鬧,是你的員工不相信我的話,我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他們一個個都不肯相信我,還一個勁兒的把我忘外趕……”
蘇木瑾趁着夏夕夕說話的時候,順勢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後緩步走到她的身邊,動作極爲自然把外套披在了夏夕夕的身上。
衆人看着眼前這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一個個幾乎看傻了眼?
如果,剛剛每個人都在懷疑這個頂着一頭泡麪造型,還穿的不倫不類,且有些暴露的讓人不堪入目的女孩,說的全是瘋子的話,那眼前衣冠楚楚、美豔不可方物的蘇大少爺,又算是什麼?
別說這滿大廳的員工會吃驚,就連夏夕夕自己,都完全被蘇木瑾的舉動,驚呆了!
“我……我不冷!”
夏夕夕假裝很不以爲意的樣子,似乎很不買賬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要把蘇木瑾的給披上的外套往外推。
“這一次,是你咎由自取,以後再也賴不掉了!”
蘇木瑾呢喃
般的耳語,從夏夕夕的耳畔掠過,瞬間,夏夕夕一根原本疑惑的神經線,瞬間繃緊了。
果然,自己的計謀,還是被這個狡猾的惡魔一眼識破了。
握着衣領的兩隻手,頓時停住了。
蘇木瑾見她沒再鬧出什麼花樣來,順勢攔着夏夕夕的腰身,一臉沉靜的向站在大廳裡的所有職員,靜靜的說着,“沒錯,她是我蘇木瑾的女朋友,唯一一個!”
“啊?”
衆人一片唏噓,眼神和表情裡,皆是一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紛紛竊竊私起來。
這一次,夏夕夕是真的徹徹底底的敗給了蘇木瑾。
千算萬算、機關算盡,終究還是沒能贏過蘇木瑾,難道,是自己輕敵了?
“股東大會還有五分鐘結束,是你耽誤了時間,所以,你要陪着我一起補回來,走吧!”
不等所有人,從眼下的難以接受的情節中,回想過來,蘇木瑾便簡單和夏夕夕說了兩句,而腦袋一直亂糟糟的夏夕夕,也根本沒聽懂他再說什麼,所幸,就只能被他攬着腰身,快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上了電梯,蘇木瑾依然拉着夏夕夕的腰身不放,生怕她會忽然間跑掉的樣子。
夏夕夕仰着頭,看着蘇木瑾一直冷冰冰不說話的樣子,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麼,但他的舉動,明顯在警告自己,休想再耍出什麼花樣來。
於是乎,夏夕夕決定,還是先老實一段時間,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下來五十二層,蘇木瑾便牽着夏夕夕徑自往一間房間走去。
推開眼前那道門,屋子很大,莊嚴的會議室,裝修的嚴肅而而奢華,一張長長的棕色會議桌,分別坐滿了年紀基本上都在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個個精神矍鑠、深謀睿智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膽戰心驚。
和這樣一羣人精坐在一起,又該是怎樣的如坐鍼氈呢?
而不等夏夕夕完全把眼前的景象看個明白,就已經被蘇木瑾拖拽着走到了會議桌的最頂頭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