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暖摸索着上了樓。
擡頭就看到那扇白色的雕花大門,自打結婚那天起,她就壓根沒進去睡過。
頹喪地抓抓自己的頭髮,她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就聞到浴巾下面一陣異香,仔細再聞聞,正是那股“催情精油膏”的味道。
她臉“騰”得就紅了……
好抓狂。
那扇白色的雕花門此刻突然打開,聶明軒挺拔的身影走出來,擦着頭髮,眸光冷淡地掃過樓梯下,發現了正兩隻手扒着欄杆滿臉糾結的蘇暖。
“你跑這兒來幹什麼?”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深邃冷冽的眸光顫了顫,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在自己家坐鎮的老媽,眉心倏然蹙緊,拿手揉了揉,接着看到她的一身裝束時愈發怒火沖天:“蘇暖,你居然就敢裹着這麼一條浴巾上來,你帶套衣服會死麼你?!”
蘇暖嚇得不輕,滿臉委屈,不得已顫聲說道:“你媽媽說了……等你完事了,她明天早上就給我送衣服過來。”
明……
聶明軒頓時被噎得話都說不出來,一張俊臉漲紅中帶着滔天的冷怒!
“而且我覺得——聶明軒,”蘇暖欲哭無淚,“你媽媽就住我們樓下的客房,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她會不會半夜爬起來找張椅子,然後貼着房頂聽我怎麼交*……”
——!!
聶明軒險些將攥着的毛巾都撕了,眼睛瞪大,盯着蘇暖怒火燒得更旺。
可令他更加惱火的是,還當真有這個可能!!
他一手死死握着門把,那神情簡直能把一面牆瞬間給拆了。
可在看看蘇暖,她渾身上下就一條浴巾,此刻凍得臉都白了,揪着領口凍得瑟瑟發抖的,聶明軒心下一軟,冷冷地鬆開門把:“行了,你趕緊給我滾進來。”
話難聽,可至少能進去了。
蘇暖哆哆嗦嗦地上了臺階跑進門裡,有些不適應,可還是反身把門關上。
裡面暖和多了。
“我這兒沒*,你就穿這個,老實點把自己裹緊了再出來。”聶明軒從抽屜裡扯出一件加絨襯衫丟給她。
“……”蘇暖被蓋得嚴嚴實實,扯下來頭髮都亂了,暗自撇撇嘴,“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肯定會裹嚴實的,男人都是狼……”
“你說什麼?”聶明軒捕捉到了一星半點的聲音,蹙眉質問。
“沒有!我說你很好,特別好!!”蘇暖大言不慚,說完就蹦躂進浴室了。
浴室的門打開時,聶明軒穿了一身淺灰色浴袍坐在沙發上抽菸,冷眸擡起定定看了她兩眼,眸光倏然一變。
果然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就是該死的性感。
房間裡燈光很暗地從玄關打進來,她那兩條細白的嫩腿就不停地在燈光裡晃來晃去。
“你現在過來,躺*上去。”他捻熄了菸頭冷聲說道。
到……*上去?!!
蘇暖驚悚了,一把攥緊自己的領口,臉色變得煞白往後退了一步:“聶明軒,你……你不是跟我說過不會碰我……結婚那天我們就說好的,要是我不情願,你絕對不用強……”
“你想什麼呢?”聶明軒一聲冷怒從薄脣裡蹦出,“躺上去。”
蘇暖小臉蒼白,怕得直後退。
聶明軒失去了耐心。
他從沙發起身朝她走去,像一隻危險的獵豹,蘇暖差點就叫尖叫一聲奪門而逃,纖細的手腕卻被他抓住,聶明軒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三下兩下撈回來,眸色冷冽地扣緊她的後頸和臀部,一個用力抱起來朝*走去,再“嘭!”得一聲將她壓在了*中央。
“唔——!”蘇暖瞪大了眼睛,就要掙扎。
“你會交*麼?”一隻大掌捂住了她的嘴,頭上傳來冷冷的聲音。
狂亂的心跳讓蘇暖覺得心臟都快從胸口破膛而出了,她眸子裡被嚇出一絲淚來,半天才平復下情緒,委屈至極地被他捂着嘴點點頭。
聶明軒移開了手,埋首在她頸窩裡,冷聲命令:“叫。”
他今天喝酒喝累了,趴一會。
這女人身上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暖而香,很好聞。他酒意未散,忍不住探下去從她腰下將她摟住,埋在她頸窩裡覺得這個姿勢舒服多了。
蘇暖一下子僵了。
黑暗裡她一雙小鹿般的清眸定在天花板上不敢動,想不透這男人抱她幹嗎。
“不是說會交*麼?讓你叫!”他聽着沒動靜,悶悶地冷斥了一聲。
蘇暖哆嗦了一下。
她臉色漲紅,現在體察到了沒看過a.片的壞處,可不就是叫麼?不就是要女人的叫聲麼?她張開嘴,“啊!”得一聲開始叫。
“啊……”她下一瞬間聲音就疼得變了調。
聶明軒臉上蒙了一層冰霜,大掌扣緊她的下顎擡起頭來:“你這是交*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拆了你骨頭呢。”
“那要怎麼叫?我不會。”蘇暖倒吸着涼氣,忍着眼底疼出來的眼淚,伸出小手掰他的手掌,“你先放開我,疼死了……”
——怎麼叫?
——聶明軒沒法言傳身教,他這裡也沒藏什麼a.片。
“叫,或者下來跟我一起推*,給你兩個選擇。”聶明軒重新埋在她頸窩裡,冷聲說道。
推……推*?!
蘇暖揉着自己的下顎骨,懵懂地想了想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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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推*!”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種。
聶明軒到底是有些詫異的,他在婚禮上累了一天理所當然地不願意動彈,冷冷擡眸凝視着身下的小女人,她倒是眸光清亮如水,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他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吹了一口熱氣。
“你等等啊,我來教你。”
他這兩個月來不碰她,不過是因爲他沒興趣跟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要瀉火,方式多了去了,他娛樂城裡面多的是爲了錢出來賣的姑娘,背景清白,人也乾淨。生理需求和金錢劃等號沒有多不對,因爲沒有感情摻雜在裡面,這種事單純多了。
如果他真的跟一個女人做了,要麼他給了錢,要麼是給了對方另外想要的東西。
他什麼都給得起,可是感情除外。
可是他聶明軒突然就忘記了。
他忘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蘇暖一臉的懵懂,不知道他所謂的“教”是什麼意思,接着就感覺到脖子裡面突然一陣敏感的潤溼,她忍不住“嗯”了一聲,突然整個人就軟了,那激烈的酥麻感瞬間爬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眩暈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吻她。
——吻她?!!
蘇暖一下子嚇得臉都白了,感覺到下面有個東西硬起來,抵着她,有點痛。
“剛剛那一聲不錯,繼續。”聶明軒深眸裡意味不明,啞聲命令道。
本來只是想做點前戲讓她明白該怎麼叫,可突然間就有點停不下來。
——是他最近太久沒瀉火了嗎?
還有。這女人好像敏感得很,不過是一個溼吻,就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楚楚動人的。
一團火焰在下腹燃燒起來,迅速竄到腦海!燒得他有些眩暈。
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探下去尋到剛剛就看到的寬大襯衫下面的小白嫩腿,碰到她的瞬間她劇烈顫了一下,聶明軒含住了她的耳垂,猛然撈起她一條腿來擠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如鐵一般的巨杵也危險地抵住了她。
蘇暖如遭雷震!!
那極端陌生的感覺讓她瞬間崩潰了,臉猛然漲紅,突兀而劇烈地掙扎起來。
“聶明軒,你別碰我!!”她哭着喊出聲來。
臉猛然被一隻手捂住了拼命往外推,聶明軒痛苦地悶哼了一聲,剛拽開她的手就感覺身下的嬌軀一下子全部撤離,甚至她還猛然朝他大腿狠踹了一腳!!
“……”聶明軒摟着她腰的手鬆開,蘇暖這才把下襬的襯衫合攏好,光腳跳下*拿過一個巨大的菸斗造型來擋在身前,蒼白的小臉掛着淚滴,戒備地看着他。
手一直抖,一直抖。
“蘇、暖……你想、死、了、是嗎?!!”
一聲快要掀翻房頂的暴吼炸響在耳邊!聶明軒鬆開捂住的一隻眼睛,宛若被激怒的野獸般朝着她怒氣衝衝地吼道。
蘇暖嚇得腿一軟,兩隻手更握緊了菸斗,顫聲道:“我沒有……不是我的錯,是你說過不會碰我的,你明明就說過的!!可是你剛剛……”
一股強烈的酸澀涌上心頭,她手都在發抖,滾燙的淚水劇烈閃爍着就要掉下來了。
聶明軒冷嗤笑一聲,擦了一下嘴角冷聲道:“你裝什麼?蘇暖,我自己的定力我自己知道,就算真醉了我也不見得連自己下面躺的是誰都看不出來——你剛身上都塗了什麼?敢這麼勾.引我,不敢承擔後果了是麼?”
“那個不是我想塗的,是你媽媽硬要塗在我身上!”一滴滾燙的眼淚掉下來落在臉上,蘇暖流着淚顫聲道,“……結婚那天你就說了,你沒興趣碰我,讓我好好在這家裡呆着做個好媳婦的樣子就行了,我以爲你說話算話的……”
“算什麼話?”聶明軒冷冷看她一眼,起身,手優雅而冷冽地扯過鬆開的浴袍帶子繫上,“我說不碰你,是因爲這個婚我壓根不想結,也沒興趣跟我不愛的女人*,可蘇暖,嫁進這個門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結婚證不是你籤個字蓋個章就行了的——夫妻義務是什麼,你不懂,我以後會教你懂的。”
那陰森的話,讓蘇暖手一顫,巨大的菸斗沉重地掉在了房間的地毯上。
一股蝕骨蒼白的哀傷從她大大的眼睛裡泛出,她一個字都說不出。
“可是……你也沒有問過……我是不是心甘情願的啊……”蘇暖低着頭,再擡起頭的時候滿眸都是晃動的淚水,無助地啞聲問他,“他們沒有一個人問過我……沒一個人問過我說蘇暖你想不想,願不願意……沒人問過我要不要現在的這種生活……沒人知道我也有自己喜歡的人,我不想自己以後不乾淨了就配不上他了……”
她心裡的酸澀快把她自己淹沒了,小手在身側攥緊成拳頭,抖得厲害。
聶明軒卻被她一番話說得臉色劇變。
……她剛剛都說了什麼?
大掌伸過去扣緊她的下顎,聶明軒深眸裡一片片的都是嗜血的冷刀:“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淚水,蘇暖控制住了情緒,顫聲跟他商量:“聶明軒,你既然不喜歡我就放掉我,我不介意離婚,我不介意自己有婚史。當然,你要是不想的話我們就先這樣,我配合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配合你,只是除了……”她咬脣,眼裡滿是懇求,“除了做那件事,算是我求你行不行?”
聶明軒只覺得,此刻是有人,拿着刀往他的“男性尊嚴”上捅了一刀。
冷冷扣緊她的下顎,聶明軒冷笑:“那要是我不願意呢?”
蘇暖眼睛瞪大。
“蘇暖,你別忘記了雖然你們蘇家也是軍政世家,可在這樁婚事上,是你家老爺子高攀了我,否則你以爲安檢局局長的位置,他做的上?”
蘇暖小臉白了,垂下眸想了想,啞聲辯解:“是……他們想高攀你們……我沒有想過要高攀……”
“可你不就是他們用來高攀的工具?蘇暖,當聶家的媳婦,委屈你了是嗎?”他聲調愈發冰冷了。
蘇暖說不出話來,一滴眼淚順着臉頰掉了下來。
“你既然當個工具就要有當工具的樣子,我以前不愛用是一回事,現在偶爾想拿起來用用,你以爲你有的挑嗎?”聶明軒一字一句冷得像是要刻到她骨子裡面。
是,他惱火,相當惱火。
他本以爲這場婚姻裡面他纔是最抗拒最委屈的那一個,可他今天才發現原來他這個平日裡素來乖巧聽話的老婆有這麼得“心不甘情不願”,她竟然比他還要抗拒。
說完聶明軒就冷冷地拎起她的領子往*上拖,不容她抗拒半點。
“那算我求求你不行嗎……”蘇暖被逼得哭出聲來,捂着領子求他,“聶明軒我求求你了……”
“你還敢有其他喜歡的人?蘇暖,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已婚婦女?都結婚了還想爲一個人守身如玉,你腦子進水了!!”聶明軒冷笑着,早已怒火衝頂。
他把她摔到了*上,扯開了自己浴袍的帶子,裡面精壯健碩的男性身軀暴露了出來,完美得令人血脈噴張的男性身軀沉沉壓下。
蘇暖含淚起身,帶着巨大的悲傷和愧疚看了他一眼,猛然抄起身後的抱枕朝着他的臉接二連三地砸去,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從*的另一邊爬下去,“砰!”得一聲沒站穩摔在了地上,接着跌跌撞撞跑進浴室裡面把門反鎖!!
“對不起……”她哭着說,手忙腳亂地上保險,“聶明軒對不起……我不合格……可我真的做不到這樣,對不起……”
聶明軒將臉上的抱枕狠狠地扯下來,惡狠狠地看向了浴室!
浴室的毛玻璃擋着,只能隱約看到裡面人的輪廓,她像是頹喪地跪在了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聶明軒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擡起拳頭險些將浴室的門給拆了!!
——他居然娶的是一個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蘇家老爺子靠着讓她嫁入聶家來換得仕途一路高升,可她呢?在這裡哭着求他別碰她,還求着他離婚??!
——他聶明軒這輩子,還沒碰到這麼一個對他死都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他氣得冒火,攥緊拳頭收回來,一掌拍在毛玻璃上,怒極反笑地冷聲對裡面蜷縮在地上的小小人影道:“行,蘇暖,你行,你最好別給我出來,否則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錯!!”
“砰!”得一拳砸在門上,震得裡面的人兒又是可怕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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