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冷悠然緊張的問着鄭宏,不敢相信他剛剛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秘書長,忻城剛剛傳來消息,林小茹母女與李忠三人消失了半個小時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凌炎有些摸不着頭腦的開口問道。
慕御祁看了一眼他懷裡的女人,銳眸暗示着他支開這個花瓶女人。
凌炎接收到了他的意思,連忙打發懷裡的女人離開了。
“什麼情況?”凌炎再次開口問道,見到冷悠然如此緊張,想必不是什麼好事,但還是讓他很好奇。
慕御祁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低沉道:“意料之中的事!”
“什麼意思?你早就知道她們會消失對不對?你不是答應我放過她們了嗎?”冷悠然有些生氣的怒瞪着他淡然的樣子,對他的說話不算話感到非常的生氣。
“秘書長,這不是少爺的意思,是龍飛…”
鄭宏有些爲自家主子打抱不平,悄悄的嘀咕着。
冷悠然更加震驚了,看着慕御祁問道:“龍飛去了忻城?”
意思是,林小茹母女落在了龍飛的手裡?
“接下來,他估計就會檢舉徐氏兄妹的綁架案了,相信不久之後,徐氏兄妹也會落在他手裡,還有藤野及藤老爺子!”慕御祁淡定自若的說道,他相信,龍飛會不擇手段的挖空一切他的把柄來扳倒他。
“那我們該怎麼辦?”鄭宏開口問道,總不能任由龍飛如此下去吧?
“通知忻城的財務團隊過來,明天一天的時間內把藤氏的賬給我查清楚!”慕御祁冷冷的發話道。
“等等,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凌炎聽得一頭霧水的,好奇心奇強的他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冷悠然看了慕御祁一眼,轉頭大概和凌炎說了一下在忻城發生的事,讓他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奇蹟啊,動了慕御祁的女人還能活命啊?真是奇蹟!”凌炎聽完她所說的事情,對徐氏兄妹的存活感到非常的意外,慕御祁的殘酷專閥的手段竟然會收斂,真是讓他感到意外極了。
“好戲還在後頭!”慕御祁似笑非笑的看着海面迴應道。
“那她們會不會有危險啊?”冷悠然還是有些擔心林小茹母女,畢竟是鄰居,又是校友同學多年,她不擔心是假的。
“不會,現在她們在龍飛手裡相當的安全,因爲她們是對付少爺的關鍵人質,龍飛絕對不會對她們怎麼樣的。”鄭宏開口解釋道。
凌炎聽了鄭宏的話,看了看孤傲冷靜的慕御祁,輕聲笑道:“能從慕御祁手裡逃出去的人,只有死人,她們怎麼那麼輕易就被救走了呢?”
冷悠然聽了凌炎的這番話,清澈的鳳眸帶着質疑看向慕御祁問道:“你故意的?”
慕御祁冷冷的掃了好友一眼,精銳的黑眸帶着一抹警告,警告他別在咬口舌是非誤導冷悠然對他加深誤會!
鄭宏也被凌炎的話給提點到了,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輕咳一聲朝她說道:“少爺這是放長線釣大魚!”
只有給了龍飛足夠的誘餌,他纔會拼盡全力跳進圈子了,讓少爺把他一網打盡!
冷悠然還是感到不爽,他明明答應她會放過林小茹母女,現在又拿她們來做誘餌,讓她感到非常不滿,這是他的一種欺瞞手段,她不能接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扭頭轉身就走了。
“喲喲,鬧小脾氣了喲!”凌炎玩味的看着生氣的冷悠然離去的背影嘲笑道。
冷悠然急匆匆的走了幾步,聽見他的嘲諷,又轉頭回來看着凌炎說道:“物與類聚,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她真是堅決的離開了,再也不想看到慕御祁和凌炎一眼。
“切!”凌炎翻了個白眼給她,便任由她離開了。
慕御祁隨即邁開步伐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氣什麼?”
冷悠然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冷聲道:“氣什麼,我能氣我老闆說話不算話嗎?氣什麼,我能氣我自己傻,氣我自己蠢相信一隻狡猾的老狐狸嗎?”
“你覺得我言而無信?”慕御祁陰沉的問道,對她的質疑感到不爽,她質疑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質疑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好。
“不然呢?難道是我言而無信嗎?是誰拿林小茹母女要挾我來三亞的?難道不是你嗎?口口聲聲答應得爽快極了,背後又擅自反悔的利用她們的生命安全去做賭注,慕御祁,我告訴你,做人做事不帶這麼坑人的!”
冷悠然沉着一張臉怒斥着他的反悔,怒氣十足的恨不得揮兩巴掌給他,真是氣死她了。
“冷悠然,注意你的身份!”慕御祁陰寒的低聲警告着她,不要仗着他對她的縱容就可以胡言亂語!她的身份不僅是他的女人,更是慕氏集團的首席秘書長,於公於私她都不能任性妄爲的質疑他身爲老闆的決策!
冷悠然不畏懼他陰寒的眸光,倔強的擡頭對視他的黑眸冷笑道:“我的身份?說難聽點是爬上你慕御祁的花瓶女人,說好聽點是慕氏的秘書長,從頭到尾,我的身份在你眼存在過嗎?”一提到身份她就更加來氣,他言而無信也好,利用手段也好,都不應該瞞着她進行這種圈套,即便是爲了把龍飛一網打盡,更讓她覺得慕御祁根本就是不相信她,拒絕讓她知曉一切情況消息,纔會讓她如此的憤怒!
“有些事,你不必知道!”他冷厲的反駁道。
“呵,那是你自以爲是,慕御祁,我不是你眼裡的花瓶,我可以不知曉你所做的事情,但是你也不能瞞着與我有關的任何事情,那樣只會讓我覺得你的手段是多麼的卑鄙!”冷悠然冷冷一笑,口是心非的說出了傷人的話,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了。
“你給我站住!”慕御祁黑着一張臉呵斥她。
冷悠然聞聲不理會,繼續朝前走,再吵下去,她肯定想砍死他!
“冷悠然,你給我站住!”慕御祁再次低吼着她的名字,精銳的黑眸閃過一抹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倔強得不可理喻!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