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繞過她的底褲往她最私密的地帶毫不憐惜地探索着,沒有一點的疼惜,直接送了進去。
“呃......”
身下傳來的那一陣劇痛讓她下意識地喊出聲來,淚水無聲地順着她的眼角滑落。
她狠狠地咬着下脣,血絲透過她的脣齒間滲了出來,她都沒有半點的抱怨。
睜着朦朧的雙眼,看着眼前這張被傷痛所爬滿的俊臉,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無力道:“時鏡,只要你願意,隨便你怎麼樣對我都可以。”
她的手,輕輕地替他解開上衣,淚水,溼透了她的兩頰,也溼透了他的心。
他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甚至還更加瘋狂了一些,“你放心,我一定會不遺餘力地讓你生不如死!!!”
像那一晚一樣,他在她身下不停地抽插着,沒有一點憐惜跟心疼,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從天堂帶入地獄,又將她從地獄帶進天堂。
她在他的身下,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笑開了一朵花,“時鏡,其實,我多麼希望能欠着你一輩子,也讓你恨着我一輩子,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永遠地記着我了。”
她主動地吻上時鏡的脣,淚水伴隨着疼痛劃過他的脣角,鹹鹹的,澀澀的,痛了她的心,也痛了他的心。
時鏡的動作有那麼一刻因爲她這句話而停頓了一下,可並沒有停留多久,便繼續下去,薄脣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你真貪心!”
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上毫無止境地索取着,懲罰着,懲罰着她,也懲罰着自己。
如果說,世界上真有那麼一個人讓你愛到骨子裡,卻又要逼着自己從骨子裡去折磨她,那麼對於時鏡來說,錢淺淺便是這個人。
愛她愛到深處,也將她從外到裡狠狠地折磨一番,痛了她,也痛了自己。
嘴上說是在懲罰她,不如說,他最終想要懲罰的是他自己,他,不該愛上這個女人,愛上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他活該要爲她受盡折磨。
只有在折磨着她的時候,才能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不再愛她!
一次又一次的瘋狂,讓錢淺淺在他的身下被咬破了雙脣,刺眼的血紅在黑夜裡像綻開了的玫瑰,又紅又帶刺。
終於,時鏡也同樣累了,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氣,看着她被咬破的雙脣,眼底沒有一點的憐惜,只是冷笑着用食指拭去她脣上的血絲,道:“如果受不了,你可以叫出來,你叫得越興奮,我的心裡就越舒服。”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帶血的雙脣,舌尖撬開了她的脣,放肆地在她的口中掠奪着。
只是,他的心裡,真的舒服嗎?
他問自己,視線看着錢淺淺,心裡猶如刀絞一般。
他是在折磨她嗎?他分明就是在折磨他自己。
終於,他像是發泄完了一般地從她的身上下來,隨手丟過自己的西裝扔到她的身上,沉聲道:“自己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