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黑炎天試探性的看着她問道。
冷悠然微微勾了脣角,問道:“你覺得我該知道了什麼?”
“我親手處決了漣漪!這個傷害你的女人,我不會放過的!這是視頻!”黑炎天拿出一個U盤,放在書桌上,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他期待,她那雙水潤靈動的美眸能詫異展現出驚喜和激動!
冷悠然淡漠的看着他,沒有伸出去碰那個U盤,眼眸的溫度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她薄涼而悅耳的嗓音幽幽響起:“是不是覺得我應該感謝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很興奮?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好好吃你一頓飯?”
黑炎天擡頭觸碰到她淡漠如水的眼眸,冰冷得令他刺眼,聽到她這番話,更加震驚得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卻一句話都沒說。
“炎天,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呵護我,但是,不要把你認爲好的方式都強加給我,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懂嗎?你有愛人的權利,我也有拒絕的權利,漣漪這個事情,是我的主意,暫時不動她的,可是你,卻總是用自己認爲好的方式來爲我做些什麼!不愛就是不愛,哪怕你爲我丟了命,我對你也只有感恩,卻無法動心了!”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因爲,我這顆心很小,只能裝御祁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它人了,你懂嗎?”
冷悠然說着,便柔情的看着慕御祁,搖搖頭,表示她不想再喝湯水了,慕御祁立即領悟的抱起她,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間。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一眼黑炎天遞過來的那個U盤,而她的話,猶如一把把尖銳的刀,狠狠的插入他的心臟,疼痛得他窒息得無法言喻。
英俊的五官上的喜悅神情瞬間破裂得破裂不堪,金碧的眼眸充滿了濃濃的悲傷,眼底卻冰冷得寒冰刺股,渾身都冷得像在千年冰山裡。
黑炎天面無表情的轉身,動作僵硬而失魂落魄,他也沒有再看一眼那個小U盤,舉步艱難的離開了慕家。
耳邊不斷的迴盪着那句令他痛入骨髓的話:
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懂嗎?
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懂嗎?
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懂嗎?
不愛就是不愛,哪怕你爲我丟了命,我對你也只有感恩,卻無法動心了!
不愛就是不愛,哪怕你爲我丟了命,我對你也只有感恩,卻無法動心了!
不愛就是不愛,哪怕你爲我丟了命,我對你也只有感恩,卻無法動心了!
因爲,我這顆心很小,只能裝御祁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它人了,你懂嗎?
因爲,我這顆心很小,只能裝御祁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它人了,你懂嗎?
因爲,我這顆心很小,只能裝御祁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它人了,你懂嗎?
一字一句,猶如尖銳的匕首,狠狠的插入他的心臟,令他連呼吸都覺得難以疼痛,他一直以爲,他只要用自己的方式對她好,用着自己的方式好好的愛着她,哪怕她看不到他的好,忽視着他的愛,他也覺得無所謂,至少,他能感受到自己爲她誠心誠意付出的那一點點滿足感,就足夠了,他不奢求得太多,卻只是想要一個她的回眸一笑,卻是如此的艱難。
她從來沒說破這個他自己沉浸在自己以爲的假象裡,他以爲,他一直以爲,只有自己做得夠好,她就一定會開心,會感動,可是,事實並不是如此。
她說,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說,她不愛就是不愛了,無法動心了。
她說,她的心只有慕御祁一個人了。
原來,當假象給說穿的時候,竟然會是如此的令他疼痛得麻木不已,第一次,無所畏懼的他終於嘗試到了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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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被慕御祁抱回了房間裡,心情也有些沉重,她不是故意想要對黑炎天說那麼重的話的,只是,她一直裝作不知道,就會一直讓他沉陷其中無法自拔,他應該早就看清現實了,她的世界裡,這輩子只有慕御祁一個人了,別人再也無可取代了。
“怎麼了?”慕御祁心情格外的好,看到黑炎天那副吃癟的臉色,尤其是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當着他的面對自己表明心意,他這心就像流入了一股暖流,暖暖着,嘴角都勾着似有似無的笑痕,看起來心情非常的不錯!
冷悠然本來心情就沉重,看到他心情好得不得了,有些皺眉的問道:“幹嘛一副思春的樣子?”他有必要笑成那樣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發春了呢!
“呵...”慕御祁輕聲笑着,把兒子抱過來遞給她,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間,才輕鬆的迴應道:“沒什麼!”
冷悠然接過兒子,看到兒子似乎餓了,便拉起衣服餵奶,黑炎天的事就這麼輕易的被帶了過去,原本她有些沉重的心情,看到兒子天真無邪的小臉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慕御祁看到兒子那粉嫩的小嘴,不斷的吸允着,貪婪的吃着奶水,小臉蛋露出滿足的神情,他便俊眸一暗,拳頭悄然握緊,心底低咒道:混小子!敢搶老子的口糧!
冷悠然一臉柔情慈愛的給兒子餵奶着,新生兒的胃本來就很小,吃不了多少便不吃了,她就逗逗兒子笑着說:“乖BB,快點吃飽飽再睡覺啦,不吃給爸爸吃了喲!”
冷悠然的這句話無疑是在給慕御祁眼眸悄然升起的之火點了炸彈,把他給炸得焚身了,他眼眸幽暗的盯着她白嫩的胸口,喉嚨猶如火燒般乾澀,嗓音沙啞得發不出一句話,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撩人的胸前美景,久久都移不開視線!
冷悠然似乎察覺到了他炎熱的眼眸視線,微微擡頭一看,看到他滿眼都是炙熱的之後,瞬間覺得剛剛似乎在引火燒身了,便低頭偷笑着,這男人,禁-欲很久了,一定是想入非非了。
慕御祁想也不想把不吃奶的兒子抱了過來,遞給月嫂,直接趕人出去之後,快速的回到了牀邊,猛的捧起她的小臉,薄脣封住了她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