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的吼聲過後,沐桐是立刻被拉開,拉得遠離白宇好幾步。
白宇看着對面這個霸道的男人,不再有往日的不淡定和憤怒,反而不明所以地勾了下嘴角。
薜影樺可是怒火直竄,俊美的臉是越來越寒,深邃的眼眸就如同漩渦,似乎要把人吸進去掩埋。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只要找到機會就靠近這傢伙,和他聊這聊那,他們之間就有那麼多話要說嗎?
知道這男人又要發脾氣,狂風大作了,沐桐急忙握住他捏成拳的手【你幹什麼?我……】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
【我們只是寒暄幾句,沒什麼的……】
沐桐給了白宇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拉着薜影樺趕緊離開。
剛到停車場門外,有的人又開始發飆,直接把她的手甩開:“你就那麼喜歡那個男人,非要拉他寒暄?誰允許你的……”
這人,這人說的什麼話?
不就是聊了幾句嗎,幹什麼把人說的像偷情一樣!
沐桐埋怨似的撞在他的胸口上,下一秒鐘便拉住那長臂【在我眼裡,他不是男人,只是朋友。】
他默然凝睇着她,眼眸裡還是有些不悅,臉色依然有些僵。
沐桐紅着臉頰在他嘴角上啄了一下【我們去吃飯好不好?我餓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又來這套。
可是他卻很享用,直接捧起她的臉:“好!”
話語一落,他就埋下臉,深深啃入,含住她的香舌就貪婪的吮吸。
沐桐的脣瓣都被吻麻了,有些不適應的低吟起來,卻被他更用力的懲罰。
兩人相纏相吻,由於太投入,以至於身旁擦過一個失落的身影,也不曾發現。
……
從看守所裡出來之後,季衝本想多找薜影樺麻煩,讓他沒一刻好日子過,可是沒想到,反而自顧不暇,被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麥德倫生前在他的暴虐折磨下說出,自己是用錄像敲詐勒索薜影樺的。
他以爲殺了那個渣滓之後,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末兮的事情了,可是沒想到又來了一個更難纏的。
他讓飛魚去查發秘密短信的人是誰,可是還沒有查到,又來了威脅短信,警告他,如果敢再調查發短信者的身份,就馬上把視頻曝光。
季衝憋屈的忍下這口氣,只好讓飛魚停手,不要再去查。
可是,這還遠遠不夠,那個神秘人是不知疲憊,變了法的來折磨他:
第一次,讓他獨自開車去個指定地點,到了之後發現那裡是個小衚衕,便停車不前。
神秘人卻硬讓他開進去,裡面黑黢黢的,有點嚇人,便想着矇混過關,說自己開進去了。
可是沒想到,那個神秘人很快發來一個黃色網址,說如果他再不聽話,就把錄像發進這網站裡,讓衆人觀賞他妹妹的錄像。
這個人實在太恐怖了,在黑戳戳的夜裡,似乎死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季衝寒毛一豎,不敢拖延怠慢,只好照辦。
可是車子開進去,還沒開多久,就陷進了泥坑裡,
那個坑很深,裡面全是臭水。
車子陷的太深,開不出去,臭水很快就跑進來,溼了他一身,沒辦法,只好求助於飛魚……
第二次,在下着瓢潑大雨的夜裡,那個神秘人像摸準了時機,打來電話,讓他到樓頂上跪着去,不許打雨傘,不許穿雨衣,跪到天亮爲止。
知道那人又在某個角落裡監視着,季衝不敢打哈哈,二話沒說就爬到樓上去。
秋天的雨砸在身上,那叫一個寒,可是爲了妹妹,他忍下了。
末兮已經死了,不能再讓別人去攪亂她的安寧,他不允許。
傭人們見少爺爬到樓上,傻呆呆的跪着淋雨,還以爲他夢遊了,或者是腦袋壞掉了,但是,誰也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敢去關心一下,誰叫這傢伙平時太囂張跋扈呢。
因爲雨太大太冷,還沒到天亮他就昏過去了,連續高燒好幾天。
第三次,幾天的高燒終於過去了,可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神秘人又發話了,讓他跑到季氏集團的商業大樓前,在自己的胳膊上,大腿上各捅一刀!
這回,季衝可是傻了,動刀子往自己身上扎,他好像還沒這勇氣。
那個神秘人可不給他一刻喘息的機會,咄咄逼人的厲害,一口氣發來好幾張截圖。
截圖上面顯示的是各個視頻網站網頁,視頻錄像已經傳到網頁上,上傳兩個字還特意用紅色圈了起來。
這傢伙夠狠!夠毒辣!
季衝只好認栽,他跑到自己公司的商業大廈前,心一橫,咧着嘴角,一刀插在自己大腿上。
經過的人流都被嚇得“啊啊”尖叫,四散逃開,保安,交警立馬跑過來維護秩序。
怕別人把他當成神經病過來制止,他是拔出刀立刻又插下。
頓時,腿上胳膊上鮮血直迸,真是觸目驚心,嚇壞了不少人,不到一小時,還登了個頭條。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每一次都把季衝折騰的夠嗆,差不多半條命都沒了。
斯巴頓酒吧包房裡。
“哈哈……這傢伙,這傢伙怎麼這麼倒黴呀!笑死了……”甜亮的笑聲響徹房間,坐在沙發牀上的女人,捧着肚子前俯後仰。
“你還笑得出來?”坐在旁邊訴苦的男人,濃眉一皺,直接鉗住她的細腰。
“倒黴的人是季衝,又不是你,爲什麼笑不出來?”欣妍推了飛魚一把,然後跑去酒櫃裡拿酒。
剛纔,飛魚說起季衝遇到的那些倒黴事,還說自己幫他收拾爛攤子,累得焦頭爛額……一時失控就笑了出來。
說來也奇怪了,不斷被找上麻煩的人,應該是飛魚纔對,怎麼變成季衝了?
她給艾莎發短信的時候,明明說的是飛魚。
難道……難道找季衝麻煩的人不是她?應該是這樣的吧。
黑褐色的茶几邊,欣妍彎下身,正在優雅的倒紅酒。
這時,後面的人直接圈住她,大手隨即溜進她的領口,握住那柔軟就享受的揉捏起來。
混蛋!下流!
欣妍一時失控,厭惡的拉出那隻鹹豬爪。
一聲從鼻腔裡擠
出的冷哼隨即響起,暖色調的房間裡頓時染上一片寒霜。
欣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下一秒就媚笑着,端起一杯紅酒,來了個漂亮的轉身:“先喝一杯,我們再慢慢來,這樣更有情趣!”
這聲音綿軟酥麻,就像一隻發春的貓,讓人聽了很是興奮。
飛魚的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一把奪過那紅酒,一口而盡:“我現在可不想喝紅酒。”
“那你……”灼熱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豐胸,欣妍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臉蛋火辣,喉嚨乾澀出聲,“我可沒有奶給你喝。”
“不急,會有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想讓她給他生孩子?
哼,做夢,想都別想!
“啊嗯……”欣妍走神的時候,胸口被一口咬住,疼得她低吟。
飛魚忽然擡起臉,譏誚的勾起嘴角:“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反應?
反應你個頭,死混蛋!
那是被咬疼了,痛苦的呻吟好不好?
但是,欣妍也不解釋,他說是就是吧。
反正今天又逃不掉了,那就好好的哄哄他,好取得他的信任。等得到了他的信任以後,就可以狠狠的報復了。
等着吧,飛魚!
一秒鐘的停滯後,她極度自然地勾上他的脖子,癱軟進他的懷裡:“想你了,好幾天沒見了都。”
是好幾天沒見了,因爲忙着幫季衝收拾爛攤子,都很久沒來見這女人了。
飛魚不知出於何種心情,略帶抱歉的開口:“對不起,我太忙了,今天就好好陪你……”
欣妍頓時雞皮疙瘩直掉,想吐死的心都有。
他以爲他是誰,以爲她真的會想他,想和他親熱?
雖然心裡千萬個噁心,激憤,但她依然笑得妖豔,勾人心魄。
飛魚舔了下嘴角,直接把她橫抱起來,扔到牀上。
他一邊啃吻,一邊抓扯,很快,那青衫白裙就被褪盡。
身下的女人急促的呼吸着,他卻不急着進入,雙手放在兩邊撐着身子,半低着頭,欣賞着那凝脂般的酮體。
欣妍大口喘着氣,胸悶得幾乎要窒息。
她纔不要讓他這麼看着,他又不是她心愛的男人,沒資格欣賞她的身體!
心裡一陣抽搐,她就主動去吻他,幫他脫襯衫和西褲。
飛魚眉毛一揚,嘴角一勾,沒有阻止,彷彿是默然應許。
當兩人赤裸相擁,硬挺也膨脹的難受時,他依然沒有進入,似乎在等什麼。
欣妍咬牙閉目,擡起腰就去主動湊近,挑逗。
“你愛我嗎?”
怪異的語氣,莫名的問題,讓她微微一震:“那你呢?”
飛魚沉默片刻,沒有回答只是一聲低笑,隨即挺進,猛烈攻佔。
狂熱的抓扯掀起無比魅惑的嬌吟,瘋狂的掠奪和激盪不知疲憊的進行着。
就在兩人慾罷不能,纏綿不止的時候,手機震動着響起,飛魚猶豫幾秒,抓起手機。
“那個神經病又找我了,快點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