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說完這番話,瀾溪心裡已經滿是震驚。
她沒有時間再去消化他的意思,他薄脣在她臉上碾過的觸感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心神恍惚,下意識地知道那個顏苜冉與他並沒有實質的關係,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遮掩,太多太多她不知道的事,衝擊着她的腦海。
滾燙的淚水來不及收回,在他的薄脣輾轉肆虐到她的脣瓣時,那股熟悉的溫暖和霸道襲來,淚水幾乎是一碰即落,滾燙地蔓延在她整張小臉上,她突然間就很想哭,是那種徹悟的酸澀感,還有一種悲痛,一種知道了他也跟她一樣在絕望裡拼死掙扎求生的悲痛。
她真的沒有那麼好的控制力。
她會不斷猜想,不斷質疑,不斷地把自己封鎖在小黑屋裡拷問自己,直至癲狂。
柔軟的雙臂纏繞上來,顫抖着,卻是緊緊地從背後攀住他,踮着腳抱住他,瀾溪還在絕望而無聲地哭着,滾燙的眼淚爬滿了她的臉。
“對不起……”她顫抖着聲音說着,嗆哭出聲,“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會這樣誤解他。
慕晏辰擁着懷裡顫抖的嬌軀,大手攥緊她的腰,深深呼吸着兇狠吻上她的脣,她破碎的聲音嗚咽在他脣齒之間,伴隨着滾燙的淚水將兩人灼燒得宛若一團火焰,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壓力有多大?那麼重那麼重的罪孽感,早已讓她變得敏感又脆弱。
捏住她的下顎,在她齒縫被迫張開的瞬間侵入進去,絞緊了她的舌尖粗暴地攻城略地,撫慰着她,將她的痛苦和害怕都一起吞噬掉。
“別站在這裡,太冷,我們去車上說,恩?”將她口腔裡的澀味盡數吞下,慕晏辰終於鬆開她被*得嫣紅水潤的脣,揉着她的髮絲啞聲說道。
瀾溪還在抽泣,搖頭。
“我不回家……”她真的不想再回去。
慕晏辰靜靜僵了一秒,接着俊逸的脣角扯出一抹蒼白的淺笑,後知後覺地領悟她的意思,大掌將她緊緊地收納入懷,收緊她的腰,拍拍她的背:“不回慕宅……是回我那裡……別怕,好嗎?”
冷風襲來,從袖口灌入進去,凍得瀾溪微微發顫,她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雙臂纏緊了他的脖子,委屈地點了點頭。
***
沒有回家,只是將車裡的座位橫降下來,靠在一起看着夜空。
瀾溪哭得累了,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溼,貼在臉上很難受,她輕輕動了動,目光觸到慕晏辰胸前的精緻鈕釦,感覺有點不真實,手摸上去,把那顆鈕釦攥在了掌心。
她回想起今晚發生的事情,心裡又是一陣疼,把臉埋下去。
慕晏辰察覺了她的動靜,深邃的眸垂下,任由她揪住自己的扣子攥在手心裡,摸摸她的頭髮,低啞道:“怎麼了?”
瀾溪半晌才悶悶發出聲音:“……我不是故意的。”
慕晏辰微微蹙眉,不太清楚她說的是什麼,俯首更低,薄脣輕輕貼上她的劉海:“什麼?”
她擡眸,額前髮絲微亂,下面一雙清透如水的眸子,她解釋:“我不是故意燙她的,我手沒力氣,端着湯一下子就翻掉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水眸裡滿是真誠。
慕晏辰這纔想起飯桌上的那些事,不動聲色,身體動了一下將環在自己腰側的那隻小手握住,牽出來,清晰看到她手背上也被燙紅了一大片,還有手腕的地方明顯軟得厲害,筋骨稍稍錯位,輕輕一動她都會疼。
“怎麼弄的?”他蹙眉很深。
瀾溪懶得再解釋,帶着一絲依賴和睏倦靠回他的胸膛:“高考前體育達標,練習弄的,我估計這次根本過不了關。”
她體育太差了。
“有幾項?”
“長跑,短跑,鉛球,跳遠,還有一個忘記是什麼了。”
“你每天都要練習?”
“恩,你以爲呢?做學生其實也很不容易——”瀾溪枕着他的胸膛軟軟說着,停頓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事情,長長的睫毛顫了兩下,“我們晚上不回家沒關係嗎?如果他們問起來我們要怎麼說?”
慕晏辰眸色深邃,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揉着她腕上的筋骨,緩和着那裡因爲頻繁施力而泛起的紅腫和淤痕,忽略掉她的問題:“改日我陪你一起練,不用怕過不了關。”
瀾溪驟然僵了一下,小臉痛苦地皺起,輕輕起身想抽回手:“疼……”
能不能別這麼揉?
慕晏辰深深俯首凝視她,嗓音放輕,溫柔低緩:“揉一下淤血會散的快些,等會你先在這裡坐,我去外面買點雲南白藥回來,會很快好。”
他語氣裡誘哄的意味夠濃,卻沒想到瀾溪還是搖搖頭。
把手腕抽回來,繼續探入他腰側輕輕環着他,依賴性十足:“你別去。”
胸口一陣溫暖,連同心臟也一起暖起來,熨帖般燙人。
慕晏辰眼眸裡的光芒微微變得猩紅,起身動了一下將她抱得更往上一些,鼻息輕輕掃過她的額頭,將她的臉輕輕擡起來。
“我不去,陪你在這裡坐一整夜?還是你想回去做點別的事?”他暗啞問道。
瀾溪擡眸,眼裡的委屈若隱若現。
輕輕側過臉,她咬住他的手指,綿軟的聲音道:“在這裡做不行嗎?”
她絲毫沒意識到,她這簡單的幾個字有多麼大膽。
慕晏辰眼皮狠狠地跳了跳!
她柔滑的小舌從他指腹上擦過,讓他心猿意馬,下腹的火幾乎是馬上竄了起來,灼燒得他眸子更紅,她說,要在這裡做——她當真懂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手指抽出,輕輕卻強制地扳住她的臉,慕晏辰低啞問道:“說真的?”
瀾溪的臉上一片灼燒的紅,也不懂自己剛剛怎麼說出的那幾個字,但是當他逼問的時候她卻沒那麼大膽了,別開小臉,卻再次被扳回,他的氣息已經逼近,還有她臀下坐着的地方,瞬間熱硬起來的勃.發力量嚇到了她。
她下意識地撐住座位旁邊的把手,蹙眉想後退着挪開臀部:“哥……”
慕晏辰的大手卻將她撈回來按下去,俊臉爬滿情.欲,俯首湊近她的呼吸啞聲道:“怎麼?”
瀾溪欲哭無淚。
咬脣,她顫聲吐出幾個字:“哥你輕一點……”
每一次跟他做到最後都會激烈兇狠到她完全受不住,求饒只會催發情.欲,惹來他更加粗暴狂野衝刺,她很怕那種感覺,很想逃,可是每次到最後都被逼得跟他一起*,每次都無可倖免。這樣的感覺讓她痛苦,像是在極度的痛苦之中激發的快.感。
慕晏辰的身體猛然一僵。
眸子裡猩紅更重,她簡短的幾個字又瞬間點燃了燎原的大火,不僅僅是那綿軟的嗓音聽得他失控,還有她那一聲輕柔的“哥”,聽起來撩撥着人的犯罪欲.望,在凝重的暗夜裡提醒着他她是他的親生妹妹,這樣的禁忌感,跟着晴欲一起滅頂襲來。
慕晏辰渾身燒得燥熱,屏息,眸色冷冽而沉靜,勾過她的頸子輕輕吻上去,啞聲命令:“再叫。”
瀾溪怔怔的,不知道他要她叫什麼,卻感覺到一直大手褪下了她貼身的牛仔褲,她低呼一聲去阻止,那帶着薄繭的指腹卻已經摩挲上了她的禁地,帶着強硬的力道隔着布料研磨着,逼得她瞬間失控。
“……”瀾溪咬脣,攀緊他的肩膀不說話。
“叫我哥哥。”他冷冽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膜,強制命令。
褪下她的底/褲將她刺激到迅速溼潤,手指順着她溼滑的液體刺入進去,瀾溪尖叫一聲,想退開,腰卻被攬住,一個翻身壓下,大手扳開了她合攏的雙膝,撈起在臂彎裡,強迫拉伸,手指幾乎全部沒入,瀾溪仰頭,粘着汗水的髮絲散開在座椅上。
“哥……”那手指勾起掏弄的動作讓她害怕,她顫抖着輕喚出聲。
慕晏辰將自己的束縛扯開,抵住她已經溼.透的敏感處,溼.潤的手指抽出來將她的衣服推上,頂開文胸直接抹上她嫣紅的頂端,惡意揉.搓.掐弄,在她驚呼後退的瞬間俯首堵住她的脣。
勃.發的力量突突跳着,預示着下一秒撕裂般的貫入。
“再叫一次,恩?”他猩紅着眸子,忍着額頭上的薄汗近距離凝視着她,舌尖抵着她的,危險地命令。
瀾溪渾身顫得厲害,想仰頭後退卻被他控制得死死的,絲毫動彈不了,脣上驟然被狠狠咬了一口,她疼得哆嗦,身體緊縮起來,那個他想要聽到的音節只發出了一半的聲音,舌尖就被牢牢攫獲,滾燙的熱杵在她最緊縮的瞬間兇狠地貫入了進去!!
記清楚了,此時此刻佔有她的人到底是誰。
她溫熱的眼淚再次淌落下來,在兇猛的衝撞貫穿中爬滿了整張小臉,慕晏辰動作未停反而更加激烈,他不知道她是因爲疼痛還是罪惡才流下的淚水,可他不能後退,
她已經被混亂的現實折磨得快要崩潰,再折磨下去她就會毫無疑問地選擇退縮了,可他不許。不許她就這麼放棄。
自己選擇的最艱難的路,就算跪着他也會走完。
在這樣漫長的過程裡,他絕對不許,她先鬆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