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塗的這種脣膏本來就是用來挑起男人慾望用的,可他卻說這樣的脣膏不好吃?
難不成他跟女人接吻,只是爲了吃脣膏的味道嗎?
女人顯然不能接受這樣一種說法,還是有些不死心地開口道:
“時先生......”
“你現在可以滾了。”
時鏡那平淡到波瀾不驚的聲音從他口中淡淡地傳來,臉上恢復到了往常所有人都見慣了的冷漠。
女人完全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可是,面對難得有機會這般近距離接近這座城市神話的女人來說,她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聽話地離去,原本還想做幾下掙扎,卻在下句話出口之前,時鏡的聲音搶先了她一步:
“或者,你可以試試三秒內還在我視線裡出現的後果。”
他的聲音依舊不重,輕得像是在聊天一般,口氣中有些許不耐煩,可愣是被他這樣的清冷的情緒給掩蓋了下來。
他的聲音並不響,沒有人會讓他對一個自己不在乎的人放高音量,在外人面前,時大神,總是喜怒不形於色。
終於,女人在時鏡這般不近人情的說辭之下,識相地離去了,即使那背影,看上去有多麼得不甘心。
一旁抱着看戲態度的鬱允鄴在這時候微微眨了下眼眸,眼底帶着幸災樂禍的味道。
原本,他鬱大少爺還打算出來給她解個圍,他可不像某個冷血動物,,女人總歸是用來疼的。
不過可惜,這個有眼無珠的女人從一開始就把他當成透明,他鬱大少爺也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人,所以......這個女人就活該成了某個心情不爽的人的一號炮灰了。
就在他幸災樂禍的當口,時鏡卻在這時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飲下剩下的那杯撒旦之吻之後,不跟他說一句話便朝藍魔外走去。
縱使酒量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在灌了十幾杯撒旦之吻還能面不改色。
他步履蹣跚地走出藍魔,同時也讓鬱允鄴在這時候緩過神來,“這小子不會又想醉酒駕駛吧。”
說話的同時,人已經跟着朝藍魔外出去,剛出了門,便見前方的時鏡此時正被一個女人攙扶着站在他的車子旁。
“時先生,你喝了好多酒,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女人的口氣透着幾分淡淡的曖昧,讓藍魔門口的鬱允鄴不禁笑意盎然。
又來一個想要當炮灰的女人。
他並不急於上前,而是饒有興致地靠在一邊,欣賞着前方那一場炮灰演變的過程。
但見時鏡的脣角在這時候勾起了一抹性感的弧度,修長的指尖挑起了女人纖細的下巴,迷離的雙眼帶着難以抗拒的魅惑。
他湊近了女人幾分,嘴裡傳來撒旦之吻的香味,或許是因爲這酒味是時鏡發出來的,讓女人並沒有對這樣的酒味出現反感之色,反而呈現出享受狀。
時鏡這樣曖昧的靠近,讓女人雀躍着,暗喜着,下一秒,便見時鏡再度彎起嘴角,道:
“好,你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