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一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任務,竟然是讓她看一副活色春香的春宮圖。而且還是現場版的,她瞪大了眼睛,簡直不可置信,看向旁邊的老女人,顫聲問着:“這是幹什麼?”
老女人用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東東嘴脣,不情不願地解釋着:“還能是什麼,不就是做那檔子事情。”
“那……我先回避一下比較好吧?”她說完,就自說自話地想要退出去,只是那老女人哪裡會讓她如願,惡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然後威脅道:“如果你敢隨便動動,現在就讓你代替那個女人!”樓一一感覺害怕,所以她不敢亂動,只能任由那老女人抓着,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
“可……可不可以不看了?”她紅着臉問,其實樓一一更想說的是,這種事情她是懂的,不需要這麼親眼親身,近距離地“實習”了,只是這種話她說不出口,只能緊急抓着衣襬,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仔細看着怎麼做,這都是你要學習的東西,要不然你想學習別的?”
看着那雙陰險毒辣的目光,像是毒蛇吐着信子的感覺,讓樓一一不由得脊背發涼,腦子裡想起那個只會留下痛感,不會留下傷痕的邪惡的鞭子,忽然就不敢想象接下來的事情了。
她搖搖頭,咬着牙道:“不,不用了。”想想還是按照吩咐吧,不然又不知道要吃什麼苦頭,就當做是在看A片不就好了,就當做這是日本的一部情趣電影不就好了,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再繼續睜開眼睛,她忽然有種充血的感覺,臉一下子紅透了。
她想轉身,但是身體被禁錮着,老女人,分明看起來已經一把年紀了,可是她手上的力道一點也不小,這麼抓着樓一一的手,她竟然不能動彈半分。
“如果你有本事走出去,就要做好被調教的準備,這點小事都受不了,怎麼應付接下來的事情?”老女人皺着眉,似乎很瞧不起她的樣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又做出一個很平凡的決
定。“既然你這麼想要進入下一步的話,我不介意提前教導一下,雖然有些花力氣。”
樓一一看着那邊的情況,想想之前受到的對待,知道老女人口中的“調教”,也必然不會是好事情,心裡先是一陣驚恐,心臟“咚咚咚”地跳了起來,想逃跑,卻無路可逃。她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辦法走出去,只能求饒:“我錯了,我會看,我會仔細看。”
她努力睜大眼睛,看清前面的畫面,那老女人這才安靜了下來,也不再抓着她的手了。似乎是料定了她不會有什麼小動作了,因此也不再注意她。
“仔細看,如何取得男人的歡心。”老女人冷不丁在旁邊說上一句,現在的樓一一已經是雙頰微粉,連耳根子都泛着淡淡的粉,她雖然已經做過這些事情了,但是在她腦袋裡的這種記憶還是很少了,現在這樣當着別人的面看着,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聽見女人的聲音,只能勉強應道:“哦。”
而另一邊,李海東終於等到了餵飯時間,和他預料的一樣,果然是有人給他送進來的,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把飯菜放在他面前,然後把膠帶和眼睛上的布條扯下來,也幫他鬆了綁。
在手被鬆開的時候,他曾經試想過,如果趁此機會打暈這個人,然後逃出去,有幾分勝算,事實上,根據計算結果,是一份勝算都沒有的,他不瞭解外面的情況,必須要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弄清楚自己的狀況和處境,然後纔好下手。
那人只是在放下飯的時候停留了一下,之後立馬就出去了,李海東有吃飯的時間。他沒有乖乖吃飯,而是等那個人出去之後,立馬就起身,想從這裡看見門外是什麼情景,只是可惜了,他的眼睛剛剛要從這裡看見外面的情景,但是外面的那個人就已經把他的眼睛堵住了,兇狠地衝着他吼道:“進去,揍你!”
李海東只能往裡面進去,假裝乖乖地吃飯,外面的情況已經不能讓他有所動作,如果惹怒了外面的
人,他只會更難逃出去,絕對不能在行動之前就他們警惕起來。
剛纔外面那匆匆一瞥,然後發現了似乎這裡是一個類似集中營那種感覺的軍營一樣的地方,這裡的人都沒有什麼表情,而且雖然一看就能看見一羣訓練有素的人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只能是接受過嚴酷訓練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素質,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如此一絲不苟的。
如果真是接受過訓練的,那麼他逃出去的機率就減小了好多,僅憑他一人之力完全不可能。還要想想辦法,就算不能出去,也要留下一些線索,找人營救。
這邊是一片慘淡,無路可逃,另一邊也是一片愁雲慘淡,只是那邊的李承炫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還是沒有找到!?”他隱忍着的怒氣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手邊的資料像是凋零的樹葉一樣,“嘩啦啦”飛了出去,甩在了前面的人身上,那人只能唯唯諾諾不知聲。
彭小豬對着那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他才後之後覺地走了出去。
衆人都在心裡嘆氣,誰不着急,可最着急的人莫過於李承炫了,畢竟被擄走的人是大嫂啊。“先彆着急,還有人沒有回來,還是有機會的,說不定下一個人知道。”
李承炫心裡清楚,這是安慰他的話,所以他只是搖了搖頭,“那邊……他怎麼樣了?”
李承炫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那個刀疤。“現在還沒有什麼信息能夠套出來,我們試着通過侵入他的腦組織夢想要從中找到些什麼,只是那裡面能夠看見的信息量少得可憐。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用的,已經可以確定,他應該是試驗品了。”
“試驗品?那這個試驗品的作用是什麼?需要這麼大費周章放到我身邊。既然沒有用戶,就處理了吧,只是個試驗品,何須……忍耐?!”
他說話間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就是因爲這個“試驗品”,所以他纔會疏忽了那邊,讓一一陷入危險,他現在是眼不見爲淨,想馬上處理了那個傢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