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裡有着淡淡的威脅,讓唐子晴一震,但是她很快就冷笑了起來:“有人墊背,我有什麼怕的,而且我敢打賭龍先生不會讓這張照片流出去。”
“我只能答應我不會干涉這次的結果,其他我不會讓步,唐小姐自己考慮!”龍澤說完已經站了起來,英俊的臉上盡是漠然和疏離。
這已經達到了唐子晴的預期,沒有了龍澤的干涉,她深信她可以打敗溫安安!
只要她打敗了溫安安,姜銳就會知道,誰纔是適合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龍澤出去後,神色凜然:“從今天起,讓人24小時跟着這個女人,如果她找溫安安,立即彙報。”
夜色中,他姿態從容地上車,前面的司機問去哪。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溫安安的公寓。”
不到半個小時,車停在了那裡,龍澤吩咐司機等着,自己則上去抓人。
溫安安在,而且正坐在電腦面前做策劃案,當她在貓眼裡看到龍澤時,她低低地說:“我不會開門。”
隨即電話響了,她一看是龍澤的,猶豫了半天才接了,她努力地擺正自己的立場,“龍先生,你就當是喝多了……”
“我數到三你再不開門,我就將門炸開。”果然都是姓龍的,威脅起來都是要炸掉某處。
溫安安氣極,伸手就將門給打開。
她纔開門,外面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就和上前一步,用力固住她的腦袋,狠狠地吻住她的脣。
她被他吻得節節敗退,一直退到沙發裡,他仍是沒有放過她,強勢地將她壓在身下,直到他吻得滿意了爲止。
許久以後,他才輕柔地吻着她的脣瓣,聲音沙啞:“溫安安,我說過,不許叫我龍先生的。”
否則,我會吻你!
此時正是夜晚,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實在是引人犯罪。
但他也知道昨晚要得太多,艱難地起身並拉起她:“和我回去晚餐。”
楚楚大概也想她,只是不敢說!
溫安安震了一下,“龍先生,我說過不會去你那?”
“是要我爲你換衣服,還是自己換?”他摸着她的脣瓣:“或許,你更喜歡我留在這裡,再將昨晚的事情重溫一次?”
他眼裡有着淡淡的笑,也有幾分威脅,溫安安一下子爆炸了:“龍澤,我爲什麼要選,我一條也不選,你離開我家!”
她指着門口,龍澤的目光徒然地危險了起來。
本來他心裡是有幾分火氣的,小混蛋被人吻了還渾然不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竟然敢喝得那樣醉,好在是姜銳。
而且他相信也就只是那樣的一個吻了,不會再有其他。
他那樣看着她,溫安安竟然有些害怕起來。
“去換衣服。”他的語氣強硬,溫安安瞪着他,生硬地吐出兩個字:“不要!”
憑什麼他這樣對她,昨晚雖然……雖然她沒有過多的抵抗,可是她喝多了。
現在她的意志是清醒的,她纔不要和他回去。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龍澤真的起身走到她房間裡打開衣櫃,替她挑了一件衣服,扔在她身上:“我給你十秒鐘換好!”
溫安安倔強的性子一來,是哪個也嚇唬不到她的,她直接尖叫着往裡跑,但是他的動作更快,直接將她剝乾淨了再穿上衣服。
最後她被他用力抱起,用扛的走出去,她用力捶着他的肩,氣若游絲:“我的資料。”
明天就是週一了,她今晚必須搞定那些頭疼的案子!
龍澤返回去,將她的手提隨手一起掃走。
他下樓,將她扔進車子,在她反抗前將車門鎖住。
司機哪有不明白的,立即開車,溫安安只得板着臉別向一邊。
“很生氣?”他拉鬆了領帶,表情有些慵懶。
溫安安負氣地將臉別向一邊不理他。
龍澤的手指扣着她精巧的下巴,迫她看着他,“溫安安,我們來談談你那晚喝醉的事情。”
他的表情有些嚴厲,“我是說前天,這樣的的話,你有沒有一點印象了?”
她表情怔怔的,好久纔回神,她的腦中閃現出一些畫面……
姜銳送她,然後她坐在車上,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龍澤吻她。
吻她的人當然不會是龍澤……
她驀地張大的眼證實了她已經記起,在她跳起身之前,他直接將她按住。
他的大掌扣着她的肩,身體傾過來壓住她,“溫安安,能和我說說,被姜銳吻着是什麼感覺嗎?”
他的脣流連在她的頸子上,輕柔地吮着她嬌一嫩的肌膚。
她身子一顫,聲音都抖了:“放開我……不要……”
“是要,還是不要!”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逼着她。
他的脣實在是炙一熱,溫安安幾乎毫無招架之力地被壓着啃。
但是可惡的男人不但啃了,還不肯放過她,咬着她柔軟的脣瓣,“告訴我,喜歡他的吻還是我的?”
其實溫安安被姜銳吻着的時候,哪有什麼感覺,她都醉成那樣了……
心底一個聲音告訴她,不是那樣的,昨晚她明明也喝醉的,但是龍澤每一個吻,每一次的撫觸她都記得那麼深刻,甚至是他到達最高點的時候,俊臉上的表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不禁臉發燙,紅得不像話。
龍澤卻誤會了,修長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表情危險:“你喜歡他的吻?嗯?”
溫安安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立即搖着頭。
他的表情這才放鬆下來,爾後有些僵硬地問:“那我的呢!”
“也不喜歡!”她扭過頭,又被他扭了回來。
她的臉蛋粉粉的,可愛極了,龍澤哪有不明白的,親了親她的脣:“是喜歡這樣,還是這樣?”
說着長軀直入,徹底地攪亂一江春一水!
不過他總是記得一會兒要見龍楚楚女士,所以只是吻了許久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麼。
溫安安喘息着倒在他的懷裡,忽然發現身下的椅墊和下面的地毯都換了,怔怔地看着。
“昨晚弄髒了,換掉了。”他低笑一聲:“安安,我們要不要再弄髒一次。”
溫安安頭扭過去:“不要臉。”
龍澤伸手將她的身子摟在懷裡,輕咬着她的小耳朵:“再說我不要臉,我就不要臉給你看。”
她嚇得不敢再動,龍澤微微一笑,鬆開她。
車子駛進臻園,龍澤和溫安安才走進大廳裡,就聽到龍楚楚的尖叫聲。
龍澤快走兩步,然後小卷毛就火速地衝下樓,後面追着一個穿着浴袍的男人。
男人叫囂着:“龍楚楚,今天我要將你的頭髮剪光!”
小卷毛這時發現了溫安安,大叫着從龍澤的懷裡掙出來,撲進溫安安的懷裡,並且尖叫。
溫安安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愣愣地由着小卷毛抱着,擡眼,那個男人已經站定在樓梯中間,臉上帶着一抹驚訝。
“女人,你會保護我吧!”小惡魔龍楚楚仰起頭,十分不客氣地問。
溫安安又是一怔,小卷毛也要人保護?
不過那人真的看上去好凶啊,像是……什麼事情被打斷一樣!
事實上,周賤賤的好事真的被打斷。
他出差了個把月,才摟上小樂樂柔軟的身子,這小惡魔就……
龍澤想想就明白了,一定是楚楚做了什麼。
心裡十分地舒爽,但是面上還是板着斥責:“楚楚,你做了什麼?”
小卷毛軟在溫安安的懷裡,忽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什麼也沒有做,我只去去找樂樂,然後告訴她,周叔叔身上的那個小雨一衣是我戳了洞的。”
溫安安僵住了,她沒有聽錯吧!
這叫沒有做什麼?
周琛更是氣得吐血,你戳就戳了,還選在他拼命消耗體力的時候跑去說,他家小樂樂當時就推開他的身子,啪啪地甩了他兩耳光。
這至少有一個星期碰不到了,下次,爲了安全,估計她得叫他套上三層!
周琛越想越是泄氣,瞪向龍楚楚的目光都有幾分底氣不足!
龍澤則明顯的幸災樂禍,“周琛,你應該將東西放好。”所以,不能怪楚楚。
周琛被噎回去,恨恨地瞪着小卷毛。
有這個小傢伙在,他遲早得不一舉!
小卷毛躲在溫安安的懷裡,衝着他作了個鬼臉,爾後老氣橫秋地說:“如果你像我爹地和安安一樣,不用那個,那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了,周叔叔,你連一個女人都搞定不了,很丟臉唉!”
周琛氣極,蹬蹬地跑上樓振夫綱去了!
這時,龍澤才睨着龍楚楚:“知道錯了嗎?”
龍楚楚抿着小嘴,搭着小腦袋:“爹地我錯了!”
“錯在哪裡?”龍澤仍是面無表情。
龍楚楚眼睛一亮:“我不應該看見周叔叔的光屁一股,像個電動馬達一樣……”
“龍楚楚……”豪宅裡,響起龍澤的怒吼聲!
小卷毛又往樓上衝去,那小身子跑起來,小小的有活力,一頭小卷毛也飛揚着……溫安安看着,心裡驀地柔軟,伸手扯住了龍澤:“算了,她都知道錯了。”
龍澤低下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說:“難怪說,慈母多敗兒!”